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让权，两全之策（1/2）

“曾氏，你可敢到于大人面前指认二夫人和她的母亲？”季华裳冷声道。</p>

“民妇还记得林夫人别的特征，愿意当堂指认她们，和林夫人身边的人对质。”</p>

没想到当年还有这样的内情，这绝不是巧合，在场的人几乎都可以确认这就是邓氏指使其母所为，季家逃难之时，女眷都装扮成了仆妇或是丫鬟，而邓氏那时还是妾室，更加不用在乎身份。</p>

“是你？是你通风报信，让人掳走我的？邓萍绯，是你毁了我，我跟你拼命！”俞氏想要扑上去，可是刚刚冲出去两步，就无力地瘫在了地上，失声痛哭。</p>

“两位衙役大哥怎么说？”</p>

季华裳的目光凌厉地射向二人，她的愤怒丝毫不逊于俞氏，这世上的惨剧果然大多不是无缘无故的，她当年被曲茗薇陷害，而俞氏则被邓氏所害。</p>

她当日救不了自己，如今也还不能拿曲茗薇怎么样，但是她今日一定要为俞氏出这口气！</p>

其中年长的那个衙役和另一个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上前道：“小人奉命送曾氏过来之前，已经看过她当年的供状，的确提到过有一位‘林夫人’。既然曾氏已经认出了您家的二夫人，小人这就回去禀明于大人，之后就去请林夫人当堂对质。”</p>

“不行，你们不能抓我母亲，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她说那个林夫人是我母亲就是了？这是栽赃，大夫人，大姑娘，你们恨妾身，妾身知道，可是你们不能诬陷无辜。”邓氏能想到的只有反咬俞氏母女。</p>

“你胡说！分明是你在污蔑我母亲，怎么又成了她诬陷你了？你和三妹也是够了，三妹勾结西林海的马匪劫掠官马，还要害我长姐，你呢，害我母亲。父亲，她都这样了，您若还护着她，您今日就当做再没有我这个女儿！”若不是季华裳事先叮咛，季华英恨不得扑上去打邓氏一顿。</p>

族老们议论纷纷，季同脸色煞白，他回想着当日逃难的情景，邓氏的确有离开的机会，何况这些年的种种，他不是一点不知道，他只是选择相信邓氏。</p>

“这件事牵涉甚广，不是我季家能决定的，还是公事公办，交给于大人吧！”吕太夫人发了话。</p>

“母亲，不可！”季同的脸更白了，他来到吕太夫人身边，压低声音道，“她就算有错，她也是广儿的生母，一旦获罪，就算季家不被牵连，广儿怎么办？”</p>

吕太夫人这时却好像没了遮羞的意思，大声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她，而是她做得太过分了，她不止害了自家人，她还牵连了无辜的乡邻父老。何况就算我想袒护她，这儿还有衙门的人在，如何袒护的了！”</p>

吕太夫人为何要让在场的人都听到这番话，无非是说给季华裳听的。吕太夫人对邓氏早已失望，但她不得不顾及季家和季广。</p>

这件事事关俞氏，但做主的是季华裳。如果季华裳肯放邓氏一马，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吕太夫人知道这样委屈了她们母女，因此没有直接对季华裳说。</p>

季华裳自然知道吕太夫人的想法，吕太夫人肯站在她这一边，原本就是看在她能为季家光宗耀祖的份上，虽然有些心寒，但她也能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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