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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庆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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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隔着好几根路灯,秀立看到有个活泼的身影在热情地向自己招手,顿时搞得慢悠在人群中的秀立心生羞意,甚是不好意思。

“知道了,我不瞎!”秀立怒咬着牙槽小声泄愤到。

“人家和你招了半天手,你怎么也不理睬啊!?”露晓嘟弄着和她年龄相仿,外表相适,却份外夸张的煞红嘴唇,向着秀立娇嗔到。

“没有,早看到了。穿的那么姹紫嫣红,我是近视又不瞎。”秀立没好气道。

“你怎么穿成这样?\"潘麟反加没好气地数落起秀立来了。

“怎么啦,这身行头去泡吧很lo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泡吧?”潘麟咧着小嘴,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就麻烦你们不要把自己的饥渴表现地那么明显好吗?自己浓妆艳抹就算了,别带坏露晓好吗?她还小。”

“你!气死我了。”

“嘿嘿嘿。”

“你还有脸笑?这不是你的主意吗!?”看着幕后策划的露晓尽然嗤笑自己,潘麟便人之常情地更加火大了。

“好啦!别吵了,大庭广众的。我们走吧!”习惯性地站在一旁不声不语,习惯性地在关键时刻当话事人的皖之,尽职尽责地在这样的档口挺身调解。

“为什么突然要去泡吧呢?”秀立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high呀!”露晓脱口而对。

“然后呢?”

“然后,回家睡觉咯。”

“你们呀,年纪不小了,还这么浮躁。”

“说谁呢?”潘麟一个扭头猛地瞪着秀立,紧接着拍着自己的胸脯到,“姐姐我是去拯救那些寂寞的小灵魂。”

“明明自己饥渴,还能厚颜地这么伟大高尚,我敬服了。”秀立立马补刀。

“不损我你会死?”

“不!是生不如死。”

“像你那样生活得一层不变,如一潭死水才好吗?”潘麟亦不示弱地反击到。

“no!no!no!我的生活是溪水潺潺而静流。赏无尽秋实而不忘曾经春色。我不是过生活,而是品人生。其中境界你当然是无法领悟的咯!书读少了不怪你。”

“好好好!但我们去泡吧潇洒的是美酒歌舞,不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肮脏的是下□□欲。”自感绝地反击的煞是满意,潘麟骄傲地甩了甩额前整齐的刘海后,还不忘多加上一个强有力的收尾“哼!”

“没错!看对眼了就直接往上扑是很潇洒。再说后者,不能因为我是男人就得让我也背一份锅吧?”

“第一,姐姐我从来都没那么随便过。”

“因为‘随便’已经被你拖出去枪毙了。”

“你!”潘麟稍稍平复了一下怒气,整理下方才的思路接着回击,“第二,你就从没那种地方?\"说完潘麟露出一副女流氓的嘴脸来。

“嗯~我是一个有着正常社会生活轨迹的男人,然后。。。”

“嘿嘿!”潘麟贼笑。

“但我都是陪朋友啊。”秀立一说完就看到皖之欣慰的一笑和露晓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仿佛在说“秀立哥好样的,我相信你!”

“白痴才信你!”潘麟刚一吐槽完,只见皖之羞愧了脸,露晓也鼓着腮帮干瞪着自己。但她都于以无视,因为她正焦急地等待着秀立的回呛。

“去夜场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失败者,去找慰籍。一种是成功者,去找肯定。”

“所以呢?”潘麟问。

“所以我是寂寞的成功者。”

“然后呢?”潘麟不依不饶。

“问题太多不会显得你好学,只能证明你很无知。”

“好啦!都说了半天了,还去不去啊?”皖之不耐烦道。

“去!”

“去!”秀立和潘麟异口同声道。然后大眼瞪小眼地又同时一“哼!”甩头而互不相视,各走各的。

还没走夜店门口,就听见嘈杂的音乐节拍,刚一迈进五彩变幻的昏暗走廊,那强有力的音波阵阵拍打而来,让人不由地血脉贲张,翻滚起一股不安的燥动。走廊的灯光是越走越暗,赶及尽头时早已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头顶上360度不停地做着无规转动的一束白织光,偶尔地探照而过的间隙来看清眼前的路,场内的环境与状况。若是头次来泡吧的人,大多应该感到些许的不适应。就快撕破耳膜的音乐像震天太鼓,六指魔琴一样,扰乱大脑的正常秩序,两侧的太阳穴微热而臌胀。若紧闭起口鼻来,都要担心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胀裂开来。所以微微张开嘴巴或许可以减缓这种不适的症状,就像现在秀立正在做的一样。

