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梦境（1/2）
“你真的选择离开我，和他们走吗？”
汐奈闻言侧头，她好像感觉到了身旁之人忐忑的心跳。
伏黑甚尔是她除了两面宿傩和里梅之外的第三个结缘之人，在极其重视先来后到的汐奈心里对伏黑甚尔也是有些在意的。
她此刻突然意识到，她大言不惭的说要当他的港湾，却没有给过他十足的安全感。
这是她的过失。
汐奈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伏黑甚尔的嘴角，“你在说什么，甚尔，你不是应该和我一起去吗？”
如果有人敢说“不”就把他们都砍了。
圈住她手腕的温度突然升高，身后的男人沉默了几秒，轻笑着放开了她。“当然，毕竟我是你合法聘用的贴身护工。”
伏黑甚尔像是放下了什么束缚，理了理汐奈鬓间的碎发，不再咄咄逼人。
五条悟拄着下巴看着这两人。
她果然很会哄男人，他想。
不过很快他又没心没肺的兴奋起来，如果伏黑甚尔加入高专，那群老家伙的脸色一定会非常好看。
他捅了捅身边莫名沉默的夏油杰，“你说他们会气的爆血管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偏偏夏油杰接收到了他的脑信号。
“一定会的。”他无比肯定。
五条悟开心了，他拿起桌面上刚出炉的鲷鱼烧，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
他的表情管理瞬间失控，一副快死掉的样子。
汐奈把推荐信收好，一抬头就看见了龇牙咧嘴的五条悟。
“悟，你知道我的偏好，那是甚尔特意给我做的鲷鱼烧。”她顿了顿，“酸枣泥馅的。”
五条悟一脸不可置信，“鲷鱼烧难道不应该是甜的吗？你个异端！”
他又不服气的问夏油杰，“杰，你能接受你的荞麦面泡醋吗？”
那是什么黑暗料理？夏油杰打了个寒颤，瞬间理解了五条悟的崩溃。
谢谢，他是咸党，甜酸勿cue。
汐奈满脸黑线，她才不会吃醋泡荞麦面的好吗，她又不是什么恶魔。
“话说我们到了这么久，连口解渴的水都没有欸。”五条悟看着站在汐奈身后寸步不离的伏黑甚尔，“不可以这么对待客人吧。”
汐奈好笑的问他，“那你要喝什么？”
五条悟扬起脖子，刚要说话，旁边一道声音就插了进来“给他一杯糖水就行。”
夏油杰打断了五条悟的话，他对上五条悟的眼睛，示意他礼貌客气些。
搞懂了夏油杰的意思，五条悟泄气的低着头。
“老子不渴，什么都不喝了。”在小汐奈的家放肆一点有什么不好？杰就是太死板了。
提起五条悟爱甜食这件事，汐奈早就好奇了，五条悟嗜甜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就算是一日三餐都离不开甜食，这是为什么？
她这么想，也直接问了出来。
“因为悟的术式很特殊。”夏油杰认为可以对汐奈这个未来同学透露一些信息。
“他因为动脑所以要经常补充糖分，时间一长就变成了大甜党。”
汐奈了然，咒术师的网站上只公布了五条悟的六眼，却对他的术式绝口不提，看来是五条家的高层控制住了相关信息的流出。
“我的术式——无下限。”五条悟强忍着酸意吃掉了那个鲷鱼烧，“知道阿基里斯的悖论吗？”
看见汐奈点头，他意外的挑挑眉。
“所以呢，只要我想，任何人触碰到的不是我，而是与我之间的无限。”他翘起腿，拇指和食指间比出一个极小的距离。
“即使是这样近的距离，离我越近，时间也会越慢，就像是停止一样。”
汐奈点点头，但很快她反应过来，“这些信息是不是太私密了？”
五条悟大气的摆摆手，“无所谓啦，这些东西只要有心想查的话根本就不是秘密，更何况……”
他的身体懒散的靠在那，眼里满是桀骜，“老子可是最强的，就算让他们开卷答题又能如何？”
夏油杰在一旁微笑却不言语，眉宇间也是如出一辙的傲然风华。
汐奈“看”着他们，突然就有了想要打破这种骄傲表情的坏心思。
“那么，我问一个问题: 杰、悟，现在是你们的上课时间吗？”
“……”两人得意的样子瞬间被打回原形。
伏黑甚尔看着他们心虚的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没出息。
他的耳边响起了汐奈软糯却空灵的声音，“怎么，甚尔，你也认同他们逃课的行为？”
“……没有。”他看着那雪白的瞳孔，说不出反驳的话。
汐奈弯了弯眼睛，“小惠也很有咒术师的天赋，如果日后要是让我知道小惠也是这样的话，甚尔，我会揍你的哦。”
那个小鬼不学好，怪他？！
“怎么不回答，甚尔？”汐奈语气幽幽。
“我听见了。”他扶着后颈，不情不愿的开口。
那小鬼果然是麻烦。
五条悟在这个窒息的环境下，勇敢举手。“提问！”
汐奈点头，“这位同学请问。”
“老子……我测验满分也不可以逃课吗？”
汐奈真的是惊讶了，“悟这么聪明的吗？”
五条悟有点飘飘然，“那些东西，随便学学就会了。”
夏油杰也乖巧的举手，“还有我一个，满分。”
汐奈开启了夸夸模式，“你们两好聪明。”
“就……还行吧。”五条悟不自在的扶了下墨镜。
汐奈又期待的“看”着伏黑甚尔。
伏黑.从没上过学.甚尔: ……
已经懂了的汐奈: ……
“甚尔，我刚才说的那句话依旧有效哦。”
“……知道了。”他艰难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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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夏油杰和五条悟，汐奈转身回屋，伏黑甚尔坐在她刚才的位置，待她走近后，把人拥到怀里。
他抱着她，站起身。返回楼上的卧房。
“决定了？确实要去？”进了咒术高专，可就彻底上了那条船，烦心事多着呢。
汐奈点头。
她记得系统上次说的话，两面宿傩的手指被封印在咒术届认为安全的地方，那么咒术高专一定也存放了他的手指。
感知到她的想法，系统沉默了少许。
【主人，你不可以……】
【系统。】汐奈打断它，声音冷漠极了。
【系统，我问你，伏黑甚尔，五条悟，夏油杰在主时空开启后怎么样了？】
系统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初的两面宿傩主人也是这么问的。
像它这种观测系统，是查不到世界发展路线的。主人退休后才只更新了一次，增加了探查人物未来的能力，但也只能查到主时空开启后他们的结局。
它查了查信息，支支吾吾的说，【主时空开启后，五条悟被封印，夏油杰尸体被寄生，伏黑甚尔作为死者被降灵术召唤参与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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