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萍水相助 下(1/2)
汪直心想这人定是个痴迷于刀剑兵器极深之人,不然也不会不惜断腕冶炼,想到这里,汪直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帮助这四人,道:“各位皆被掌门人所压制,实在是难以反抗,
过的日子可谓是猪狗不如,此话不说,汪直定会出手相助,但是既然各位在此以兄弟相称,那么汪直希望各位兄弟也能够帮一把。”
雷衡四人正色道:“我们不管是在哪里,也比在这里强上百倍,只要杀了这掌门人,我们就跟汪直兄弟走。”
李庆扬道:“汪直兄弟不就是为了杀掉那陈思盼,到时候我们就跟汪直兄弟一起去。”汪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此结拜。”
说着那汪直快熟伸手将三根燃烧的木柴立在地上,那汪直自报了姓名,汪直年纪二十八,雷衡,邓秋成,后荣,李庆扬依次小了一岁,汪直自是为大哥,五人行了八拜之礼,道了同声共死的誓词,这才起身,互叫哥哥弟弟。
这五人一琢磨既然已经结拜,无酒不礼不欢,便往最近的一小镇而去,汪直带着毛海峰和易真真一道,找到了一客栈之后,汪直给两个小孩叫了饭菜,这连个孩子肚子已经饿极了,见有吃点就大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就酣然入睡。
然后这五人又叫来了酒水肉菜,为不扰两个孩子的睡梦,就找了另一处房间,在里大口吃喝起来。这五人觥筹交错,举杯之间道尽了兄弟。
酒过三巡,只听那雷衡叹了一口气,道:“明日我们就去找那冯义棉,与他决一死战,不管生死,我们以后再也不受此人的奴役了。这冯义棉,猪狗不如,禽兽不如……”
这冯义棉就是青竹派的掌门人,这雷衡杯酒下肚,心中怨气打大起,所以破口大骂了起来。那李庆阳面色酒意满满,也是破口而骂道:“将此人凌迟,凌迟,杀他个挨千刀的。”那雷衡道:“今日我们如此,也是无可奈何,我们也都是被逼的。”
汪直道:“那冯义棉要你们做了什么事情?”后荣道:“这一个月来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掌门人冯义棉让我们去至少十斤的玄铁,说是要一个月交差,则玄铁我们说什么也找不到。按照以往的规矩,这一次责罚必定是少不了的,
哪知道我们去交差的时候,其贴身的两个婢女传话出来,说道:‘掌门人有重要事情要办,你们先回去吧,这东西完不成也就罢了。’我们但是十分奇怪,就细细问起,那两个婢女想来平时也受到了此人的虐待,见我们一再追问,
就对我们四人小声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掌门人为了冶炼兵器,前些日子自断了左手,养伤之余同时在行冶炼之事,你们就不要打扰了。’”
李庆扬道:“听到了这个消息,师兄就将我们召集起来,筹划了此事,明日我们五人就回清源山去,找那冯义棉做个了断。”
邓秋成道:“我们师兄弟中,论到武功,自以大师兄雷衡为第一,他自认汪大哥的武功与那冯义棉差不多,那明日就希望汪大哥全力杀了冯义棉,好让弟弟们摆脱这苦海。”这四人越说越苦,渐渐泪流不止,酒劲上来之后,皆趴着桌子昏昏睡去了。
汪直见此情景,心中忖道:“看来这四人这些年被那冯义棉逼迫太甚了,要是自己杀了冯义棉,那样一来他们心里定会感激与我,到时候也一定会助我杀了那陈思盼,明日之事我要全力而为才行。”
第二天,那汪直将毛海峰和易真真安置在这客栈中,并千叮万嘱十天之内不得离开。这毛海峰和易真真两人倒也听话,对汪直道:“只要义父不来,我们就哪里都不去,一直等到义父前来。”
汪直这才放心与雷衡等人一道而去。五人走了半天的山路,这一路上都在急急而走,恐怕误了今日的时辰。来到了一竹林中,竹林结处,出现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是一座依山府邸,山上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景色十分怡人。
雷衡对汪直道:“这里就是我们青竹派的府邸了。”汪直道:“这所在之地真是风景幽美。”李庆扬道:可惜掌门人如此,我们整日提心吊胆,哪有心思去看这些幽美景色。”这个时候只见府邸之前有许多青竹派的门人集合,其中一人见雷衡等人前来,便走了过来拱手道:“师兄,我们按照预约时间前来,但是那掌门人先行了一步,不知道去了哪里。掌门人的那两个婢女被我们捆绑起来了。”
雷衡一听,道:“这两个婢女不得伤害,她们与我们一样。”那人道:“她们就在府邸中,师兄这么书哦,我马上去放了她们。”那雷衡等人来到了府邸的大殿之中,见那两个婢女被绳索死死捆绑着,雷衡问道:“那冯义棉往哪个方向去了。”
其中一个婢女道:“他往西北方向去了,可是她们都不信我们说的话。”雷衡持剑将这连个婢女身上的绳索切断。那青竹派的一些门人问道:“大师兄,你这是为何?”
