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侠修真 > 平汉一家人 > 第八章:奶奶忧儿睡不安,四叔心野离开家

第八章:奶奶忧儿睡不安,四叔心野离开家(1/2)

目录

第章:奶奶忧儿睡不安,四叔心野离开家

在玉杯县陈家营镇,驻扎在陈家营镇的山木中队长为了维护社会秩序解决自己兵力照顾不过来的尴尬局面,他决定扩充整顿镇华北治安军即皇协军。镇治安军大队原来有三百多人,扩充到五百多人。他让镇里的刘希义担任治安军大队的队长。大队下设三个中队,每个中队约一百七十来人。

我五叔在东北,我七叔丢了。我二叔、我三叔和我六叔也义无反顾离开家。我奶奶时常惦记他们。这一天晚上,我奶奶看见我那几位叔叔都回来了。尤其让她高兴的是,我七叔也回来了。我七叔跪在我奶奶面前说:“是儿子不孝,我回来晚了。”

我奶奶把他拉了起来:“孩子妈不怪你,你走的时候你还小。只要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正在这时,只见我五叔一身是血走了进来。我奶奶说:“老五,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你。你是咋弄的,怎么一身是血?”

我五叔只是笑,什么话也不说。当我奶奶一去拉他,他就走了。我奶奶一边喊一边追,可是我五叔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奶奶正在着急,我父亲把我奶奶喊醒了。我父亲和我四叔握住我奶奶的左手和右手,我父亲问:“娘,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我奶奶哭着说:“我梦见你五弟浑身是血回来了,我去拉他他跑了。我怎么也追不上他,我正在着急你们把我喊醒了。这可咋办?你五弟不在了。”

我妈给我奶奶端来一碗热水说:“前两天你说你梦见三弟死了,以前你还说过梦见六弟死了。很多天都过去了,这不是也没有什么应验吗?妈,他们没事。给!喝口水吧!”

我奶奶说:“我还梦着老七回来了。”

我妈接过话茬说:“你看我说的咋样,你想着谁不就梦着谁了?”

我父亲说:“妈,你要是真不放心他们。咱就让老四出去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回来给你报个平安,不就行了?”

我奶奶说:“老四,那你就去一趟吧!”

我四叔岳庆城也不愿在家呆着,他说:“这样好,我也正想出来闯荡闯荡。在家真把我憋坏了。”

我奶奶问:“小来,你说什么?”

我父亲瞪了我四叔一眼说:“妈,你不是担心先前出去的我那几个兄弟吗?俺四弟这次出去只是给你去打探消息,时间不长他就回来了。四弟,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四叔知道我父亲的用意,他是怕我奶奶心里难过。因此他连声附和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管我父亲把话说得多么漂亮,以什么名义让我四叔走。我奶奶心里不糊涂,她心里明白开头我四叔说得是心里话,后来说的是违心的话。我四叔是不想在家里呆了,这一走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因此,我奶奶说:“孩子你有自己的志向,妈也不阻拦你。不过在外要行得正,坐得端,坑人的事情不能干。出门还要注意保护自己,在外边不行就回来。再苦再累我和你哥、嫂子也要把这个家支撑起来。在外边站住脚了,给家里捎个信,不要让家里人牵挂。”

我父亲说:“四弟,这次你出去扫听你哥和你弟弟的情况。有了信,一定要给家里送个信。记住了吗?”

我四叔说:“这你不用交代,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奶奶说:“老大啥都别说了,让老四早点歇着吧?明天还要赶路。”

第二天早上,我四叔早早吃过饭就要走了。说是不阻拦我四叔,一旦真要走了,我奶奶还是拉住我四叔的手不放。我四叔给我奶奶跪下,我奶奶把他拉了起来。

我妈把给我四叔准备的行李递给我四叔,他们洒泪分别不提。

我四叔走过临山市接着继续往北走,这一天他来到北岗乡。北岗乡往北约十来里地是太平县。偏西北大约五十多里地是东高庄村,再往西是西门镇。北岗乡往东是沼洼村、龙岗村和孙岗等村庄。北岗乡因为战略位置重要,这里驻扎着一个中队的日军和一个大队的伪军。

我四叔在北岗乡东街的一个烧饼铺前,意外见到一个小伙子。他们两个经过交谈觉得十分亲切,那个小伙子自我介绍说:“我姓吴,名字叫吴大山。”

我四叔说:“我姓岳,名字叫岳庆城。”

我四叔问:“你在干什么?”

吴大山说:“说起来让你见笑,我是北边山里人可我不愿意在家呆着,这不来外边闯一闯。”

我四叔说:“我也是想到外边闯一闯,不知怎的我感觉跟你说话说得来觉得投缘,有一种亲切感。咱们两个结拜成弟兄如何?”

吴大山说:“那太好了,你多大年纪?”

我四叔说:“我今年29岁,你呢?”

吴大山说:“我今年25岁。”他接着说:“那,你是哥我是兄弟。”

我四叔说:“兄弟,咱们举行个结拜仪式如何?”

