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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斗白莲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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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白了他一眼。

沈浔将她拉入了怀中,贺姿宁就坐在他腿上,贺姿宁一惊:“殿下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沈浔揶揄道:“皇兄都已经为你我赐婚了,你是本殿板上钉钉的王妃了,既然你是本殿的王妃,咱们是夫妻,又何来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贺姿宁低着头,小声说道:“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

沈浔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她也不反抗,就这样任由他索取,许久过后,贺姿宁喘不过气了直接推开了沈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沈浔看着她憋的通红的脸觉得她非常可爱,接吻都不知道换气的,他心一猛,在贺姿宁脖颈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吻痕,贺姿宁一吃痛,骂道:“你是属狗的吗!好疼!你这样一会儿让我怎么见人嘛!”

面对着她的娇嗔,沈浔一笑,贺姿宁更生气了:“你还笑!”

她气不过,直接朝着马车外喊道:“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她立即从沈浔怀里起来,直接跳下了马车,她看离皇宫很近,直接进了宫去找文太妃,文太妃贺氏是定国公府的旁支,自然就是贺姿宁的堂姑母了,她就不信,她跑到云华殿,沈浔还能追到云华殿不成。

宫女领着她来到云华殿,玥安姑姑(文太妃贴身侍女)进去通报:“娘娘,文安县主来了。”

文太妃温和地说道:“请她进来吧。”

贺姿宁进来后,跪地行礼:“宁儿参见姑母。”

文太妃笑着亲自去扶她,虽说文太妃是贺姿宁的堂姑母,但却是与她非常亲近,贺姿宁幼年丧母,而文太妃又没有女儿,所以对她是格外的疼爱,她慈爱地说道:“哀家听说陛下下旨为你与摄政王赐婚了,你不在闺中待嫁来哀家这里做什么?”

贺姿宁撒娇道:“宁儿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姑母了。”

文太妃假装生气,说道:“哀家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可是摄政王欺负你了?”

贺姿宁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姑母你不知道,宁儿自幼就怕水,您不是不知道,那摄政王竟然带着宁儿去御月湖游玩,宁儿这不是没办法才躲到姑母这儿来的,姑母可得帮宁儿。”

“你放心吧,摄政王不会欺负你的。”

刚说完,玥安就进来禀报:“娘娘,摄政王殿下求见,说是来寻县主的。”

贺姿宁慌张说了一句:“姑母,您可一定要帮我!”

说完便躲到了屏风后面,文太妃清了清嗓子,说道:“让他进来吧。”

沈浔进来行礼道:“给文娘娘请安。”

说完便侧头看了一眼屏风,文太妃:“免礼,摄政王突然来给哀家请安有何要事?”

沈浔淡然道:“昨日皇兄下旨为浔与文安县主赐婚,浔今日本是去找县主培养培养感情,听闻县主来了云华殿文娘娘这儿,浔特来请县主。”

文太妃有些生气地质问:“方才宁儿确实来过,方才刚走,她同哀家说你明知她怕水你还带她去御月湖,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溺死我贺家的女儿吗!你可别忘了,宁儿是定国公的女儿,若是宁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定国公手中的十万兵马不知会倒向哪边。”

沈浔听着教训,依旧淡淡开口:“文娘娘,您说的这些浔都懂,只是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的情趣,您还是不要插手了吧。”

他说罢,快速地从屏风后将贺姿宁拉了出来,而贺姿宁还在深思他方才的话,沈浔拉着贺姿宁向文太妃说道:“浔倒是可以认错,只是文娘娘与县主合起伙来骗浔又是何意呢?”

说罢,立马将贺姿宁拦腰抱起,贺姿宁挣扎道:“放我下来!姑母还在呢,成何体统!”

