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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情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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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透着孤寂的夜风里,陈雨瞳低头走在街边,昏暗的路灯照在脸上,她不时的会打几个酒嗝儿,酡红的面色,微肿的眼皮,摇摇晃晃的脚步终于给自己打了个绊子,一下子扶住了路边的灯柱。

“唔…”她伸手捂着额头,皱眉欲吐。

这一切都被走在前面的张未笙看在眼里,她停下脚步,打了个响指。

陈雨瞳感到一股类似于气流的温暖包围了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胃也不再翻江倒海的痛。

她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很晚,这条路又多是能留宿的酒家,所以行人稀少,张未笙也不顾形象的坐在了低着头的她身边,拿下腰间刚打满的酒壶静静的喝着。

不久,陈雨瞳就彻底清醒了起来,她摇摇头,看了看四周,随后目光就定格在了身侧那个抓着酒壶的娇小少女身上。

“清醒了?”感受到她的注视,张未笙轻笑着说。

陈雨瞳半晌没搭话,她咬着嘴唇,似是要说什么开不了口的话。

张未笙眯着眼斜看了她一眼,也没开口,自顾自的饮着酒。

“将大人…”陈雨瞳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唯唯诺诺的说,“抱歉让你看到我如此不堪的姿态,是我失礼了…”

“你知道我?”张未笙也有些惊讶。

“怎么会不知道呢…不久前您还去过我家来着。”

“你是……”张未笙皱眉思索着,然后恍然大悟,“你是陈兴的女儿?”

“正是家父。”陈雨瞳眼睛黯淡了几分,“可之后应该就不是了。我三天前正式被赶出家门了。”

“嗯?这就是你在这喝闷酒的理由啊。”

“也不是啦…嘿嘿。”陈雨瞳挠挠头,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微笑。

“我记得她今年十七岁,应该是没有嫁人才对。”张未笙又喝了一口酒,想着,“这么看来,应该是一部很有趣的家庭伦理。只期待别是那种反抗婚约的烂俗剧情就好。”

“那是怎么回事?你父亲不是挺…通情达理的吗?”张未笙好不容易凑出一个形容并不熟悉人的词语。

“他?通情达理?”仿佛被戳到了痛处,陈雨瞳不再是那种畏畏缩缩的姿态,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如果不是他,如果我没生在陈家,我也不至于明明体验过幸福却沦落到在街边喝的烂醉。”

“那就是说,和你提到的「夫君」有关咯?”

“那只是我们关系破裂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陈雨瞳声音又低落下去,“如果将大人您有兴趣,可否听小女子细细道来?”

“我今天没有公务,你也不必和我拘礼,我又不是轻画。”张未笙抬起头,把酒壶收好,挪了挪屁股,坐的离她近了些。“就当我是你闺蜜,随便说些家长里短就好啦。”

陈雨瞳这才发现,她身边这个令人畏惧的冷血将军,这时候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寻寻常常的少女,眼睛里映出来的也尽是对八卦的热爱。

她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

我出生在陈家,润安侯陈兴是我父亲。

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很长一段时间里,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寄托。

父亲给人的印象的确是挺好说话的,至于在我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想了很多。

母亲身体不好,生下我后第三年就撒手人寰了,父亲爱极了她,发誓要完成她的遗愿,把我培养成一个端庄的世家小姐,怕我受欺负,甚至一直没有再续妻子。

于是他给我找了好多大儒做老师,可我实在是学不进去那些诗书音韵,却对画道有些兴趣,也算平平安安的度过了童年。

在我画技越来越好的每一天,我心中都充满欣喜,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直到我遇到了来自西洋的新式画笔和画法,才知道我是为什么而生的。

只论画,我当时已经比教我的老师画的还要更好些,可一旦加上题字,诗词,印章,我原创的画就会变得杂乱无比,可夏国的画都是这样,少了哪一种,都不能称得上是好画家。

我只会模仿山水画,而无法自己画出来。因为我没见过那样的山水。

我也有私心嘛,也希望能被人称赞。也想自己是作为一个画家留名青史。我厌烦了山水,于是就试着用碳笔画,用和着油的颜料画,结果自然是超出我想象的好,毕竟,画画一道上,我还是挺有天赋的。

可这些被我老师认为是离经叛道,更被我父亲所厌恶。

那时候我们和莱恩的关系很紧张,虽战事还未开始,可在外交那边他们已经提出了许多不合理的要求,可把父亲气的够呛。

见到我说要学他们的画,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天,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后拿着自己的画板、颜料、笔就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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