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30(二合一)(1/2)
“哦!你竟然还有师父了, 那为何还学我墨家的剑法?”元宗也能知道单刚必定是有师父的,不然他这个年纪能把剑法发挥到这个地步, 那真的是天赋异禀或者生而知之才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心里不免也有些惋惜, 可惜自己不是他的师父, 不然墨家也就后继有人了……
嗯……就算单刚学会了钜子剑法, 也认了你做师父, 那也不能算墨家后继有人吧, 以他这傻乎乎的直肠子性子,你确定他适合做继承人,统领墨家?你还不如老老实实交给曹秋道算了!
单刚嘟着嘴, 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学你墨家的剑法了, 明明我学的是我师父教给我的剑法!”
元宗将单刚放了下来,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 总有种预感,觉得等下听了他的话,自己如果站着的话可能会跌倒,索性还在坐着吧!“那你师父有说这剑法是从哪来, 叫什么名字吗?”
“我师父当然有说啊, 我也知道我剑法是从哪来的呀!我在衣服里发现了一块令牌, 然后我小师妹把令牌掰断了,从里面掉出来一块锦帛,里面写着武功秘笈,我师父说这合该是我练的武功, 便把那锦帛上的武功教给我了!”单刚也学着元宗盘腿坐下,一点掩饰没有,就直接把贾赦和雕兄卖得一干二净。
其实贾赦有跟他说过他练的剑法的来历,只是,他给……忘……了……忘……了……而且看着元宗‘毫无杀伤力’的模样,加上知道能在牧场里面的人,都是对牧场没有恶意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害怕也没有什么防备,直接把自己记得的事情跟他说了,反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咱可是大丈夫,坦坦荡荡,无惧风雨……嗯嗯,师父是这么说的吧,对吧?
而元宗听到什么‘令牌被小师妹掰断’这种荒谬的话,完全是难以置信,可看单刚一脸纯真,又叫人不得不信,心里瞬间疼得直抽,你小师妹是怪兽吧,所以才能掰断这传承几百年的,用天外陨石做成的矩子令?
嗯……雕兄作为一只雕,说他是小怪兽,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墨子啊,老祖宗啊,我对不起你啊!早知道,我就该找个地方把矩子令埋起来,就算扔河里,也好过被人掰成两半啊!元宗完全是欲哭无泪……
单刚看元宗都要哭了的表情,“老头,难不成那令牌是你的?”
元宗还在心疼中,听单刚的话,不由自主地点头,当然是我的啊!
单刚看元宗这样子,也知道他在心疼令牌被掰成两半,体贴拍拍他的肩膀,“老头你放心,我师父已经把令牌用绣花针给缝好了,你不用担心蛤!”
缝好?是我理解的那个缝好吗?元宗表情僵硬地看向单刚,看他一副我师父超棒超贴心,你不用太谢谢我师父的表情,瞬间捂住胸口完全觉得自己的老毛病心绞痛又犯了……
呃……好像没有心绞痛这个老毛病吧……
此时应该为元宗配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背景音乐,只见他跪地双手伸直举向天空,一阵风吹过,吹乱了他的头发,冷冷的冰雨在他的脸上胡乱地拍,墨子啊,你带我走吧!
单刚看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再看看元宗脸上的水,完全觉得莫名其妙,这个老头好像怪怪的呢,果然是哪不对吧?
元宗演完苦情戏码之后,依然捂着生疼的胸口,一想到自己想象出来的矩子令如今的惨状,眼前又是一片发黑,他想象的矩子令如今是摇摇欲坠,毕竟单刚说他师父用绣花针把矩子令缝起来,便以为不过是用绣线把矩子令绑起来,那可不得摇摇欲坠嘛!
他一定想象不到矩子令如今是丑成什么德行……
不过元宗也没有怪罪贾赦私自让单刚学了钜子剑法,他向来是个心胸宽广的,性子里也多了几分随心所欲,所以见单刚学了自家的剑法,虽然惋惜无法收他为徒,但也起了惜才的心,更觉得有他来发扬钜子武功,也是墨家的荣幸,不至于墨家武功越来越落寞。这总归是他的机缘不是,还是自己亲手送给他的。
元宗自然也知道自己将矩子令藏在单刚那的举动着实不厚道,一想到他可能会遇到的最糟糕的状态,心里自然愧疚多几分,而看单刚又根骨奇佳,实在不想错过他,便开口试探,也是有些引诱的意思,“你真的不想拜入我墨家门下,我还能教你更高深的武功哦!”
