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向霍战要人(1/2)
\"宇少,\"他脸色微沉,没有理会跪地求饶的吴凡,而是转向赵天宇,语气诚恳,\"这逆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混账事?您尽管说,我绝不包庇!\"
\"七长老,\"赵天宇指尖轻轻敲击茶杯,声音冷得像冰,\"不如让令郎自己交代吧。\"
\"听见没有?!\"吴鬼手猛地一拍茶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老子亲手废了你!\"
吴凡浑身发抖,知道这次彻底瞒不住了。
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始讲述那晚的经过,言语间拼命将责任往赵纯身上推:\"是、是赵纯先挑唆的……他说只要给那两个小子一点教训给宇少一个下马威…还说要…我、我一时糊涂才……才陪副门主,不不不,我才带着赵纯去了您家。\"
\"混账东西!\"吴鬼手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茶几。
紫檀木的茶几\"轰\"地倒地,茶具碎了一地。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竟敢做出这种下作事!\"他指着吴凡的手因愤怒而颤抖,额角青筋暴起,\"你是嫌命太长,还是觉得我吴鬼手的面子够你糟蹋?!\"
吴凡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而赵天宇依旧端坐,冷眼旁观这场父子对峙,眸中寒光闪烁,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
\"宇少,都怪我教子无方!\"吴鬼手重重地叹了口气,布满老茧的手掌紧紧攥成拳头。
\"这小畜生胆大包天,竟敢三番两次冒犯您。今日既然犯在您手里,就该让他尝尝苦头。您说,要如何处置他?\"
他说话时,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向来护短的天门七长老,此刻竟丝毫没有为儿子求情的意思。
赵天宇闻言微微一怔,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原本冷峻的面容稍稍缓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七长老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沉吟片刻,他抬眼直视吴鬼手:\"不如这样,令郎的事就交由您亲自处置吧。毕竟...血浓于水。\"
\"这...\"吴鬼手浓眉紧锁,粗糙的大手不安地摩挲着茶杯。
\"宇少,正因为他是犬子,我才更该避嫌。若是处置轻了,怕是难解你心头之恨啊?\"
窗外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拍打在窗棂上。
赵天宇望着杯中荡漾的茶水,语气忽然柔和了几分:\"七长老,你我同属天门,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他缓缓起身,黑色风衣在身后轻轻摆动:\"不过——\"话音陡然转冷,宛如出鞘的利刃。
\"古人云事不过三。这已经是吴凡第二次撞在我手里了。\"
吴鬼手闻言浑身一震,只见赵天宇转身时,那双如寒星般的眸子正冷冷注视着自己:\"若有下次...\"余音未尽,但那股凛冽的杀意已不言而喻。
老人喉结滚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说到做到的性子。
更明白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赵天宇眼里早已是命悬一线。
好的,我将根据您的要求对这段内容进行扩写和润色,使其更加生动丰满。以下是改写后的版本:
\"宇少,这次承蒙您高抬贵手,饶过犬子一命。\"
吴鬼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紫檀木椅的扶手,\"我吴某人行走江湖三十载,最讲究的就是个'理'字。今日若不给您个交代,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赵天宇闻言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吴凡。
年轻人此刻哪还有平日里的嚣张气焰,昂贵的西装皱得像腌菜,额前的冷汗将精心打理的发型浸得透湿。
他起身整理了下西装下摆,语气平淡:\"七长老言重了。既然事情说开,我就不多叨扰了。\"
\"宇少留步!\"吴鬼手突然暴喝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厅堂里的青瓷花瓶嗡嗡作响。
老人猛地转身,黑色唐装下摆划出凌厉的弧度。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儿子跟前,阴影将吴凡整个笼罩。
\"爸!我知道错了!\"吴凡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缩,却被父亲铁钳般的手掌扣住肩膀。
他绝望地看向赵天宇,涕泪横流地哀求:\"宇少您说句话啊!我保证再也不...\"
\"伸手!\"吴鬼手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棱子。
见儿子还在挣扎,他直接一脚踹在对方膝窝,吴凡\"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赵天宇瞳孔微缩。
只见吴鬼手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儿子左臂,动作快得带出残影。
\"咔嚓\"一声脆响伴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吴凡的手臂顿时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起来。
年轻人疼得满地打滚,昂贵的波斯地毯被蹭得一片狼藉。
\"七长老!\"赵天宇箭步上前,却被老人抬手制止。吴鬼手额角沁出细密汗珠,声音却稳如磐石:\"吴家祖训第三条——祸不及人而及人者,断一臂以儆效尤。
\"他弯腰拎起儿子衣领,像扔破布袋般甩给候在一旁的保镖,\"带下去找大夫接骨。\"
转身时,老人凌厉的眉眼已换上平和神色:\"让宇少见笑了。
这孩子娘去得早,是我疏于管教。
\"他掏出手帕擦拭掌心汗渍,苦笑道:\"这孽障若再犯浑,不必您动手,我亲自清理门户。\"
赵天宇望着廊下惊飞的麻雀,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他接过管家递来的大衣,语气缓和许多:\"令郎养伤期间若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走到院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厅堂正中的\"浩然正气\"匾额,嘴角微扬:\"七长老的家风,赵某佩服。\"
暮色中,汽车引擎的轰鸣渐渐远去。
吴鬼手站在滴水檐下,听着后院隐约传来的哀嚎,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捻动着一枚青铜纽扣。
晚风卷起他灰白的鬓发,那双向来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晦暗。
夜幕低垂,纽约的灯火在窗外闪烁。赵天宇推开别墅大门时,已是凌晨两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上楼休息,而是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径直走向书房。
真皮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里格外清晰。
书房里,檀香木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赵天宇拿起卫星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霍战沙哑的声音,显然是被深夜来电惊醒。
“霍头,是我。\"赵天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他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在美国的遭遇,特别是上官彬哲和戴青峰受伤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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