“你怎么了?”秀立感到自己的左耳边正有一张玲珑小嘴,口吐芳兰。暖暖的“你怎么了”四个字便带着刚出笼的热流吹进自己的耳根里。

秀立猛地转过头去,想故作镇定而不失男人气概自尊地敷衍一句“没事啊!”。可想好的剧情发生了狗血的变故。秀立的鼻梁恨恨地打在对方那小巧精致的鼻尖处,但疼痛对人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引起的自然条件反射,在此时尽有违人道天理地都宕机失效了。经过\'探照灯\'的一闪而过,才明白故障的原因。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吻。原来,秀立的嘴唇黏在对方的嘴唇上了,由此导致两方的中枢神经发生一次小型短路,在神经原的奋力扑救维修的两三秒后,双方的大脑与机理终于恢复到正常工作。秀立立马缩回后脑勺,在混沌昏暗的酒吧内,瞪大着眼珠,眼皮连一眨都不眨地注视着坐在自己眼前,偷笑的那个她--皖之。

就在秀立还沉浸在方才被放大四五倍多的两三秒钟里时,忽然又觉得左耳边一阵香兰搔痒着耳根到,“我会对你负责的。”听完秀立耳根更是被热的胀红,为了防御这股热流烧上自己尊严的脸颊,秀立想重拾平日里在皖之面前的威严地位而反击些什么时,露晓一头扎过来,大声吼叫到,“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没有,音响太吵,听不清。”秀立急忙比划,如果不靠近点,说话根本听不清,所以他和皖之才贴那么近的。生怕露了馅而多生出什么其它端倪来。可一旁正抿酒偷笑的潘麟可看的真切,越想越好笑,险些把嘴里努力擒着的酒差点就一口喷了出来。结果还是没屏住,酒从嘴角滑露出几滴来。

“姐,你怎么了?”露晓转过头来,正巧看到潘麟这锒铛的一幕便傻里傻气地关心到。

“没!没事。我去下洗手间。”潘麟说完刚要起身,却听得秀立十分脑残地接了一句,“我也去。”话音未落,秀立立马察觉有些不妥,眼珠左右迅速摆动,肾上腺素如洪水般汹涌分泌,大脑若12缸引擎油门一踩到底般极速转动后,憋出的化解是,“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第一次来。”为了掩饰的更加真实自然,他还画蛇添足地补充到一个无奈的做作表情。如此浮夸的演技当然没能蒙混住当事人皖之的洞察。同样也没能糊弄住潘麟的智商,唯一摆平的人也就露晓一个人了。即使如此,秀立也深感欣慰地舒了口气,因为现在偷偷讥笑他的人少了一个。

面对潘麟和皖之的嘲笑,秀立习惯性地想捏软柿子,便怒狠狠地瞪了皖之一眼,若在平日里,皖之早妥协地低下头不敢做声了,可今天不知怎的,她似乎抓住了秀立的小辫子一样,一朝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狗的态势,绵里藏针地瞪了回去,最要命的是最后嘴角还故意浮现一丝□□,立马勾起秀立对方才不幸遭遇的痛苦回忆。

“就在那边。”露晓认真地回答了秀立的彷徨不知,却也无意识里提他解了大围。因此秀立朝着露晓灿烂出一脸的阳光与温暖,小声着,“还是你最可爱。”

进了洗手间,秀立来到洗手台前,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一脸囧样而不禁苦笑连连地摇了摇头。然后他盯着镜中的自己,轻轻用食指抚摸了一下嘴唇后打了个哆嗦。当意识逃离出迷雾中的恍惚后,秀立为了重振本色,他想打开水龙头冲刷掉方才的漏洞百出的脆弱防御体系而重拾那颗坚韧的心。可祸不单行,面对眼前的水龙头,秀立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一样,不知是掰是拧。面对前卫的设计,他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在那干彷徨了半天也没发现半点线索。为了不再一次泥陷于尴尬的沼泽,秀立开始自恋地摆弄起自己的发型。另一边则用余光认真地瞄着旁边的洗手台。心不在焉地搔首弄姿了半天终于等得云开见日月。原来是感应式的。确认好打开的方式后,秀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可把手放在出水口下好一会儿也没见到有丁点的反应。若是旁下无人,秀立真忍不住狠狠拍它两下。就在他急火攻心,快要临近崩溃的边缘时,从他身后经过的清洁阿姨察觉到后好心但没好气地提醒到,“那个坏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没事没事。”在澄清和证明不是自己智商有问题的结果面前,秀立早已不在乎水龙头坏了这件事了。若在平时他至少会在心里纠结地嘀咕两句类似\'坏了也不早点修。不修也至少摆个提醒标示吧\'等等的牢骚。可现在这些都无足轻重了。

