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海上九日（5）（2/2）

偶尔能看到天空飞过不知名的海鸟，远处的海面有巨鲸喷出一道水柱。

“二位，午餐时间到了。”身后，一个水手鞠了一躬，对二人说道。

“好，谢谢。”墨念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夏国人都这么说话？不累吗？”格莉斯从头到尾都瘫在一旁，似乎水手从来没有出现。

“陛下啊，我们现在可是隐瞒着身份的。瑞奥斯和瓦尔哈拉可都一直在盯着我们，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就在海上，是会出事的。”

“无所谓啊，又没人能打得过我。”格莉斯摇了摇头，“就算遇到什么大威力的武器，我也可以拉着你转移啊。”

“可这一船剩下的人呢？”墨念叹了口气，“我知道陛下不在乎，可我做不到无视没有过错的夏国人的生死。”

“无用的善良早晚会害死你的。”格莉斯对他说。

“那也好，起码在我死之前，我能无愧于心。”墨念带上一旁搭在栏杆上的白色手套。“现在我们的身份是游玩过后回莱恩的大小姐和她的管家，陛下可要记住。”

“好好好...”格莉斯又恢复了那种有气无力的状态，“为什么不用那个母子的身份，明明更酷。”

墨念感觉到自己脑门上已经浮现了几根黑线。

“哪里酷了...”他说，“先去吃饭吧，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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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格莉斯用十分优雅的动作小口小口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墨念在她身后小声的说：“大小姐，这不是会很多的贵族礼仪吗？为什么平常的生活里却没能表达出来。”

“当然是因为那样活着不自在咯。”格莉斯手上的动作没停，声音却在墨念耳边响起。

“自在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墨念伸手帮她收好已经吃完的盘子。

“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她旋转了一下手中的刀叉，回答。

在她把一块刚切好的牛肉放进嘴里时，耳朵却突然动了动，好像听到了什么。

“哎，墨念，你说，你那天讲的那个故事是关于梦来着？”格莉斯问道。

“啊，是的，怎么，陛下有答案了？”

“暂且没有，不过...”格莉斯促狭的笑了起来，“也许很快就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