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改变（5）（1/2）

阿历克斯感到一阵心里的紧张，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试图维持自己平静的表情和语气，但他知道，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不，不是的。" 他低沉地回答，声音里全是未说出口的话和情感。他勉强地让自己的眼神和她对上，只是一瞬间，然后快速地将视线移开，就像是他的目光被她眼中的期待烧伤一般。

在那转瞬即逝的一瞥中，芳汀读到了他的挣扎和无奈，也理解了他那躲闪的眼神背后的深层含义。这不仅仅是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也是对过去伤痛的一种保护性回避。而这一切，都在他回避的眼神中显露无疑。

芳汀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她的视线悄悄上移，落在了阿历克斯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下颚线条上。在这个刹那，她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空间不过是一拳之隔，彼此的呼吸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这种接近让芳汀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她的眼睛在他的脸庞上流连，无意中发现了他那几乎透明的肌肤，在午后柔和的阳光下，宛如最上等的瓷器一般，细腻而纯净。而他的睫毛，那么长，那么翘，如同女孩子般，让人不禁羡慕。

芳汀惊讶于自己此刻的细致观察，她注意到了他微微张开的唇，似乎在寻找某种安宁的呼吸。他的鼻尖轻轻地抽动着，像是在抵抗着某种即将崩溃的情绪。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和他压抑的呼吸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响，构成一曲无声的交响乐。就在这一刻，芳汀深深地意识到，她和他之间的这个距离，既是身体的，也是心灵的——而心灵的距离，才是真正需要去跨越的鸿沟。

阿历克斯的外表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他的眼睛细长，单眼皮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塑般精致，下方是那张线条分明的薄唇，每一次轻蔑的弯曲都似乎在讲述着他与众不同的性格。他的面庞，以一种几乎挑剔的方式组合着，呈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俊美，但这美却不带一丝丝温情。

现在，当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所有的伪装都被剥离，芳汀才发现，他的这种美，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孤独。她的目光无法自拔，直到他的眉头轻轻蹙起，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如实质般的触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突然后退一步，就像是被不可名状的恐惧推动一般，他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这个小小的动作，像是在两人之间架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你介意如果我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芳汀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不自信，她不确定是否应该逾越这个界限。

阿历克斯的嘴角轻蔑地扬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了解和挑衅的光芒。"你会因为我不想回答，就停止提问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挑衅，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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