就是单刚看元宗这一脸狼外婆的表情,又见自己姐姐和赵盘从远处找来,便抱起自己的长剑站了起来,“我才不要拜你为师呢!”我师父那么漂亮,武功又好,连矩子令都能缝好,我是多想不开才要放弃我师父拜你为师呢!说完,也就跑到单柔和赵盘身边,“姐姐,小师弟,你们忙完了吗?”
看单刚不受诱惑,元宗也只能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拍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慢悠悠地往回走,没关系,来日方长嘛,就不信自己跟他们去秦国,慢慢磨,还不能磨他拜入墨家门下,反正想让他拜自己为师这件事也放弃了,只入墨家门,他师父应该不会反对吧?
只是一想到他师父,元宗又觉得自己胸口疼了,我的矩子令啊!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所谓的‘被他小师妹’掰成两半的事实啊!
上一次贾赦来找自己,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只不过因为他夫君的到来,这事儿不了了之了,看自己还是得找他问清楚,顺便把矩子令要回来才行啊,无论矩子令现在是什么模样,自己也得面对不是。
呃……就是怕现在矩子令的模样丑到会让你无法接受啊!
想了想,元宗着实也等不及回秦国之后再去找贾赦,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刚好没多久,便直接离开牧场,进了邯郸城内,准备往质子府里去找贾赦。殊不知,曹秋道可是一直在邯郸等着他呢,这几个城门,自然也都让人紧盯着不放,所以元宗一进邯郸城内,曹秋道立马就知道了。
作为一个‘贴心’的师弟,他自然也清楚了解元宗易容的讨论,再加上他因为心急没有掩饰自己的身手,所以便是他易容成一个老头,还是轻易地被发现了。
而见元宗连转悠都不转悠,就直接进了秦国质子府,曹秋道自然便直接认定矩子令在质子府里面,立马安排人手,准备夜袭质子府。至于东方和贾赦这个秦国太孙和太孙夫人在赵国出事什么的会不会引起两国动乱,曹秋道就不管了,反正这对齐国更有利不是,而且他也收了赵穆的钱财,迟早也是要杀了他们的,早杀点自己还能早点收到尾款不是。
所以说,贾赦和质子府就这么被暴露在了曹秋道的眼里,元宗大概是传说中的猪队友的存在?勉强找个借口的话,也只能说矩子令过分扰乱他的心神,所以才叫他无法冷静思考?
元宗依然是翻墙进了质子府,此时贾赦和东方正在跟两个孩子吃晚餐呢,他这不请自来的,贾赦是连抬眼的懒得抬眼看他一下,一天天就会翻墙,就不能老老实实走一次大门吗,而且后面还跟着小尾巴的,你还能不能行了,说好的墨家钜子呢,被人跟踪也不知道,合适吗?
东方给大佬夹了块鸡肉之后,才抬头看元宗,“既然来了,便进来一起用膳吧!”我就不跟你计较你总随便翻我媳妇墙头的事情了,反正我媳妇也看不上你!
看到自己好像打扰人厨房了,元宗也有些赧然,可是也发现自己好像饿了,什么过午不食的礼仪也不想管了,直接大喇喇地坐到侍女安排出来的椅子,拿起碗筷吃了起来。而吃着跟自己往常不大一样的饭菜,比如松软的面点,还有青翠油亮的青菜的时候,眼睛不由一亮。
如今这个时代,还是以炖煮羹汤类的吃食为主,炒菜可是没有见识过的,顶多也就有见过烤肉之类的而已,所以看到如今新鲜的做法,让元宗不由吃得格外欢快,便是自己跑来质子府的初衷都给忘了。
而他们这美美地吃着晚餐,让中午只干啃了几个大饼,如今早就饥肠辘辘,趴在质子府屋顶上继续监视元宗的小虫子有种想要进去跟他们一起吃饭的冲动,多加双筷子没关系吧?
喂……你好歹有点跟踪者的自觉好不好,再说了,不是等下还准备血腥地屠杀吗,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吃完晚餐,元宗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而再看贾赦几人竟然是拿茶水漱口而已,不由又囧了囧,那自己还要不要吐出来的?
就别恶心了吧?
不过酒足饭饱之后,元宗可算是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了,“夫人,我想问一下,我那矩子令如今在哪?”
而此时院子里唰唰唰也跳进来了一群黑衣人,为首的面具人直接走了进来,“正好,我也想知道矩子令在哪,还请夫人赐教!”这面具人,当然就是曹秋道。
你们一个个,怎么就这么不爱走大门呢,我家大门也不是摆设用的啊!
“来者是客,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呢?”贾赦直接将雕兄和大佬放在东方的怀里,起身迎接曹秋道,请他入座之后,便让侍女下去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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