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虚幻（1/2）

站在一幢学院建筑的屋顶上，两组人彼此凝视着，没有说话。局势本来就很紧张，而约纳克的威胁只会使局势更加不安和不稳定。佐里安怀疑，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有一个可疑的举动，另一方就会攻击，整个会议就会立即堕落为暴力。

到目前为止，这种情况没有发生的唯一原因可能是双方都意识到他们不能有意义地伤害对方。他们选择这个地方是有原因的。它太暴露了，离站岗的强大法师太近了，而且被双方都没有注意到的防御系统严密保护着。如果一场战斗开始了，就很难进行最后一击并决定任何事情。即使一方在战斗中占了上风，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止对手逃跑。他们只会暴露自己的王牌，让外界的观察者更加意识到他们周围正在进行的秘密战争。

佐里安一边看着约纳克手里的石头信物，一边在脑子里考虑着他的威胁。

幽灵炸弹是意料之中的，尽管佐里安并不认为他们会在西奥利亚之外使用它们。他认为他们是用来支持入侵本身的，而不是用来勒索他们停战。至于暗杀行动可能引发另一场战争的威胁，佐里安不确定他是否完全相信。Jornak会怎么测试呢?扎克从未在时间循环中提到任何突然爆发的战争，如果他亲眼目睹了战争，他肯定会提到的。在佐里安看来，约纳克只是根据他在时间循环中收集到的各种信息做了一个有根据的猜测，如果他连续杀死一群非常重要的人，会发生什么，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然后，在Quatach-Ichl试图破坏Zach的灵魂并将Zorian带入时间循环的致命事件中，Zach最终陷入了昏迷状态，并且Zorian很可能也在类似的状态下度过了许多次重启。也许正是在这些“失败的重启”中，约纳克测试了这种大规模计划的可行性……

还有奥甘吉——臭名昭著的龙法师，他杀死了一整支军队，还杀死了派来对付他的不朽十一人中的一个，这条可怕的龙已经威胁阿尔塔齐亚北部几个世纪了。佐里安有点困惑，为什么约纳克如此得意地呼唤他的名字。当然，奥甘吉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即使以龙的标准来看……但是扎克不是已经杀过他一次了吗?他清楚地记得扎克经历了很多次短暂的重新开始，为了

嗯。

他又看了扎克一眼。对于奥甘吉的卷入，他的朋友似乎并不像佐里安想象的那样平静。

我在这里错过了什么?佐里安问扎克，给他发了一条心灵感应的信息。你不是已经证明了你可以胜过奥甘吉吗?]

[我甚至不确定我能否在时间循环中重复这一壮举，更不用说在外面的世界了，]扎克立即发回。

你是说你的胜利是侥幸吗?佐里安惊讶地问。

(这不是侥幸，)扎克回答道，听起来有点愤怒。我光明正大地打败了奥甘杰。然而，我用蛮力强迫了一些东西，并利用了我可以从我们的战斗中学习的事实，而Oganj却不能。除非我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除非我把握得恰到好处，除非我知道他通常用什么咒语来反击我的行动……我不确定我能直接打败他。

佐里安很少听到扎克这么坦白。如果说扎克有什么拿手的，那就是直斗。不过话说回来，他的主要优势——巨大的法力储备——在对付龙的时候并不像对付人类法师那么重要。以人类的标准来看，所有的龙都有不可思议的巨大法力储备。

奥甘吉比夸塔奇-伊奇更强大吗?佐里安问。

(差远了。)扎克马上说。他不像Quatach-Ichl那样拥有各种各样的法术，他的身体太大了，无法轻松移动，如果你杀死他的身体，他就会死亡。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家伙仍然是我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对手。尽管如此，Oganj还是非常强大。更糟糕的是，他还有学生。

(学生?佐里安好奇地问。是龙的那种吗?]

(还有什么?扎克回答道。虽然龙通常是孤独的，但龙法师必须找到一种方法将他们的技能传给下一代。否则，他们的传统将永远不会传播，最终会消亡。出于这个原因，所有的龙法师偶尔会带一个年轻的龙作为学生来传授他们的教义。通常一个龙法师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只有一个学生，但是奥甘吉比大多数龙法师更强大和自信。他现在有两个学生。

垃圾……

[三个龙法师……]他哀叹道。[即使这两个学生只是初学者，这仍然是坏消息。]

三条龙在一起工作已经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恐慌——让他们都是龙法师也构成了一个可怕的团体，甚至会让扎克和佐里安停下来。

