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2）

“所以在我以前, 你交|往过多少个人……”她看着俞舟晚, 似乎想把对方看透，然而真要细看, 却又发现眼前是一片揉不开的模糊，怎么也不真切。

“有……一个，两个……”俞舟晚嚼笑, 装作记不起来的样子。她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想这句话引来了对方极大的不满, 接踵而至的紧张与密|集冲|破了她的理智，让她抑制不住嘴边的轻|吟，“嗯……”

“究竟有几个？”

林晚之凉凉问。

“我……啊……”旋|紧的炙热心跳，让她窒息得说不出话，“唔……阿晚……你……你这样个子，还、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俞舟晚才知道自己原来是砧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主动的权利。

她错了, 她投降。

她招安还不行吗？

“……没有、没有其他人，阿晚, 只有你, 至始至终就你一个。”

俞舟晚轻|喘着，她此时受制于人，话里同样带着虚|软的求和意味。但当林晚之用不确信的语气询问她，俞舟晚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意。

她交往过的人不应该只有林晚之一个人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难道还需要去怀疑吗？

她花这么多时间去爱、去算计、去征服一个人, 她想, 自己已经没有能力，也没有多余的心力顾及别人了。

爱情很甜，但也真的，很涩、很累。

她深有体会，如是总结。只是，当被对方问起为什么会这么有经验的时候，俞舟晚很想回复对方一句：你确定不是故意的吗？

这种心知肚明、令人害羞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明说了吧，偏偏在这种半晕沉半清醒状态下，林晚之非要刨根问底才甘心：“那你说为什么……”

“我……”

俞舟晚语塞。

讲真，就她们那种乱|糟糟的工作环境，大家私|底下少不了开黄|腔、讲段子的。而且林晚之自己也会看些同|人文什么的，这种事应该都会有所见闻、心里有数才对。于是，她困扰。她实在不知道林晚之心思究竟有多单纯，又或者温豫对她的保护究竟有多好，才会拿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做猜想。只是，俞舟晚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甚少有这样难为情的时候，尤其对上了对方越发不解的眼神。

林晚之的眸光并不纯粹，模模糊糊的，像笼罩上了一层雾。但越是看不清，越是引人连篇猜想。俞舟晚耳根有些发烫，那是嗫嚅后才有的反应，她顿了一下，试着让自己开诚布公：“……那，有资源。”

她脸红心跳地说了出来。

不实|操……嗯，看，总可以的吧。

俞舟晚可能没有这么尴尬过，她感觉自己的节|操已经碎了一地，并且再也捡不回来了。偏偏，她还要维持一副请求对方宽大处理的“卑微”姿态。要知道林晚之当初拆穿她的时候，俞舟晚也不见这样含糊。如今罕见地吞吐起来，对方却不肯罢休，只听她语调越发上扬，越发奇怪：“你说的，是什么资源？”

什么资源？

资源难道还有分a类，b类的吗？

俞舟晚恍惚发现，林晚之较真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她就不应该教她的。

是的，她后悔教她了，她应该趁热打铁，反扑回去，将她吃|得干干净净，也不许她再有那样稀奇古怪的念头。只是她身上的热意未退，反而越发强烈，加上被人密|密实实地压着，怎么看，情况都很不妙啊。

林晚之又非让她挑明了说，俞舟晚自然不应承。为了浇|灭那团火气，又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她半真半假，近乎埋怨地娇嗔：“阿晚，你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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