第1章 新婚夜（2/2）

凌无绝抓起了她的领子，面目狰狞地看着她：“是你自己蠢，就别怪别人。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多了，朕自然是留不得你了！”

凌无绝说罢，拿起一把刀子戳入了她的心口，秦素烟瞬间吐了凌无绝一脸的鲜血。

程青澜忙将凌无绝拉过，擦了擦他脸上的血迹：“陛下快后退些，别沾惹了这贱人的血。”

“呸。”凌无绝朝她啐了一口，如同嫌弃一个街上的乞丐，转身离开了。

程青澜蹲在了她的面前，脸上还带这些兴奋的潮红：“秦素烟，你可真蠢。”程青澜将刀子拔出，又在她的脸上狠狠地划了几刀，将原本清秀的面庞弄得面目全非。

秦素烟大限将至，身上动弹不得，她死死地看着程青澜：“枉我之前还把你当好姐妹，你等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程青澜见她的眼神凶得紧，心下害怕，索性将她的眼睛一道戳瞎，猖狂地笑了起来：“那我倒要看看瞎眼鬼怎么来寻仇。”

秦素烟眼前一片猩红，耳边只有程青澜刺耳的笑声。

渐渐地，她的意识模糊了起来，带着满腔的怨恨堕入了一片真正的黑暗之中。

“凌无绝，你好狠心，若有来生，你欠我的，我必要加倍奉还！”

秦素烟觉得自己下一秒应该走在黄泉路上了，却不想一睁开眼，又是满眼刺目的红色。

秦素烟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