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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乾坤宗 诡异(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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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沉默了很久。

眼神四下环顾,观察着这五个人都展现出的微妙表情。

“合作?”

半晌后李墨才淡淡然地开口。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甚至连该有的疑惑都不夹带其中。

李墨脸色随着话音的消失才微微变化,“如果他真的没死,那抓住他不就可以了?”

这是结束任务的常规办法,也是现在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不合作的话,只有死。”玉淑的脸色渐冷,视线却并没有在李墨身上。

这倒也不是什么威胁的话,只是如实说了接下来将会遇见的可能情况。

不过在他们眼里,似乎一旦不合作,死亡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李墨没有接话,众人再度陷入沉默.......

约莫十几秒后,李墨双手插兜,哈出口白气,“我先回去睡觉了。”

“等等!”

出声的是老默。

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李墨是独善其身的,现在他要走,最不利的不是李墨,而是他们。

尽管不想这么承认,但这个从一开始就独行,而且像是局外人的小子,也许是最后的生机。

李墨还没走出两步,半张脸藏在漆黑的环境里,嘴唇轻启,“怎么?”

看不见李墨的眼睛,却能察觉到他的不满。

其他人面面相觑,此时什么话都没说。

“你.....”老默犹豫着,舔了舔嘴,“可以考虑。”

李墨深深地看了一眼老默,想了想,转身离开,背对着他们挥挥手,“希望你们能活过今晚。”

一行人看着离开的李墨,当下没了主意......

“现在怎么办?”窕顺踩灭地上还在冒烟的烟蒂。

以往觉得晚上的月亮稍微暗些,以此躲在黑暗里寻求刺激,可今天晚上却希望这个月亮能更亮些,最好亮如白昼。

暗处还有双眼睛盯着他们的......

“先找个地方藏身。”

白天被追杀的时候都能看出杨忠鑫的实力大打折扣,多半是和太阳有关。

现在月亮出来了,杨忠鑫要杀他们也许会更简单。

要是一开始就像李墨一样做,这个时候倒是能隔岸观火,但显然已经错过了。

得罪了杨忠鑫,现在能剩下的就是活着,活到任务结束的时候。

当然,也有最后一个办法。

退出任务,但代价则是从此失去加入乾坤宗的机会。

玉淑当机立断,带着所有人开始在村里寻找能落脚的地方。

与此同时——

李墨也已经回了张大木的家里。

等他到家时,张大木和他老婆正带着孩子等李墨回来吃饭。

尽管比预定的时间晚了点,但张大木和他老婆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满。

等上了桌,几人端起碗筷的时候,张大木才笑嘻嘻地问李墨是去什么地方了?

李墨笑着摇头,略带歉意地说自己见到有趣的东西走得远了些,回来的时候看见婆婆多了几句嘴。

张大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墨聊着天,尽可能地让气氛不会沉默,但到了最后还是会沉默。

看着这一家人有些不自在,李墨才主动搭话化解。

比起张大木提起的枯燥话题,李墨的显然更有趣,连低头吃饭的孩子都抱着好奇的目光。

一开始说起外面的事情,张大木就滔滔不绝,说自己早些年也在哪家工地,去了什么地方上工之类的云云种种。

这些话题李墨还是能接住的。

到得后来,张大木说得起劲了,口不择言,主动提起他老婆也是外面进来的。

李墨先是一愣,假做吃惊,“哦?嫂嫂是哪儿的?”

话题突然引到自己的身上,那女人有些不自在,拢了拢耳边的长发,苦笑两声:“墨海市下湾那一片。”

“下湾?”李墨知道这个地方,但自己不住那儿,笑呵呵地说道:“好巧,我也是下湾的。”

“你也是下湾的?”