雷衡道:“她们已经说了实话,还要绑着她们干什么?况且我们堂堂男儿,怎么能够对这两个弱女子如此。这是禽兽之人才会做的事情。”
雷衡说着对那两个女子道:“你们快走吧。不要回来了!”那两个婢女离开之后,雷衡对门下之人道:“我们五人去对付那冯义棉,你们所有人就在此等候我们的消息。”
那所有的门人跪下道:“大师兄定要除掉此人,否则我们可就没有安生日子了,到时候我们逃也逃不掉,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汪直看着这些人,心中忖道要是这些人能够与自己一道对付陈思盼,那胜算极大,其大声说道:“各位放心,我汪直定会将此人的首级拿来各位的面前。”汪直此话一出,众人都不由地看着他,想想在派中自己似乎没有见过此人。
那雷衡也顺汪直语势而道:“汪直兄弟武艺高强,此番前去,定可杀了冯义棉,各位,汪直兄弟若是能够如此,那我们甘愿跟着汪直兄弟一道,唯你马首是瞻了。”
众人听大师兄雷衡说汪直武艺高强,这雷衡的武功本就极高,此时这么说众人心里皆认为汪直的武功在掌门人冯义棉之上,同道:“我们甘愿跟着汪直兄弟一道,唯你马首是瞻。”
汪直对雷衡道:“我们快走吧,别让此人走远了。”汪直五人开始往西北方向而去。
这五人连追了三天,一直横跨了好几座大山,才远远发现了一人的背影那人右手拿着大刀,左手深藏与长袖之中。汪直道:“那冯义棉是不是此人?”
雷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此人就是掌门人冯义棉,他就是化成灰我们都认识,大家小心一些,别让他给发现了。”
这五人小心翼翼地跟着那冯义棉而走,来到了一风光旖旎的广阔之地,其中有一处小桥流水,边上是一院子小屋,在那院子门前的一大石块上立着一那长剑。
那冯义棉来到了院子门前,转身道:“你们也跟我很久了,出来吧。”汪直看去,听此人说话的声音,此人年纪五十余岁,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有伤在身,再看其左手,左手深藏于袖中,想必真如雷衡所说的那样,雷衡等人走了出来,那后荣大声喝道:“冯义棉,今日是你的死期。”
冯义棉道:“后荣,你居然敢对掌门人不敬,看来你是活腻了。”话语之间就见一记寒光射向后荣,后荣紧捂着心口,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向前直直而下去,挣扎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原来这冯义棉发力于石子,弹射而出击中了后荣的心口死穴,雷衡等人心下大骇,全都后退了几步并暗自运使真力,提防着冯义棉的攻击,无人敢去看那后荣是生是死。
雷衡拔出长剑,道:“两位师弟,大哥,今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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