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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格格14-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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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奕继在逃亡的过程中接触了自由、平等的思想, 他被深深震撼,唯有国家富强, 人民当家做主, 迎来全新的国家,人民才能解放。----更新快,无防盗上----*--一次偶然的机会,奕继接触到gong党,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奋不顾身投入到革命中。

阿喜跟着奕继接受到新的思想, 没有等级之分,她不再是丫鬟,她不再卑贱, 可是她仍然没有放弃寻找格格。

“阿喜,走了。”敬玉催促道, 如今guo党和gong党商谈合作, 联合剿灭军阀,构建和平民主的国家。他们所属的部队被调派到东南, 不能耽搁行程。

“嗯。”阿喜怨念的看着敬玉, 如果不是他强行拉着自己逃出帅府, 她也不会和格格分开。但愿楚尘大坏蛋没有抛弃格格,阿喜始终信不过楚尘,他就像一个浪子,贪图享乐,满嘴花言巧语,格格单纯善良,怎么能斗得过楚尘。

敬玉帮着阿喜收拾东西, 他知道阿喜这些年一直放不下彤慕格格,这些年他们不停寻找彤慕格格,没有任何消息。

“你们两口子磨叽到什么时候,大家都准备好出发。”奕继爆吼道,他当了兵,成了将领之后脾气变的更加暴躁。他一直认为军阀们就是他的敌人,都是军阀毁了自己的家;好不容易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攻打军阀,他怎么能允许人拖后腿?

两口子不敢磨叽,快速收拾东西。“报告营长,收拾好了。”

奕继带着士兵到东南与大部队汇合,北上讨伐军阀。

···

国内局势紧张,军阀们纷纷寻求外国人帮助,他们给外国人当了这么多年的走狗,外国人不帮他们度过难关怎么能行?外国将领退缩了,guogong两党是华国最庞大的党派,他们要是出手干预,两*党合起伙攻打他们,损失惨重。

外国将领纷纷表示北伐是华国内部的事,他们无权出手干预。

军阀们没有退缩的余地,他们不想交出手中的权利,只能硬着头皮上。

“大帅,我们要早做准备!”阿胖从外边打听情况回府,他比以前更加雄壮,站着看孩子一眼,孩子都能被吓哭。他脱下帽子,暗自骂娘,娘的,什么鬼世道,他们这样的好人也要被两*党攻打。

文柯镇定自若喝茶,十几年了,他一直守着卢城,让卢城变成华国唯一的净土,要是两*党不分青红皂白攻打他,两*党一定会失去民心。他猜测两*党找人来此劝和,劝说他加入党派中。他就在这里等着,看谁最先找他游说他加入党派。

书房中仍旧挂着他丑陋的画像,他等着那个混蛋出面,不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他白做这么多年大帅。“等着,让下人将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我们很快就会迎来贵客。”

“是,大帅。”阿胖说道,他出去吩咐下人打扫院子。

“父亲,儿子不愿意出国留学。”文铭急匆匆跑进书房,他腰间揣着一个黑武*器,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经历了很多场暗杀,从小的时候父亲教他用qiang。

“到国外学习先进知识,回国报效国家。”文柯眉头微蹙,不满儿子大惊小怪,没了规矩。

“可是儿子想可父亲一起杀敌。”文铭站在桌前,眼睛澄亮的望着父亲,他不想当缩头乌龟。和他一起进学的小伙伴准备偷偷离家是参军,他也想去。

文柯叹气,儿子脾气执拗,国内不平静,他无法保证自己下一刻还能活着,“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

“嗯,我一定会保护姐姐的。”文铭发誓道,从小到大,父母经常在自己耳边唠叨姐姐如何如何好看,他要时刻提防着姐姐不被坏小子抢走。

“夢予独自去法国,父亲不放心,希望你代替父亲保护夢予。父亲实在忙,脱不开身。”文柯一脸忧愁道。

文铭犹豫了,姐姐一个弱女子独自到法国,人生地不熟不安全。“可是父亲,你可以派人随身保护姐姐。”

“他们跟着夢予到了法国后,太远了,父亲管不了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他们包藏祸心,夢予该怎么办?”文柯蹲下来,认真的看着儿子,“夢予适应法国生活,你就回来,可以吗?”

