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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脏东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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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庆其实心里对这个案子有着出奇多的想法,比如挑这个案子的其中一个问题——为什么死者的尸体会出现绣坊里面。

和绣坊相关的标签里面,太子大婚这四个字异常扎眼。再加上这个案子涉及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因素。

诸如同行相妒之类的实在不够看,李安庆就擅自将里面包裹的内涵上升到了太子政党纯粹恶心太子的恶劣手段……

这时正在卖力画画的许伟惊呼了一声。

“大人!这里不对!”

李安庆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回头三两步飞了过去,嘴上不停歇地嚷嚷。

“什么什么?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许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我刚才喊了你好几声,是你没答应我,我才……”

李安庆这才后知后觉是自己神游天外酿的货,他一脑门官司地挥开了许伟的辩解,烦躁地说:“有什么不对快说,留着过年吗?”

许伟看李安庆的眼神更加莫名了,心里边不自觉地嘀咕是不是上次去青楼的时候,因为自己不太道德地拉他一起下水而被嫉恨了?

这时候,李安庆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再次看到花坛中央的那尊愤怒像罗汉,李安庆依然觉得要是家里供奉了这玩意,自己肯定晚上得做噩梦。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些供奉佛祖的人是怎么调整自己心态的。

许伟在李安庆出神凑过去看佛像的同时,也跟着倾身过去,并在李安庆的耳边悄声说:“大人,看到那佛像咧着的嘴角了吗?”

大概是许伟说这话的声音太过虚无缥缈,也可能是李安庆真被这佛像嘴上噙着的那点血迹吓到了。李安庆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天,李安庆命许伟带着这尊佛像,再多带了两个身体壮实的捕快,匆匆到了位于西南偏角的死者家中。

死者姓钟,单名一个翰字。和妻子两人居住在盛京内,无子嗣。据说他家本家的老家就在东市城外,离五堰镇不远。家里也一直以打猎为生,在他来盛京之前,他们家没一个出来见过世面的。

李安庆千辛万苦地到了那边,发现钟翰的家里只有一个衣着相当朴素的女子。许伟凑在他耳边,低声解释说:“这是钟翰的妻子,长相标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故事当然不是什么才子配佳人。钟翰家世代猎户,根正苗红的穷苦人家。到了他这代才开始有点起色。他脑子灵活,想到了从家里那边拿些野味过来做买卖。大都市都喜欢这种平时见不到的山珍野味,再不起眼的东西,都能卖出极高的价钱。吃了甜头之后,钟翰索性做起了这方面的生意——从家里那边买了野味,再拿到盛京这边倒卖,中间转上一手,能挣不少钱。

他妻子是他们家对门一家布商的女儿。这钟翰不仅仅脑子灵活,人也长得特别人模狗样,一双他桃花眼随便一飘都是顾盼生情的风姿。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压根抵挡不了。

这一来二去就对上了眼。不过这钟翰也不是什么花心的人,和他妻子看对眼之后,却也真的是一心一意,从未做过一星半点的出格之事。

李安庆早前甚至打听过一点闲言碎语,都说他们夫妻俩,除了没有子嗣之外,真的像一对神仙眷侣。

两人被钟翰的妻子带进去,李安庆特意放慢了脚步,仔仔细细地把这个家里的每一寸都看了过去。

老实说,他有点佩服这位姑娘。

从他第一脚踏进这个地方开始,不管是脚下还是手边,甚至头顶上。这些佛像或画着,或雕刻着,栩栩如生。也有直接摆着的佛像装饰所用。总之,就是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脚踏进去仿佛自己进入了到处都是佛祖的世界。

这对于他一个学道的人来说简直是精神污染,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想要从这个鬼地方逃走的念头,抬头朝前面带路的姑娘问了一句。

“夫人,我能询问下,你们到盛京的这些年,是一直住在这里吗?”

钟夫人顿了下,微微欠身,低声说:“这宅子是我夫君做生意攒的,这么多年一直都只有这一处。”

李安庆哦一声,又问:“我听说钟翰身前就不怎么喜欢外出交什么朋友。所有不管是不是出于个人爱好,这里所有画像,包括壁上画的和画卷上画的,全出自他一人?”

钟夫人明显迟疑了一下,片刻后整个人小心翼翼了起来。

李安庆发现她的脸色惨白,整个人的气质忽然之间开始忐忑了,她支吾了好一会,才说:“我家夫君确实很喜欢这类……但他并不会画画。”

所以这些画像和其他的物件一样,都是钟翰带回来的。

李安庆不自觉地走到壁画的那一边,看着这壁画所刻印着的墙板,忽然问:“他大概是什么开始表现出这种几近疯魔的行径?”

钟夫人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朝李安庆面前站近了一步,用着李安庆才能看到声音在他跟前说:“大约是……三年前吧。”

李安庆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这个时间也太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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