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谋约不成 上(1/2)
花楚楚与雷衡连连过招,心下想道:“这道衍圣僧是在厉害,我那几日只学到其中的剑法,且时间还不算是太长,眼下就将此人打得如此。若是全部学得了其中的武功,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其实并非花楚楚想的那般,只是她的剑法招式过于刁狠,雷衡一时剑难以适应,此时交手方才连连躲闪罢了。此时听见松浦石一郎对花楚楚道:“妹妹,你这样做法,我们怎么去跟汪大人交代啊。”
花楚楚道:“此事哥哥你不用交代,花楚楚自己来办就是了。”
松浦石一郎道:“你要记着,可不得惹那汪大人生气了。”
花楚楚道:“妹妹知道怎么办。”说罢其对着雷衡又是连续使出三招,不过这剑招已是重复。那雷衡见花楚楚的招式开始重复,道:“这就使完了剑招,看来你的剑法也不过如此,就如程咬金的三板斧。”
花楚楚不知道“程咬金的三板斧”是何意,道:“剑和斧头怎么能一样。”雷衡没有多说,只是冷笑,向来已经知道如何对付花楚楚了。任何招式都会有破绽,花楚楚的剑招并未纯熟,两招相连的当口不免出现破绽。
雷衡看准时机,长剑一颤,剑身如蚯蚓一般而去,这一下对准了花楚楚的手指就,花楚楚要么弃剑而去,要么就是手指被斩断的下场。而此刻花楚楚收手已经来不及,所以她只好将手中的长剑撒开,那剑柄碰向了雷衡的剑尖。
雷衡将花楚楚的长剑打落在地上,他笑道:“刚才让你占据一会上风,就如此骄傲,骄兵必败,知道么?”
花楚楚败阵,对彭近岳无奈道:“对不起,我帮不到你了。”
彭近岳道:“谢了。眼下对我来说也不过死而已。”
彭近岳说完就要举起匕首自尽,却被汪直在其身后点住了穴道。彭近岳穴道被制,匕首掉落在脚下,彭近岳怒道:“你想要干什么?”
汪直道:“放心,此时你们谁都不会死,因为我要先认回我儿子才行。”
彭近岳道:“我当然知道你要做什么,可恨刚才我没有自尽而死,眼下成为你的人质。你要以我去要挟别人。”汪直不答彭近岳的话,转对柳尘缘道:“此时还要战下去么?”柳尘缘道:“此时不战,还能干什么?你可知道,我爱妻就是因为你们而死,今日也算是为了我爱妻报仇。”说着长剑挥舞,剑招煌烈。邓秋成和李庆扬两人都不敢当其锋芒,连连退后。柳尘缘一举斩杀了十余人。
汪直道:“你要报仇?你现在好好地看一看。”汪直说着手一指,柳尘缘循着看去,看到彭近岳已经被擒住了,柳尘缘道:“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威胁我?”
柳尘缘正在说话的当头,那松浦石一郎趁柳尘缘分心而突然发力,网心柯难以招架其攻势,当了几招就倒在地上,就此被擒住了。
柳尘缘回过头来,见网心柯被擒,正要相救,汪直喝道:“柳尘缘,此时你要相救却已经晚了,你莫要再动手,否则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将这三人斩杀。”柳尘缘道:“你想要怎么样?”
汪直道:“很简单,我只要你诚心认我为父。”
秦若烟道:“尘缘,他本就是你父亲,此时你还是认了他吧。”
汪直道:“柳尘缘,我说过,今日你非要认我不可,只要你认了我,我可以立刻让这三人安然离去。”
柳尘缘苦笑道:“如今看来,终究是你胜利了。”说罢将长剑扔在地上。汪直哈哈大笑,道:“你是我亲生儿子,我是你亲生父亲,我胜了就是你胜了,不是么?”
柳尘缘摇头道:“没有想到今日我不得不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情。”柳尘缘说话声音低沉起来,似乎在自言自语,只听他喃喃地道:“倘若你和我单独斗一场,我一定能够将你打败。”他这句话大家没有听清楚,倒是听见了前面所说。雷衡、邓秋成和李庆扬三人大喜,柳尘缘这样说话,就等于是说其将要认汪直为父亲了。
雷衡道:“恭喜帮主。”然后对柳尘缘道:“公子今日能够与亲生父亲相见,真是可喜可贺。”
秦若烟道:“尘缘你还不行大礼。”柳尘缘对汪直道:“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与你相认。”
汪直道:“这有何难,但说无妨。”柳尘缘道:“第一件事,你要让这三人离开,还要将这些人安葬。”汪直道:“没有问题,你的第二件事呢?”
柳尘缘道:“以后不得再干杀人放火的勾当。”
汪直道:“看来你道听途说了不少事情。此事我也可以答应你,第三件事快快说来。”柳尘缘道:“我要给妻子滕碧玉设一灵位,这三人要在其灵位之前磕头三下。”
雷衡道:“此时我三人可以答应,公子对此不用担心。”汪直道:“你看,此刻这三件事情全部都答应了。”
柳尘缘听汪直和雷衡答应得爽快,跪下道:“父亲大人在上,柳尘缘见过父亲。”说着磕头三次。汪直见柳尘缘如此,大为欢喜,道:“起来起来!”说着快步走去,将柳尘缘扶起身来。汪直对网心柯道:“你们走吧。”
松浦石一郎等人让开一条路,网心柯道:“尘缘兄弟,我们后会有期。”汪直道:“一路走好,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不会是敌人。对了,往东二里地,就由一个大夫,你们快去看看吧。”
网心柯道:“多谢好意,我家公子没有性命之忧,我们可以弄好。”说着这三人就走出了客栈。汪直随后在这小镇上找来一木匠,这木匠也是技艺了得,不到半个时辰就制了一牌位,上面写着“滕碧玉之灵位”,雷衡三人逐一给灵位跪拜。
汪直道:“以往的事情就此作罢,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可好!”汪直见柳尘缘默默无言,只好劝道:“我知道你的心情,那人毕竟是你妻子,也是我的儿媳,我对此也感到难过,但此一时彼一时,之前的事情全是误会,既然是误会就让其过去,男子汉,当勇往直前,过去的事情不必纠结,现在大家已经不是敌人了,当解开心结,坦诚相对不是?”
柳尘缘微叹道:“事情已经如此,柳尘缘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汪直拍了拍柳尘缘的肩膀,道:“这样便对了,身为一个大丈夫,何患无妻。”说着让木匠将灵牌拿去烧毁,汪直继续劝道:“”柳尘缘本想带着滕碧玉的灵牌,但汪直此时如此也不好多说,只好回道:“谢父亲开导。”汪直笑这一拍柳尘缘的肩膀,道:“这才像是我汪直的儿子。”
汪直十分高兴,那秦若烟亦是如此。汪直对柳尘缘道:“我们这就返回。”众人走了半天就是下午。汪直心里高兴,不愿再多赶路,当下就让雷衡去准备酒饭,要与柳尘缘好喝一顿。
雷衡等人去准备酒饭,而秦若烟就和汪直问柳尘缘这些年的事情,柳尘缘毕竟刚刚相认,话难投机,秦、汪两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此时花楚楚和松浦石一郎走来,花楚楚道:“师兄,花楚楚要与你告辞了。”
汪直道:“你们有事,还是快些回去。”松浦石一郎道:“汪大人,为何一直不问刚才的事情?我妹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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