姐姐生的那么美,人心叵测,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只要安顿好姐姐,他立刻回国。“父亲放心,儿子一定会照顾好姐姐的。”

文柯让人帮小少爷收拾行李,明天乘火车到SH,转乘邮轮到法国。北伐炮声打响,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夢予收拾行李,她不想离开卢城,她知道一别后,不知何时能见面。听着弟弟说保护她,跟随她到法国。夢予知道傻弟弟被父亲骗了,十二岁的弟弟怎么能保护她?她知道父亲的意思,她一定会保护好弟弟,在法国等着父亲接他们回家。

儿女走后,慧敏和丈夫相依为命,丈夫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大展拳脚。

···

“大伙瞧一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看个热闹,只要大家能乐一乐,笑一笑,是我们的荣幸。”楚尘行了一个绅士礼,这么多年了,他的样貌没有多大变化,变的更成熟,更有魅力。

百姓们一开始害怕,汉奸走狗又来迫害他们。汉奸走狗穿的人模狗样,梳一个中风头,头发就像用油洗的一样,带着金丝框眼睛,专干不是人的事。他们远远的观看这些人,发现他们是来表演的魔术师,他们才搬一个凳子围坐在马车前。

“我说魔术师先生,你下次来村子里表演,能不能不要穿西装。”村民说道,他们的村子穷的是有树皮,光鲜亮丽的人基本上不会来他们村子,除了来村子干坏事的人。

“魔术师先生必须穿西装,要不然是不伦不类。”楚尘抱着一顶帽子,一只手拿着一根魔法棒,“小朋友们,想不想看星星?”

清润软绵、无害的声音穿到大家耳边,抚平大家心中的不安。

“想。”小朋友们大声说道。他们第一次看到魔术师,他们期待的看着魔术师。

一顶很长很长夸张的帽子戴在魔术师头上,一直彩色的魔术棒围绕着魔术师的帽子转圈圈。楚尘拿下帽子,“星星来了。”他的手放进帽子里,摸呀摸,突然他震惊的看着小朋友们,“太白金星老爷爷给大家发星星咯。”

彩色外衣的糖果落到小朋友们身边,“哎呦。”一颗糖果砸在小朋友的脑袋上,他抓住糖果不解的看着魔术师。

晟沐坐在坐车顶棚上,轻快的唱着民谣,他们到村子表演的时候,和善的村民教她唱歌。她剥开彩色糖果,一颗粉色的糖果被她含在嘴里。

小朋友们被歌声吸引,学着小姐姐小心翼翼剥开糖纸,啊呜一口吃到嘴里,好甜。

“傻孩子,还不快捡。”老妇人拿起拐棍敲了敲孙子,傻样,光顾着吃,不知道捡糖果。

小朋友们反应过来,争先恐后捡糖果。

接下来他们表演的节目是换脸,大田走到台上,让村民拿着一根绳子绑他,又让另一个村民检查大箱子有没有问题。--*--更新快,无防盗上----*---“这两个村民不是我的托,我们是第一次来你们村子。”

“不是托。”村民们笑着说道。

“你们检查一下,看看绳子有没有绑好。”大田任由大家检查,村民们表示没有问题后,他走进箱子里。

楚尘关上箱子,再打开箱子,人还在。楚尘用铁锁帮着大箱子,十分钟以后他打开箱子,身体还是那个身子,脸变了。

村民们上前查看,绳子是他系的,绳结没有变化,脸怎么变了。大家发出吃惊的声音,太神奇了,莫不是这些人是神仙,专门下凡救他们的?

他们没钱给魔术师,给魔术师一些吃的,魔术师没收,反而给孩子们带来了很所好吃的东西。

楚尘继续表演,没有鲜花和不实用的东西,他们变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吃食,村民们能用到的东西。他要感谢大帅府,没有他们馈赠(偷)的金条,他没有资本挥洒吃食。

十二岁的晟沐玩魔术玩的特别溜,母亲说她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她从车顶跳到台上,在空中翻几个跟头,安稳的落在演出台上。她屈膝行礼,听到观众们的掌声,她表演的更加卖力。大家使出各种办法捆绑她,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能成功逃脱。

通往SH的火车轨道被炸毁,阿胖带着小姐、少爷转乘汽车,后面跟着一队士兵保护二人。城市中特别混乱,要查公民证,要被守城的人认出小姐、少爷,他们一定会扣押小姐、少爷,阿胖带着他们绕着,走人烟稀少的地方。小姐和少爷必须要出国,这件事刻不容缓。

