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乔瑾（2/2）

“亲爱的轻歌姐姐，我不会再征求你的同意了，你就看着我，好好享受我为你带来的火焰吧。”他伸出手，抓着余轻歌的肩膀。人类从未拥有的力量在他的手臂中鼓动，轻而易举地把这个女孩提了起来。他用力一甩，把她抛到了最佳观众席。

余轻歌在空中飞快地后退，他看着乔瑾，仿佛一个正从子宫中分娩出来的婴儿，淋漓的鲜血带着新生的狂欢泼洒出来，冒着腾腾的热气。婴儿在血浆里咬断自己的脐带，慢慢站起来。

乔瑾慢慢转身，面对着三个女孩，也面对着姗姗。

距离乔瑾最近的女孩见他把余轻歌抛出他们能够触及的范围，质问他：“报废品，你在干什么……”

乔瑾重新拔出带来的短刀，手柄雕刻鱼鳞，刀身又薄又窄，他握着刀捅进了这个女孩的肩膀，剧痛让她从质问变成了尖叫。乔瑾看着飞溅出来的血幕，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我不要再遵循你们任何想法了。”

伴随着他的话音，他把刺入女孩胳膊的短刀往上一拉，肩膀上的骨骼和肌肉一瞬间被切断了。

乔瑾一转身，转到第二个女孩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里，短刀捅进了她的胸口，血浆一瞬间在衬衣上晕染开来，像徐徐盛开的海棠。

第三个女孩转身而逃，乔瑾的身影却从她头顶翻过，落在她的面前。

“想去哪儿？”乔瑾伸出手，轻轻抓起她的手腕。

“喀拉喀拉……”乔瑾的手指慢慢用力，女孩手臂上的骨骼渐次粉碎。他听着这声音，忍不住模仿起来：“喀拉喀拉……喀拉喀拉……过来啊……”他牵动女孩的胳膊把她拉入怀中，像芭蕾舞者，像黑天鹅诱惑白天鹅。他抱着女孩，把短刀捅进了她的腹部。

姗姗一步步后退，乔瑾松开怀中的女孩，握着刀走向她。

“报废品，你这么做被娜娜知道了，你觉得……”

“喀拉喀拉……喀拉喀拉……”乔瑾模仿骨头粉碎的声音，“喀拉喀拉……喀拉喀拉……”

姗姗听着，突然转身狂奔。

乔瑾大笑着把手中的刀对着姗姗用力地投掷出去，刀捅进了她的肩膀，随之而来的惯性把她冲击到地上。刀刺穿她的肩膀，把她钉在地面上。

乔瑾突然高高跳了起来，弹跳力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他感受着天空呼啸的风，张开双臂，畅快地狂笑。当他落地时，正好砸在20米开外的姗姗的身上。

“喀拉喀拉……喀拉喀拉……”

他笑如欢歌，在滂沱大雨中模仿着骨骼粉碎的声音，像婴儿，即安静，又悲鸣。

侧耳倾听，我们睁开眼睛，我们捂住耳朵，我们爱他我们恨他，婴儿的姓名——我们叫他乔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