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身世?!(1/2)
裴淮之疑惑地接过明黄色的帛书,展开后发现这竟是先皇的血诏!
他瞳孔微微缩........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见上面写着:“朕遭奸人所害,命不久矣。然朕知凶手乃魏蒙也。此人狼子野心,妄图篡夺皇位,实乃大逆不道之人。”
裴淮之心中一惊,魏蒙乃是当今魏帝的尊讳!
他不禁想他了解的那场宫廷政变,如今的陛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顺利登基,只因先帝未有子嗣,而先皇则在此之暴毙身亡。
如今看来,这场顺理成章的继位,没有那么简单。
甚至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继续往下看,血诏上又写道:“朕之皇后,身怀六甲,已有三月之久。此乃我大魏皇室之喜事,朕为了快些回到上京,秘密先与大军出发,因为知道此事的不多,朕身边只带了骠骑营的一队人马。
谁知道朕之行踪被歹人出卖,遭遇埋伏 !!!!!
然因朕被困回京途中,在无回京之可能,皇后双胎之身,除了自己身边的一个信任过得女医官之外,还未曾与其他人说过,朕恐生变,故秘而不宣。待朕归京时,再行昭告天下,彼时双喜临门,与国同庆。”
“朕在浴血奋战之后,活擒一人,果不其然 ,设此埋伏着那是为朕之皇弟弟魏蒙!”
裴淮之读完血诏,心情愈发沉重。
先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会致自己于死地,好在,先皇后已经有了身孕,先皇的在遗诏中写到,皇位传位于先皇后怀的双胎之一,不论男女,皆可继承大统。
遗诏中还记录了,先皇后的真实身份并非中原女,而是寒冰族的一个古老的族群的公主。
寒冰族是隐世之族,并未在世上有记载。
先皇还未登基的时候,曾经隐去皇子的身份,游历各方,一次不慎被野兽袭击,被先皇后所救。
两人日久生情,先皇便将人带回上京,为了能够顺利成亲,便将先皇后真实的身份隐了去,对外说成那个首辅养在老家的女儿!!!!!!!!!!
寒冰族女子与中原女子在外貌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但寒冰族有一个只传男不传女的独特特征,那就是所有的寒冰族男子都生有重瞳,没有任何例外。
先皇在驾崩之前,心中也曾充满忧虑,他自己皇子的命运.........如果不幸流落民间,或许可以凭借这一特殊的特征寻回。
所以........裴淮之和燕王魏绍就是那对双生子,而且还是皇子。
当时的魏帝不但霸占了自己皇兄的皇位,还霸占了自己皇兄的妻儿。
也正是先皇后怀了龙胎的时候,未曾与别人说过,又被魏帝强迫,才能安全的将两个孩子生下来吧。
这也是为魏帝对魏绍又爱又恨的原因吧 。
因为他也没办法确定魏绍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但是世上又流传了这那等的流言蜚语,所以魏帝才会把魏绍早早的发配边疆。
这就一切说通了..........要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可能......
太后她老人家为什么一直不愿回宫,为何对魏帝的态度如此的奇怪。
亲生儿子竟然命丧于从小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养子之手,而更为折磨人的是,自己对这个养子同样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无尽的疼爱。
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已被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仇恨、悔恨与不舍——所撕裂,陷入癫狂状态
。至于裴淮之能够寄养在老国公膝下,想必也是太后一手安排。原来,太后一直在默默地庇护着她的两位皇孙啊!这样一来,便能理解为何裴淮之受伤时,太后和德阳长公主会如此关切了。
也能说通,为什么太后赏赐了她那么多东西,这哪是赏赐,而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给了她。
外人不知道她跟裴淮之的夫妇关系,认为夫妇本就是一体,给了她,便是给了裴淮之。
太后她老人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应该也是担心自己年龄大了,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日了,这才为了两个皇孙提前
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魏帝,他不仅偷走了两位兄弟的帝王之路,更是他们的杀父仇人。这其中的纠葛和复杂关系,实在令人叹息。命运的捉弄让人不禁感慨万分。一个人竟然认贼作父,另一个人为了贼人鞠躬尽瘁,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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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宁和堂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裴淮茹神情萎靡地坐在圈椅上,嘴里喃喃自语,但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仔细一听,似乎是在念叨:“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她一直认为整个裴国公府中,只有裴淮之与众不同,现在看来,这其中果然有缘由。
难怪呢,原来谢晚凝已经确定了裴淮之并非姑母亲生之子,而是裴老国公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
当谢晚凝询问时,谢氏却无法说出具体情况。
她只说将裴淮之养在自己膝下,并没有提及他的身世背景。“姑母,难道您真的一无所知吗?”
谢晚凝问道。
闻言,谢氏眼神有些闪烁。
谢晚凝便明白了。
裴淮之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孤儿,她心有了数。
“你扪不用在这陪我了!先下去吧!”
谢氏有些疲惫的说道。
“娘,那我的婚事怎么办???”
裴淮茹担心啊,她现在及笄都这么长时间了,一个来提亲的都没有,不是她恨嫁,主要是出去,所有上京的是女眷是都开始笑话她。‘
在背后叫嚼舌根子,老是戳她脊梁骨。
她都要快被上京女眷们的口水淹死了。
她必须要嫁给全上京城最好的男儿,才能一雪前耻.............现在就算是有来上门的..........都是些....也是一些鳏夫。
折腾了这么久,谢氏真的有些累,见裴淮茹坐在一边哭诉,她心底很是烦躁,但是也不想跟裴淮茹多说什么。
但是裴淮茹确实越来越起劲!!!!!
谢氏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阴沉,不耐烦地说:“你自己犯下的错,让为娘如何是好?!那些未曾提亲的人家,为娘也无能为力!
”曾经因裴淮之的缘故,京城的女眷们对她颇为敬重。
然而,自从宫中出事,加上裴淮之离开京城另立门户后,这些趋炎附势的世家大族立刻对她们避而远之。
谢氏如今也不愿意出门,以免遭受他人耻笑
。裴淮茹哭诉道:“那我该如何是好啊!”谢氏摆摆手,厌烦地说:“下去吧!”
素云看着谢氏头痛欲裂的样子,赶忙劝说:“茹姐儿,您还是先回房歇息吧,也好让夫人歇一歇。反正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不是吗?”
裴淮茹跺跺脚,但也无计可施,只好悻悻地退下了。
“姑母,那凝儿也不打扰姑母了!姑母您好好休息!”
谢晚凝在谢氏面前一向乖巧懂事,谢氏对她也十分满意,连连夸赞道:“还是凝儿贴心啊!!!!!”
谢晚凝微微一笑,向谢氏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
然而,她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悄悄地走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她来到了一个荫蔽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人后,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支特制的音信,在空中炸开,看上去跟普通的烟花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见,通常用于紧急情况下与外界联系。
放音信后,谢晚凝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悄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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