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恶化 二（1/2）

“别那么沮丧嘛！”

希奥丽·洛莎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打扮着自己。她从镜子里看到了玛莎，她正失神地站在自己的卧室的门口。

“你居然这么下贱！厚颜无耻得让我作呕！”

玛莎·海丽的情绪有些激动，不住地颤抖起来。

“厚颜无耻？是出于妒忌么？你这样说我。”

希奥丽站了起来，微笑地走到海丽身前。

“那几个章节是我的。是我的！你居然没经我同意，抄袭了去……”

“的确，我是抄袭了你部分的东西。但是我如果不抄袭你的东西的话，估计你写的那玩意就会比地下室的毯子上面的灰尘还要厚，不是吗？况且我们不是姐妹么？”

“姐妹？不要脸！你真是不要脸！私自拿了我的东西，还这么嚣张！”

说着，海丽像发狂了似的，去扯希奥丽的蓝色晚礼服。

“你在干什么！你这低矮的贱人！”

玛莎的确比希奥丽矮了一点点，因此她总是遭到希奥丽的侮辱。这下，两个人真的厮打起来了。

“住手！都给我停下来！”

一个男人喊道。

“爸爸，看看海丽！她都做了什么！”

希奥丽·洛莎指了指那处被海丽弄皱的蓝裙子下摆。

“你没有资格喊他爸爸！他是我的父亲！”

“好了！都住口！”

黑礼服男人又喊道。

“玛莎，我知道，你的作品没有选上。这一点，我和你一样，都很难过。但你的落选，并不是你可以对希奥丽出手的理由，知道吗？今天晚上对希奥丽很重要。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吗？”

黑礼服男人把哭泣的玛莎·海丽搂在了怀中。

“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亲生的女儿！这个烂货和那个婊子一样！把我和妈妈都取代了！取代了！爸爸，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妈妈会伤心的！伤心的！”

“够了，海丽！我真的很爱你。而你总是在胡闹！把一切搞得一团糟！希奥丽的天赋没有你高，但她却比你更努力，因此她才会在这次的音乐会上获奖！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为你伤心的。”

“不要再说了！我的确没希奥丽那样努力！没她那么无耻！”

说着，海丽冲出了门外。

“爸爸，她又来这套。都不下十次了。说真的，我看腻了。真希望她能换一种表达方式。”

希奥丽无奈耸了耸白皙的肩膀。

黑礼服男人走了过来，搂了搂希奥丽，又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我爱你们，你和玛莎。”

“嗯。我也爱你，爸爸。”

——————————————恶化——————————————

“再给我添一杯。”

玛莎·海丽把玻璃杯又推到了吧台服务生的面前。

“别再喝了，海丽！”

服务生走过来，压低了声音，用熟悉的口吻训斥道。

“再……来一杯，亲爱的。”

海丽高兴地拍了拍吧台。她明显醉了，对着低声的训斥根本无视。

“弗朗特鲁的学生只准喝三杯，你已经喝了五杯了！我可不想惹麻烦。被巡察逮到我会死得很惨的！”

吧台服务生没有理睬海丽的醉意，又对她重复了一遍。

“给我和她各添一杯，算我的头上。这样应该不会引起外人的察觉吧？”

旁边一个人把空酒杯递到服务生的面前，像是在建议一般，

“我不是这学院里的人，我想你们的规矩对我应该是无效的。”

服务生一看，无奈地把两个杯子填满后，静静地躲到了一边。

海丽看着旁边的陌生男子，微笑地一举杯。

“谢谢你的款待，小老头儿”

“客气，但请答应我，喝完这杯就不要再喝了，女士。”

显然，男人并没对海丽所说的“小老头儿”的称呼感到不满。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是最美的时刻。”

本以为两个人都会一饮而进。不过那男人只是抿了一小口，而海丽则亮了亮杯子，示意已经空掉了。见玛莎·海丽喝完，男人将杯子放到吧台并付完了款，随后和海丽离开了座位，走出了校园酒吧。

“你的脸怎么红了？”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还不怎么会喝酒。刚才只不过是兴起而已。”

海丽笑了笑。突然她的脚一歪，男子上前一步，扶稳了她。之后两个人没走多远，就坐到了弗朗特鲁校区一条甬道边的长椅上。

“喏。介意么？”

海丽指了指掏出来的烟盒。那是纯正的女士香烟，高级得很。

“请便。”

男子微笑着回答。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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