“你们谈完了吗?”约纳克突然问道。“就像你知道的，当我说我可以让Oganj和他的团队和我一起工作时，我不仅仅指他的两个学生。你看，奥甘杰一直在和其他龙法师联系，甚至是普通的龙。你可能不知道，随着Eldear和其他北方国家的殖民者不断深入荒野，人类与龙的关系最近变得越来越糟。尽管龙是孤独的，但它们仍然是聪明的生物，它们能看到事情的发展方向。他们中的一些人一直在想，他们是否应该暂时联合起来阻止或至少转移人类的进步，而在这种情况下，奥甘吉是一个合乎逻辑的团结在一起的人物。如果他进攻埃尔德玛，可能会有20条，甚至30条龙跟在他后面。”

听到这个解释，佐里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是把约纳克的说法斥为纯属虚构，但是……大规模的龙袭击事件有过先例。通常当人类攻击龙的筑巢地或在太短的时间内杀死太多龙时，但仍然。

30条龙呢?这需要一整支军队才能阻止，除非一支军队的机动性远不如30条龙，这意味着Oganj的团队几乎可以不受挑战地穿过Eldear的领土，摧毁他们遇到的所有敌人，只要遇到足够大的力量就可以逃跑。要对付这样的龙群，需要一群超级强大的法师，而组建这样一支队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如果Eldear同时遭受着杰出领导人的暗杀和整个大陆在另一场战争的边缘摇摇欲坠，那么它是否会被召集起来是值得怀疑的。

不过，这很有趣。有些龙与人类关系友好，但奥甘吉不是其中之一。考虑到他与人类敌对的过去，说服他与约纳克合作并不容易。尽管如此，扎克还是坚持认为约纳克手中的石头信物是奥甘吉的名片，而且是真的。这意味着他可能确实和老龙法师达成了某种协议。

很明显，扎克和佐里安主要关注个人权力和技能的积累，而约纳克则把大部分时间花在调查周围的各种国家和组织上，以便弄清楚如何操纵它们。也许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考虑到他想在整个大陆上实施某种重大变革，并可能创建他自己版本的伊科西亚帝国。光靠个人力量是做不到的。

再仔细想想，很可能乔纳克专注于招募其他人来帮助他纯粹是出于需要。如果像佐里安怀疑的那样，他一开始只是一个临时的圈内人，那么他专注于试图利用身边的人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就说得通了。他不是一个法师，而且他的时间有限，所以慢慢地训练自己变得足够好，自己完成一些事情并不是一个可能的选择。

“你知道吗，你说的话都没有真正解决我之前的问题。”佐里安向约纳克指出。“把冲突推迟到夏季节日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如果你不能在最后期限前发布原始版本，你和银湖就会死，你只能在夏季节日那天尝试一下。所以你想把冲突推迟到那时候是有道理的。然而，扎克和我有充分的理由推动事情的发展，并试图尽快解决问题。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点。最后，你所做的只是说出一堆威胁，试图勒索我们同意一个糟糕的交易。”

“是的，完全正确。”约纳克平静地说，对他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事实是，我认为我无法以目前的速度控制冲突。虽然才过了几天，但我们已经到处发出了警告。照这样下去，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我们最终都会把埃尔德马利安政府拖下水。即使是被颠覆的当地法师公会，也无法完全压制正在发生的事情。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么原始版本的发布就几乎不可能实现。”

“你正在输掉这场战斗，变得绝望，”扎克说。

“我不会这么说，”约纳克小心翼翼地说。“但毫无疑问，我和这里的银湖都处于不利地位。我们和原始人达成了协议，要么释放它，要么去死，我们不能逃避。如果我们不能在月底前把帕纳塞斯从监狱里释放出来，其他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然而，如果一切真的崩溃得那么严重，我为什么不把你们都拖下水呢?如果你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我肯定会采取破坏性的极端手段。”

“佐里安说得对。这简直是无耻的勒索，”扎克断然地说，对着他面前的男人皱着眉头。

“我只是在解释我的逻辑，”约纳克说。“我认为，如果我们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让事态升级对我来说是完全合理的。在目前的情况下，Eldear可以随心所欲，在闲暇时专注于解决Cyoria的局势。与此同时，如果我启动另一场分裂战争，在所有主要城市释放数百个幽灵，并让一群龙在整个北艾德玛尔肆虐，这可能会让他们担心更多紧迫的事情。有一点点活下去的机会总比没有机会好。你不同意吗?”

