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矣（1/2）

次日。

学堂授课。

厉临渊跟着来到学堂。

来的路上，妤初让车夫拐到姜父医馆，瞧瞧开门没有，结果一瞧，还是未开门。

医馆隔壁的一间香粉铺子，有村里的人在此做工干活，她进去打听打听，才得知，姜父过年回老家时生了病，陈漪漪领着儿子回到村里，姜苡仁则在父亲的床边照看，迟迟未归。

妤初坐着的是靠窗的地方。她百无聊赖的翻了翻新发的册子，比起先生讲的话，外头立在树梢、黑白相间的鸟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她望着相互嬉闹的几只鸟。

厉临渊站在走廊、透过另一侧窗户望着她。

等下午放学，回西郊用过晚膳，他拉着妤初到凉亭内坐着，问：“当真就那么喜欢他？”

“嗯？”

“先生讲课时，你一直发呆，心思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飞到窗外的鸟身上了。

妤初心里嘀咕一句，斟酌着开口：“他说他喜欢我，我对他也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情……大抵也是喜欢。”

“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我的东西，只能你去用。银两也好，住宅也好，你不能拿着我的银子去养着他，也不能让他过来住。像之前，把簪子典当成的银子给他——”厉临渊顿了顿，默不作声的看向身侧姑娘。

姑娘忙摆手，保证道：“以后不会这样。”

“我还不想上学堂。好多字我都识得了，前些年老老实实听讲，是苡仁想学，我白天学完，牢牢记着，第二天中午再讲给她。但她不在，我着实没动力去学。我想退学，去街道的铺子里跟村里人一样做工赚钱。”

妤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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