文铭被不远处的笑声吸引,他们走了很多的路,每个村子气氛低沉,天空灰蒙蒙的,被怨气笼罩。

“少爷,头不能伸出车外。”阿胖出言阻止,被有心人认出就糟了。

文铭关上窗子,他扭头看着姐姐闭上眼睛,腰杆笔直。他是男子汉,怎么会不如女子,他收回视线。

夢予嘴角露出微笑,弟弟做什么是都会以她作为参照物。

阿胖揉了揉眼睛,坐在大箱子上的人他有些眼熟,他开打车窗,头探到车外,仔细瞅瞅,“画师~”没错,就是画师,虽然他戴了一顶大帽子。

文铭不满看着阿胖,不让他这么做,自己却伸头看热闹。他远远望着表演的小姑娘,看呆了,好厉害。他想下去和小姑娘比试一下,一想到要送姐姐到法国,歇了这个心。

表演结束,他们要在村子里待一晚上,明天一早出发前往下一个村子。

彤慕走出马车,走到丈夫身边,大田和何庄两人搭房子住。

村民们这才看清,两人出了头不一样,身体和衣着完全一样。他们好奇两人怎么在封闭的箱子里换人,绳子还是原来的绳子,他们围到两人身边,探寻秘密。

阿胖到城里打电话给大帅,他找到画师,通知完后,他继续护送小姐、少爷到SH,看到他们成功登上邮轮,他才回去复命。

文柯放下电话,没想到画师跑这么远,真是千里之外。知道画师一个游走的魔术师,他没有着急去捉画师,局势不明,他先处理北伐的事,他和画师的账慢慢算。

一行人离开村子,他们漫无目的继续往前走。楚尘带着彤慕到城里购买货物,晟沐缠着父亲带她去,她好久没有到城里玩了。一家三口到了城里,他们到酒楼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谈论北伐的事。

文柯被guo党说服,投靠guo党,他率领部队跟着大军一起攻打军阀。

“据说他的一双儿女全出国了,文大帅没有后顾之忧带着他的夫人投身革命。”

“文大帅是一个汉子,我们敬重他。”

北伐战争正式打响,主要的战争场地在城市,军阀们全都聚集在城市中,农村倒是安全的。

三人快速买好货物,城市危险,他们还是早溜为妙,一行人在农村送快乐。

胜利将要迎来的时候,国*共合作破裂,十年*内战。

内战期间,文柯看到guo党内部存在的巨大问题,他开始反思,guo党的作为与他的初衷相反,他暗自和gong党联系,暗中为gong党做事,他现在身份特殊,拉画师进入guo党,比他自己在这里担惊受怕强,要死死一双,多好。

guo党的根据地在城市,gong党的根据地在农村,城市、农村都不好混了,楚尘开始愁了,天天打仗,影响他日常表演。他还没有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他被一群士兵围住。

大田和何庄看着士兵发怂,躲在楚尘身后,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何来了这么多的士兵,难道抓他们当替罪羊?他们看着这群人头上戴的帽子,是guo党,听说guo党有老虎凳子、肉钉子···

这群人凶神恶煞,来者不善,几百个士兵拿qiang指着他们,要是他一个人好逃,后面跟着几个拖油瓶。“请问官爷有何事?”

上将说了,不能搭理眼前的男人,直接拷上手铐,寸步不离跟着男人。

楚尘被拷上,何庄几人被赶到马车上。

晟沐想着救父亲,被几个黑洞洞的东西抵着脑门,吓得一头汗,她乖乖的躲在马车里,不敢乱动。她四周被人把守,想和母亲商量对策都不成。

彤慕不明白这些士兵除了不让他们出去,他们在马车里随意活动。为什么丈夫拷上手铐,被士兵推拉着往前走?

这些士兵的行为太古怪,楚尘摸不透他们的想法。

“快些走,闭嘴。”

楚尘张口没有说话,四把qiang抵着他的脑门,识趣的闭上嘴巴:能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吗?死也要死的明白。开口的机会也不给他。

走了几天的路,楚尘被带到大院子里,马车停在院子中。楚尘的皮鞋底子被磨破,马车里面的人舒服了。

楚尘在日头底下等了五个小时,看到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眼前人看着想文柯,“你比以前丰腴了,好看。”

彤慕下马车,脚踩空,不是女儿扶着她,一准摔跤。丰腴是形容女子的,阿尘真是···彤慕不知用什么形容丈夫嘴欠。

“妈,我爸和当兵的人认识?”晟沐小声问道,“难道我爸杀他全家了?”

“差不多。”彤慕难为情道,阿尘设计杀死文中军,差点害的卢城被汪帅夺去,她见女儿耷拉着小脸,“你爸也救了他一命。”功过相抵,两家人应该两清了。

原来父亲杀了人,又救了人,关系有些混乱,这人是杀了父亲呢,还是放了父亲?晟沐拉着母亲坐在马车上看热闹。

“画师的嘴越来越贱了。”文柯亲自打开手铐,语气平缓说道,“近来啊,本上将夜不能寐,想看画师脑袋挂在裤腰上是怎么滋味。”

“你这人太不够意思了,我怎么说也救了你一命,推了一把,让你成了大帅。”楚尘活动一下筋骨,让这些人不要老是用qiang指着他,他自顾自得到了客厅拿了水果吃,虚惊一场,吓死他了。

“里面又没有子dan,吓唬你的。”文柯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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