扎克和佐里安什么也没说。

“瞧，我认为你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约纳克继续说道，丝毫不被他们的沉默和冷淡的目光所吓倒。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的言谈举止变得更加活泼了。“你没有立即跑去通知王室发生了什么事。你饶了维耶斯一命，尽管他显然和我有某种联系。你来开会是想听听我要说什么。因此，我认为你在这个问题上是合理的。毕竟，即使你同意休战，你最终还是有很大的机会阻止我们。让我们把战斗推迟到月底对你来说可能不太理想，但也不是什么大灾难。如果你把我逼得太紧，我们都是输家。”

“如果双方倒过来，你会接受自己的交易吗?”Xvi突然打断了他的解释，问道。

约纳克张着嘴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合上了嘴，摇了摇头。

“不可能，”他承认。

银湖听了这话大笑起来，她那尖锐的咯咯笑声似乎更适合她那干瘪的老样子，而不是她现在年轻的样子。

“那你怎么能称之为合理呢?”Xvi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

“因为你不是我，”约纳克说。“我不会接受，因为我不在乎死亡和毁灭，只要我最终获胜。很久以前我就接受了这个作为我想做的事的代价。四个吗?我猜你更不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

也许他是对的。如果只有佐里安和Xvi做决定，也许他们会决定冷漠地无视这些威胁，继续向约纳克和他的团队施压。也许吧。然而，Anic和Zach都不可能接受这一点。尤其是亚兰尼，因为他显然非常关心埃尔德马尔——不仅关心人民，也关心这个国家本身。

有一会儿，现场很安静，佐里安和他的小组成员通过心灵感应讨论了他们面前的情况。从他们的肢体语言和短暂的眼神来看，约纳克和他的团队可能也在用魔法的方式讨论着什么，不过佐里安并不知道他们是在用心灵感应还是别的什么。

可能是别的什么，因为三个人都被大脑空白咒控制了。

幸好他们决定不带决断之矛，他若有所思地说。她的心灵感应能力对他们面前的人来说基本上是无用的，她在其他形式的魔法方面的技能也相对低下。她不能瞬间移动，甚至不能飞到远处去。如果爆发战争，她就会成为他们脖子上的一块石头——无法为战斗做出贡献，无法迅速撤退，但又足够重要，以至于约纳克和夸塔奇-伊克尔肯定想看到她死。

不，她现在最好还是躲在她的网里。

“如果我们同意了，我们怎么能保证你明天不会在这里要求进一步的让步，以换取不破坏一切呢?”扎克最后问道。

“正如我们已经确定的那样，这次休战对我们比对你们更有利。我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险呢?”约纳克扬起眉毛问道。“在我看来，我才是应该担心的人。你有充分的动机同意休战，然后再背弃它。我怎么能确定你不会利用休战来壮大你的军队几天后再让它毁于一旦呢?我不能。我所能做的就是立即兑现我的威胁作为回应。”

佐里安对他的解释咂舌。所以这个休战基本上是没有约束力的，如果一方的压力超过了另一方的承受能力，它随时都可能破裂。而且肯定会有大量的推水和试水，这一点很清楚——如果任何一方看到有机会通过破坏协议来获得优势，他们会马上这样做。

“威胁，威胁，更多的威胁。你要知道，如果你以后再向我们提出更多要求，我会立刻攻击你，后果自负。”扎克阴郁地告诉他。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达成了协议?”约纳克得意地笑着说。

“哈哈!他们当然会同意的，”Silverke突然插话，从她变魔术的椅子上跳起来，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她没有理会约纳克恼怒的眼神，咧嘴笑着走上前去。“他们都太敏感了，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是为了早点阻止我们……但更重要的是，他们最近发现扎克这个月很难活下去。”如果他们能从争斗中退一步，想想该怎么办，那就太好了……”

气氛立刻变得更加紧张和阴沉。佐里安一直都知道，银湖不会因为一时兴起就把扎克的合同告诉他，现在看来，银湖这么做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向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同意休战。就像Silverke说的——他们需要时间和资源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和敌人战斗，把时间、金钱和法力花在占上风上，那就很难集中精力解决这个问题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扎克皱着眉头问道，他的问题指向约纳克，而不是银湖。显然，他觉得律师是消息的来源。“我是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和天使做了交易，那怎么……”

“你确实知道。”约纳克摇着头说。“天使们没有告诉你他们是谁，但你并不完全愚蠢。”扎克瞪着他，什么也没说。“有能力做到他们所做的事情的力量是有限的。你最终查出了是谁，然后搜查了教堂的档案，看他们是否有类似交易的记录。他们所做的。事实上，他们有过去天使契约的例子——很多很多的例子。即使它们没有一个直接适用于你的情况，它们仍然为那些知道如何阅读它们的人提供了很多线索。你把它们带给我，我们一起拼凑出你的合同的大致内容。我不敢说我完全理解，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实际的合同，你也不能直接谈论它，但我知道得足够多了。”

佐里安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当他们所召唤的天使让合同出现时，他立即注意到合同是用非常合法的条款写的。更重要的是，它们是现代的，熟悉的法律术语，你可以在埃尔德马尔的任何法律文件中看到。至少乍一看，这份合同看起来就像是你去拜访一位普通的塞浦路斯律师，让他们为一笔商业交易或类似的事情起草一份合同。