吴大山说:“那太好了。”

他俩就走到村北头关帝庙里磕头结拜,两个人一起说:“关老爷在上,哥庆城和弟大山,愿结拜为异性兄弟。我们俩以后一同谋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口不应心天诛地灭。关老爷为我们俩见证。”

他们两个结拜成兄弟后,一同沿着大街向南走,接着又顺着东西大街往西走来。在大街中间南边胡同往南一拐,出了胡同口是一条s形小路。再往前边走是一个小广场,在小广场附近碰见一条黄狗在咬一个老婆,腿已经被咬伤。鲜红的血液在往外流,滴在地上一片。他们两个一前一后抓起砖头砸狗,只见这条黄狗狗毛乱奓像一团黄绒球扑向砸它的砖头,凶猛异常。

“咬她,大黄!”随着说话的声音,不一会从狗主人的家里跑出一个家丁,当他看见我四叔和大山从地上拾起砖头准备砸狗时骂道:“混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们家的狗?”

我四叔理直气壮地说:“你睁开眼瞧瞧,这个老大娘被狗咬伤了,你们家管也不管?”

那个家丁说:“管什么?狗不咬好人。她这个老太婆不惹狗,狗会咬她?”

我四叔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正要发作。吴大山拽了他一下,小声说:“你看人家又出来几个人。强龙不压地头蛇,光棍不吃眼前亏。”接着他朝着来人喊了一声:“你们看老大娘伤的不轻,她的腿在流血。我们没时间和你们理论,看病要紧。”

我四叔明白贤弟的用意,的确老人伤的不轻。他们两个把老人掺了起来,老人不能行走。我四叔背着老人,按着老人的指点把她送回了家。

咚咚咚,随着大山的敲门声,一个姑娘开了门,这个姑娘看上去有十七岁,长的是眉清目秀十分好看。我四叔把老人背到屋里放在屋里界墙旁的小床上。

“妈,你怎么了?”姑娘看见老人腿在流血上前问。

老大娘说:“没事,我走到南街口刘明礼家要饭被他家的狗咬了。不是这两个恩人救我,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

姑娘撩起裤子一看,只见小腿肚上被狗撕下一块像小孩嘴似的伤口,血从里边还不住往外流。姑娘急忙从里屋拿出一块白布给老人包上。

我四叔说:“光这样,还不行。要叫个医生看看,用点药,不然伤口感染,就会有生命危险。”

姑娘说:“家里没有钱,吃饭都成问题。我妈不让我到街上,怕碰到RB鬼子惹祸上身。这不,昨天我们邻居赵大婶家的闺女到街上碰上RB鬼子被奸污后杀死。我们真没法活了。”

我四叔二话没说走到西街过节牌坊边的第二家的大药店去买药,他说:“有个老大娘被狗咬伤了,我想买点药。”

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拿出点吃的药和外边涂抹的药。我四叔给了钱拿了回来给老人抹上,并让姑娘熬汤药。老人说:“燕子快谢谢人家!”吴大山说:“咱们都是穷人,谢啥的。”老人喝过药去里边床上休息了。

我四叔和大山都是脸朝外的人,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我四叔说:“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等老人病好了我们再走。”他们住了下来。

被狗咬的老大娘和她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名叫燕子。看到自己的娘被刘明礼家的恶狗咬伤,燕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两家的仇恨似海深。

燕子的母亲田琴在十六岁那年经过媒人撮合,她和北岗乡张德发结婚。转眼过了年,燕子的母亲生下了女儿。德发高兴的了不得,他给女儿起名叫燕子,心中希望女儿像燕子一样快活美丽,展翅自由自在的飞翔。

有一年秋天,德发外出给别人家干泥水匠活,盖房子。外出多天没有回家,地里的玉米已经熟了。为了不让丈夫操心,燕子的妈妈把女儿托付给邻居照看到田里掰玉米。快到中午时分,刘明礼骑着马在德发家的玉米地旁经过。道路两旁有谷子、高粱,棉花,还有玉米,有的谷子笑弯了腰,有的棉花咧开了嘴……红绿黄三种颜色把大地打扮得令人如醉如痴,心旷神怡。田琴正在干活时,突然,一个小虫子不知怎么钻进了田琴的内衣,她觉得身上直痒痒。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伸手到自己的衣服里,可是够不到。她看看周围没有人,她索性脱下衬衣摆弄起来。

刘明礼正得意地骑着马在青纱帐里穿行,他哼着小调打量四方。突然他看到燕子的妈妈田琴脱下上衣露出白皙的胴体,红扑扑的脸膛更是动人,他浑身一阵燥热按耐不住自己的一时冲动。他跳下马把马缰绳往马脖上一扔,马儿在玉米地里吃起了草。他向恶狼一样扑向他的猎物。从身后冷不防他抱住了田琴,尽管田琴拼命挣扎还是被刘明礼按倒在玉米地里被强奸了。

田琴不知怎样回到了家里,她想寻死可是一看到自己的女儿燕子,她舍不得丢下她。她搂住女儿哭了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