沈浔抱着她往殿外走去。

他高声说道:“这有什么,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贺姿宁也不再挣扎了,羞红的脸埋在沈浔胸口不敢抬起来,走到了御花园,贺姿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你快放我下来,御花园人多,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沈浔看着她羞的快要滴血的脸,将她放了下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沈浔,沈浔勾起了她的下巴,她依旧低着眼睛不敢看他,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沈浔忍不住想将她蹂躏一番,正在关键时刻,皇后,盈贵妃与端妃来了,皇后打趣道:“看来是本宫打扰了三弟的好事。”

沈浔行礼道:“皇嫂安,贵妃嫂嫂安,端妃嫂嫂安。”

贺姿宁跟着行礼:“皇后娘娘万安,贵妃娘娘安,端妃娘娘安。”

皇后笑着,温和地说道:“免礼免礼,是本宫来的不是时候,没想到昨日陛下才下旨赐婚,今日你们就这般举止亲密,还真是一对璧人。”

贺姿宁听了孟嘉彤的话,脸涨的更红了,而沈浔却是说道:“皇嫂言之有理,臣弟与姿宁定会非常恩爱。”

说着还将贺姿宁搂了过来,贺姿宁却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沈浔脸上却未有什么变化。

孟嘉彤见状也却是了然,笑着走了,而沈浔见孟嘉彤她们走了,又将贺姿宁抱了起来,贺姿宁叫道:“你又干什么!”

沈浔一脸戏谑:“王妃方才不乖哦,所以本殿要惩罚你 。”

抱着她又走了。

在御花园南面又碰见了太后,沈浔抱着贺姿宁向谢倾城请安:“母后万安。”

贺姿宁在沈浔怀里羞涩地说道:“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

谢倾城疑惑地问:“县主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贺姿宁开口,沈浔抢先说道:“回母后,方才宁儿在御花园崴了脚,故而……”

“怎么这么不小心,带她去太医院看看。”

沈浔抱着她又走了,直接去了宫外回王府,将她轻放在榻上,她戏谑道:“殿下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沈浔陪笑道:“若是你想也未尝不可。”

贺姿宁继续调侃:“殿下这般明目张胆地将臣女带回王府,难道就不怕别人知道了弹劾你?”

沈浔得意道:“那又怎样?咱们成亲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来摄政王府熟悉未来嫁进来的地方有何不可?”

贺姿宁真是无言争辩了,她转移话锋,道:“殿下将臣女带回你的地盘是要做什么?”

此时,温成进来禀报:“殿下,郁小姐又来了。”

沈浔顿时黑了脸,厉声道:“不见,将她赶出去!”

贺姿宁一听,连忙阻止,好不容易有了个转移沈浔注意力的机会,可不能放弃,她道:“等等!这位郁小姐臣女倒是没见过,不知是何等身份,殿下不如引荐引荐。”

沈浔听到她的声音,脸色顿时好了不少,说道:“她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母后母家旁支的女儿,靖国公府压根没当一回事的。”

贺姿宁不依不饶道:“见见有又何妨?况且臣女日后嫁给殿下也要认识这些人,还不如早见见。”

沈浔无奈道:“温成,让她进来吧。”

郁花月一进来便不知礼数地喊道:“表哥!”

但在看到贺姿宁的那一刻,脸色黑了几分,沈浔呵斥道:“没规矩!先君臣后兄妹不懂吗!还不行礼!”

郁花月只好跪下行礼,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行完礼起身问道:“表哥,这个姐姐是谁啊?”

沈浔介绍道:“她是定国公的嫡长女文安县主,也是本殿未过门的王妃。”

郁花月听到这里咬紧了牙关,看向贺姿宁的眼神略带敌意,而贺姿宁却是个实诚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她有些绿茶地向沈浔说道:“殿下,这位妹妹看臣女的眼神似乎要将臣女撕碎一般,还可怕。”

而沈浔却瞪向了郁花月,看得郁花月心里直发毛,他说道:“郁花月,你一个没品阶的掌事之女用那等毒辣的眼神看着皇兄亲封的县主可是以下犯上!”

贺姿宁假装求情道:“殿下,你不要怪罪这位妹妹,臣女都还不知道她是谁呢,你把人就这样赶走了,真是臣女的不是。”沈浔对着她温柔地说道:“她是尚书府掌事之女郁花月,是靖国公府的旁支,本殿与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她却整日里叫本殿表哥,本殿不惩戒她,她却变本加厉,如今敢打到本殿未来王妃的身上了,真是该死!”

贺姿宁假意顺着气:“殿下息怒,难怪臣女看郁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真是人如其名啊,郁花月,果真是花容月貌。”

沈浔讽刺道:“她算什么花容月貌,只要你在我眼中,所有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贺姿宁更是娇羞一笑,而郁花月看着这一切,脸黑如锅底,沈浔瞥见跪在地上的郁花月,冷声道:“温成,她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快拖下去!”

温成毫不犹豫地拎着郁花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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