“嗯,下湾十二户,户户有名。”李墨当即说起当地孩子们嘴里经常念叨的话,“瞧瞧那小,看看那孩,生来志气满胸,可到头来,却不如那本地当家,西北家,南北家,下湾靠河存,最强莫过西张,最弱如南何。”

李墨一边掐着动作,一边以半颂半说的方式说出口。

“你瞧西张做生意,他笑南何倒赔钱?”

女人紧接着说完了最后一句。

一说完,李墨立马摆出‘老乡见老乡’的表情,端起手边的酒杯,“姐姐,哪家的?”

“下湾十二户,雷家的。”

“我是散户,我姓刘。”

哐当——

两人轻轻碰杯,杯里的酒水轻轻晃动,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李墨和女人相视一笑,当即仰头饮完各自杯里的酒,但李墨只是假做了喝酒的动作,酒水都在腮帮子里用斗气裹着。

等喝完了酒,女人的态度有了巨变,抓着李墨的手腕喊着,“弟弟全名叫什么?”

“刘如河。”

“如河老弟。”女人笑着,又给李墨倒满了酒,“这酒你可得喝,虽说我是十二户,你是散户,但天南地北都是一家啊。”

此时的女人和初见的时候截然不同,活真像是遇见自家亲弟弟般。

要不是心里通透,他当真以为这十二户和散户之间的关系好得很。

“姐姐说的是,喝,得喝。”

李墨端起酒杯又仰头猛灌,所有的酒水被卡在胃里,随时都能用斗气逼出来。

见女人和张大木一个劲地灌酒,李墨也赶忙说,“欸?哥哥姐姐不喝,这是不是太客气?”

一边说着,李墨一边按下了女人手里的酒瓶子。

这瓶子也不小,和市面上见到的玻璃酒瓶不同,比那种还要大一倍。

见李墨好似有些不高兴了,张大木和他老婆也紧着喝了两杯才作罢。

上半场光吃菜吃饭,到了后半场就是喝酒,猛喝。

李墨喝到一半,脸颊通红,摆摆手拒绝女人的敬酒,摇摇晃晃地起身,表示要去厕所走一趟。

此时那女人打趣两句放了手里的酒,招呼着她家的孩子扶上李墨。

短短半个小时,空旷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烈酒味。

在孩子的搀扶下,李墨摇摇晃晃地出了门,顺着左边的台阶下了底层,绕到房子背后才看见厕所。

茅厕就是用草木搭起来的简易场所,有时候家里人多,甚至连洗澡都会在这里解决。

昨天晚上李墨就是在这里解决的......

昏暗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户,穿过白纱,映照着窗台上的影子呈现长方形的模样。

两道呼吸声听起来有些急促......

张大木的手里握着明晃晃的菜刀,混合着磨刀石粉末的灰水沿着刀刃滑落......

床榻上,李墨盖着厚厚的红色棉被正在酣睡,鼾声如雷......

他的脑袋朝着墙壁,背对着两人,好似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真的要动手吗?”

张大木老实了一辈子,就算是作恶,也最多是小偷小摸而已。

可这杀人......他真是没干过啊。

此时说话都颤颤巍巍的,能握住沉重锄头的手,现在却连菜刀都抓不稳。

“少废话。”女人滋着牙,不耐烦地喝着,站在旁边拿着袋子,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的恶狠狠的表情。

“这小子肯定还有钱,杀了他,就都是我们的。”

张大木瞧了眼女人,又看了看酣睡中的李墨,当下吞口唾沫,还是有些不敢。

见张大木犹犹豫豫地不敢动手,女人忍不住了,一把夺过刀刃,一脸凶恶地说道:“软根子的东西,老娘来。”

说话间,一道白光折射出冰冷的刀光在墙上快速划过.......

菜刀眨眼落下,速度很快,刀光一闪即逝。

砰——

一刀直直地砍下来,毫不留情。

锋利的刀刃直接连被褥都被砍穿了,里面的鹅毛四散飞舞着,隐隐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女人没有停手,见到有血渗出来,砍得更疯狂了,反观张大木却害怕得缩在床脚,嘴里嘀咕着:“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害怕肉眼可见,她的残恶天地所察.......