这意味着天使们在签订这些合同时有着丰富的经验。扎克不应该是唯一一个签这种合同的人。应该还有其他人。也许还有很多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神圣魔法支持的契约。不管天使们有多神秘，过去的合同总会在某处存在。

有了过去合同的例子，有了回答问题时的一些创造力，有了一位真正的律师来咨询……弄清楚正在发生什么，以及如何在不触及天使限制的情况下将其传达给他人，可能并非不可能。

“你知道，”Silverke开始说，“Pah的逃脱并不一定是真的。”

佐里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合同，我们只需要让Pah从封印中解脱出来，我们的工作就完成了。”“如果原物被立即重新密封，即使是我们做的，合同也不会惩罚我们。”

佐里安告诉她:“这表明，一旦走出神造的牢笼，Pah有能力处理好一切，包括我们所有人的总和，这是多么自信。”“别告诉我你真的认为你能把它封回去吧?”

“我不确定你是否知道这件事，但诸神在帕纳塞斯的监狱，以及所有被困的原始人的监狱上安排了许多应急措施。”银湖说。“他一出来，帕纳塞斯就会被严重削弱。即使是原始人也不确定这些意外事件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如果帕纳塞斯处于他力量的巅峰，我显然是愚蠢的，但如果他被削弱得足够严重，这是完全可能的。见鬼，那些想控制帕纳塞斯的异教徒?也许他们没我们想的那么蠢。是的，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心灵魔法能力，但如果他们有一个心灵感应大师和他的几百个阿兰人朋友——”

“不。”佐里安告诉她。

“这只是一个想法，”银湖轻松地说，没有和他争论。“一个无聊的想法。我真的不认为我们这些凡人能够真正控制一个像帕纳克塞斯这样的实体，但也许我们可以扰乱他的思想，阻碍他足够长的时间，把他赶回封印。那不是很好吗?“我和红袍子……对不起，约纳克……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小混蛋在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上对我撒了谎……而且我还上当了……”

佐里安恼怒地看了她一眼，她又开始自言自语，她咯咯地笑着回应他。有些习惯似乎很难改掉，即使她突然恢复了青春。

“不管怎样，如果你同意这样做，那么整个冲突就可以避免。我们可以逃避我们的契约，而原始契约在月底仍将被封存，这意味着至少部分天使契约将被履行。我们不再有任何理由与你作战或支持入侵。皆大欢喜!”

“我知道整个会议我都很安静，但你肯定没有忘记我就站在这里听你说话吧?”夸塔奇问她，扬起眉毛望着他。“你的结局对我来说肯定不幸福。如果我不开心，没人会开心。”

银湖咂了咂舌头，然后嫌恶地看了约纳克一眼。

“我告诉过你，我们不该邀请他来的，”她大声对他说。“他在这儿有什么用呢?”

“其实，这让我想起了我一直在想的一件事。”佐里安大声说，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换句话说，为什么夸塔奇·伊奇同意这么做?”

古巫妖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希望约纳克兑现他的威胁吗?”佐里安问他。“你为什么在这里，帮他促成这次休战?”为什么不故意破坏谈判，让约纳克尽可能地伤害埃尔德玛尔呢?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哈，”夸塔奇说。“不，不完全是。我正在努力推动非洲大陆走向对伊巴萨更有利的局面，而不是造成广泛的混乱和不确定性。”

“哦,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了。你想让福克里亚成为当地的霸主。”佐里安大声说，假装自己只是在大声思考。他胡乱地做了几个手势，希望除了夸塔奇·伊克尔之外，大家都看不懂。这是他与扎克和尼奥卢一起在Xlotic旅行时学到的东西，对于从未去过那里的人来说，这应该是完全不透明的。“不过，削弱埃尔德马尔和周边国家只会在这方面对你有所帮助。”

“你似乎对我很了解。”夸塔奇·伊希尔说，用探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我们过去一定有过很多互动。有意思，考虑到我们似乎是天生的敌人。不管怎样，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们就讲到这里吧。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说服我现在应该发动另一场大陆战争?这不应该违背你的目标吗?”

“我只是好奇。”佐里安说，然后沉默了下来。

约纳克和银湖怀疑地看了他们俩一眼，隐约意识到他们的谈话中还说了些什么，然后耸耸肩，继续谈判。

会议又持续了一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含糊其辞(或不那么含糊其辞)地互相威胁，但最终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

会有休战。它会持续多久，佐里安不确定。他会第一个承认，一旦他看到一个好机会，他就打算羞辱它。他确信约纳克和银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目前而言，两大集团之间的公开冲突暂时搁置。

大家离开后，学院大楼的屋顶一片漆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有两个人传送到了楼顶。

一个是佐里安。

另一个是Quatach-Ic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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