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甲板顿悟（1/2）

“转通个球，嘴巴上说的干脆，换成你上，一样得挨揍。”卫征衣斗起嘴来，力气仿佛也恢复了过来，继续道：“付老怪专找我的关节下手，又酸又麻，还打个屁呀。”

“他扳你腕关节，你就可以反手顺势去扭住他的手腕，这么简单的方法，你这个破脑袋都想不到，让我白输几十个钱。”船工边说边比划，把势子解说清楚，用以来气卫征衣。

“你别听他胡扯！”又过来一个船工，反驳刚才这个船工比划的招式，道：“你反扭，他再这样一折呢？你受得了还是受不了？”这个船工也是边说边比划，把变化解释得清清楚楚，看上去也蛮有道理的。

“你这招还不是更简单，这样一扣，你不就歇菜了？”先前的船工不服气，又比划出一个架势，气愤地道。

两人都非高手，比划的也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学，而是一些近身扭打的方式，或者说是街头扭打的经验。卫征衣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两人说的还挺有道理，就按两人说的进行比划了起来。而这两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为此吵得不可开交，争得面红耳赤，只差一点儿就要动手比划了。

“两位大哥，我来给你们评评理。”卫征衣笑着插话道。

“哪个厉害？”

“谁说的牛？”

“两人说的都有理，准确的说，这是一套可以互相拆解的动作，而且都是站在对方攻击的基础上，进行化解与再攻击。比如说，别人拿住手腕，反扭，再折，下一个动作，刚好化解了上一个动作，而下一个动作刚好化解上一个动作。”

“还真是这个理儿。”

“不错，像这么回事儿。”

“从你们的刚才动作，我领会到了重要的一个重要的动西……”

“什么东西？”两人齐口同声地问道。

“不告诉你们，我先去休息一下。”

“切……”两人白了卫征衣一眼，各自转身走开了。

卫征衣整个一个大无趣，只转身朝船舱里走去。一直靠在船舷的韩宁伊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卫征衣，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茫，看到卫征衣要进入船舱，下意识地招手，道：“喂，你过来。”

“叫我？”卫征衣回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韩宁伊微微点了点头，卫征衣看了韩宁伊一眼，大步走了过去，道：“不知道韩少呼唤小可有何指教呢？”

“韩少？”韩宁伊微微一怔，接着恍然大悟，瞪了卫征衣一眼，道：“别跟我没嘴滑舌，我想听听，你刚才真的领悟到了什么？”

“以力御之，不如以势御之。”

“何解？”

“刚才两位大叔的所讲的方法，都是在力不足以拒敌攻势之时，顺利改变力的方向，以攻代守。这样一来，以势消敌之攻势，再顺势攻敌，逼敌回救。”

“这，这真是你刚才想到的吗？”韩宁伊有些吃惊地道。

“如果我早知此理，有三天时间推演，近身相搏，也许我不会让付老怪揍得这么惨。”

“不妨事，付老怪肯定还会找你开心，希望你能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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