沾血的鹅毛在房间的床上飞舞着,有的飘到头顶上方不远的位置落下来,有的沾了血,黏在白纱上......

女人已经从单手持刀换成了双手......

双手的动作更快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砍到了骨头。

砰砰砰——

因为被子的关系,声音变得沉闷。

足足砍了几十刀后,当鲜血在床上蔓延,浸透了整床被子,血腥味扑鼻那刻,女人停手了。

床上的惨状令人作呕.....

被砍碎的被子外是暴露的手指,半只脚在床脚和白骨藕断丝连.......

混白的脑浆夹杂着血肉,散发出阵阵令人眩晕的恶臭。

此时的女人浑身是汗,头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脑门上,大口喘着粗气.......

她似乎并没有被现在的情况下到,等恢复了些力气,猛地掀开被子!

........另一个时间点。

依旧是昏暗的房间,依旧是洒落进房屋的月光。

本应该在床上的李墨,竟然出现在了20年后的同一个地方。

双手插兜,口袋里是随身携带的那支便携式手电筒。

此时的李墨并没有看出昏昏欲醉的模样,连身上的酒气都消失了。

眼神冰冷地看着面前的床位,细细看去,床边的位置还有很多刀砍的痕迹。

不过要说最奇异的还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一个在20年前砍着床上的人,一个却在20年后看见了被劈砍的痕迹......

而这些痕迹还是随后再出现的。

“贪婪啊。”

李墨深吸口气,走到窗边长出口气。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倒也不着急马上离开。

倒是20年前......

算算时间,那女人应该也察觉到自己砍杀的到底是什么了。

“啊——!”

房间里传出一声惊叫。

看着床上的半张脸,女人吓到连连退后,甚至跌坐在地上。

伴随着哐当一声,染血且已经卷忍的菜刀掉落在地上......

女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床上被宰成肉块的男人,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哆嗦.......

此时,张大木已经起身了,但他只是粗略一看,呕吐感立马涌上心头。

只见他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到大门前吐着......

“怎么是他?”

女人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半张脸,有些不敢相信。

她有这样的心理素质,倒也是因为她过去做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正道的。

吞了口唾沫,女人脑袋里如雷轰鸣,忽然大哭起来,随即翻身跪在地上朝床上磕头......

“杨小弟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说的,和我没关系啊。”

女人大哭着,语无伦次......

那半张脸上残留的眼睛里带着疑惑,恐惧和疼痛.......

“您别找我们啊,是村主任他们.......咳啊啊啊!”

这里的哭声惊动了另一个房间里的孩子.....

不久后,似乎是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张大木扶着墙壁走了回来。

但又因为一眼撇过去见到充斥血丝的眼球,他又吐了。

直到这时候,张大木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孩子。

强忍恶心,他抱着孩子回了房间,然后再也没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

黑暗里闪过灯光,李墨又出现了。

他站在不被察觉的地方,看着床上的人偶,沉思良久.......

这个时间点的杨忠鑫才刚刚回村,即便是斗气师又如何?无非就是强大点而已。

可这女人连跪带磕时说的话,很明显透露出一个意思:他们对这个时期的杨忠鑫也做了事。

难道是因为女人嘴里的这件事,所以他才没离开吗?

李墨这样想着。

事实上是极有可能的。

虽然这个时候的杨忠鑫在村里毫无根基,但靠着斗气师的身份,也足够很多人去结交他。

从资料上看,回来之后的杨忠鑫貌似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

待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群人对杨忠鑫的态度。

也许杨忠鑫确实打着主意要帮这里,但也许因为贪婪.......

“还真是稀奇啊。”李墨感慨着。

确实足够稀奇的,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倒也不能不信。

以杨忠鑫斗气师的身份,只要成长起来,为村里谋福祉是肯定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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