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吃兔还是吃鸡(1/2)
还别说,这乍一瞧,仿佛还真是这么回事。
几个闲出屁的婆娘看着没热闹可看,一边退散,一边说是武梁多心了。
武梁那嘴哪讲的过姜寿红啊,只可以认倒霉,赔笑说是误会。
眼见姜寿红一边骂着一边扭着大腚走了,武梁才把门边的柴禾搬入屋。
隔着纱帐,庄小兰看见一个精瘦的人影扛柴禾入屋。
他把柴搁下,冲庄小兰的方位唤了声:“嫂嫂,柴我就搁这了,你莫怕,明大哥好快就会回来。”
庄小兰腹诽: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那姜寿红再过分,也不过是拿点东西,待她病好了,总有办法叫她把不该拿的全吐回来。
“谢谢你!”
庄小兰温言温语的,犹若黄莺出谷,听的外边的武梁怔了怔。
空气静止三秒后,传来武梁憨厚的笑声:“嫂嫂瘦是瘦些,声音是真好听。”
庄小兰一愣。
第一反应是:这是小叔子调戏嫂子的节奏吗?
但听到他那憨厚的笑声,又觉得是自己太污了,人家小伙子纯情着呢。
就是嘴笨点,不会拐着弯说话。
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兄弟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原身这个病秧子柴火棍儿,顶大的好处是耳朵好使,其次就是声音还不错。
“一般一般。”庄小兰谦虚道,内心补了句:亚姐第三。
……
武梁送完柴就走了。
日落时明清朗就回家了,带回来二兔一鸡。
还有个麻布兜。
他身上那麻布衣上有好多血渍,不知道咋搞的。
不过明清朗搁下猎物后,就主动解释了:“今天打了一头半大山猪,已卖给镇上客店换了钱。我看家中粮不多了,就买了点!”
庄小兰轻轻恩了声,表明自己已知道。
想来他身上血渍就是那头猪留下的,半大的山猪也小不到哪里去,所以他是扛着猪下山的?
明清朗在院子里忙着,庄小兰在屋里炕上躺着,两人谁也看不到谁,就这样隔窗对话。
庄小兰听见外边叮叮当当一阵声音,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过半日,又听明清朗问:“晚间想吃点什么?有兔子有鸡。”
庄小兰打从穿越过来就没吃过肉了,想得慌。
每次那姜氏跟徐氏端饭食给她,好吃的、香的都给她们自己吃了,只把难吃的、馊的留给她。
这下,一听晚间有肉吃,她本能的吞吞唾液,喉咙都发干了。
兔和鸡能都吃吗!
“水,我想吃水!”
却发现喉咙越发的干,因此先润润嗓再说。
外边的明清朗倒也没有说什么,好快便倒水来,从床上抚起她,跟她喂了口。
庄小兰吃口水,虽说凉的,却也觉的好受很多。
就明清朗家这条件不可能随时吃到热水,不但是他,整个村基本都这样。
一般庄户人家渴了只能吃冷水,即使大冬季也一样。
看见庄小兰因为水凉而蹙眉,明清朗却说:“我先去生个火炉吧,晚上凉,即使不为叫你吃上口热水,暖暖屋也是好的。”
庄小兰瞧瞧这到处漏风的屋,心里吐槽,多少热乎气也顺着墙缝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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