秀立故意拧巴着眉心,矫情了一声叹息后,身姿懒散地挪到了隔壁的洗手台。完事后,带着愉悦的心晴,沉重的脸阴,走出了尴尬的困境。

当人在遭遇挫折打击亦或是逆流失意等人生负面困境时,原有的思维系统自然会有所紊乱,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不可遏制,且愈演愈烈的倒塌反应。当你泥泞在第一个错误中时,就没法自如轻松地专心于当下的事。这种结果便是,眼前的事亦极易出现差池。落入平静水面的意外‘石头’,激起的第一圈波纹,又扬澜起第二圈,第二圈又波动起第三圈,第三圈又推出第四圈,接着又接着,水圈越来越大,但它不可能无休止地蔓延下去。但经过一小段时间,在后续的波圈还在滋生的时候,最初的母体--第一圈,随着时间流逝的脚步也在不声不息中悄悄淡去。这种淡去的现象也会像它当初生成时一样,会发生消失的连锁反应。世间任何,无不朽不灭,成功亦是,失败亦是。淡然得失中,方能潇洒红尘里。

除此以外,素常的生活中还有这种有趣的心理现象。当你买了新鞋后就会不禁注意起他人的足下,当你做了新发型后就会不禁打量起他人的头顶。当你变的物质起来时,就会满街突然乍现出各种名牌。所以当我们一个不小心错遇逆风时,思维中枢就若搜索引擎一般,输入一个不开心,便会生成大量的负面心情的相关链接。落井下石的大脑会在你时运不济的时候,开始让你想起过往的种种不顺,开始让你注意起身边的种种不满。承于此时大脑神经中消沉分子们的谋朝篡位,生理机构也会重新编制,开始分泌消沉荷尔蒙,从而导致人的机体免疫下降,精神颓废。在这种条件下就自然不会稀奇,祸不单行地遭遇接二连三的失败了。当然,反之大脑也会锦上添花,效果亦反之相对。

得与失一直都潜伏在我们身边,无论你找与不找,要与不要,它们都调皮地和我们玩着躲猫猫,静下气,安下心,它就在你的转身中,闪念里。所以既知此中道理,我们就应该在上坡时要紧牙关,及时调整好心态,在下坡时快鞭抓紧,策马奔腾而浪迹人生。诗仙说的好“人生得意须尽欢”,承上既快意的潇洒脱脱,那启下便应该是\"人生失意紧牙关\"的坚韧不拔了。

秀立刚整理好心情,屁股还没落着坐实,潘麟就来了一句“怎么这么久?”在一般看来,这句话本无他意或是不妥,心灵纯洁若雪般的露晓就没觉得有什么深意,这不,她绕是不满地抱怨到,“是啊,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而潘麟则毫无掩饰地放浪着她的嘲笑。

“啊xi。。。”面对潘麟的嘲笑,秀立没有正面反击回呛,反而将矛头对准了天真可爱,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捏的软柿子的露晓。

来事突然,完全出乎了露晓那本来就不太灵光脑袋的意料。吓得她一个条件反射般的自我保护,侧低着头,紧缩着脖颈,两只铜钱般圆润的大眼睛邹地紧紧的,挤出好几层波纹。害怕了一会儿,感觉危机已经度过的露晓慢慢地放松了颈部的肌肉,眼睛刚试探性地睁开了一只,猛地感觉一张温暖有度,厚实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钳住了自己薄薄的,冰凉的小耳垂。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袭击,露晓先是觉得耳垂暖暖的。随着秀立的手愈咬愈紧,越拉越高,最后才后知后觉地侦查到疼。痛的她把刚刚掀起一条缝的左眼瞪的硕大,把眼上的眉毛都挤到头顶上去了。看到露晓那夸张的痛苦表情,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她那张天真可爱的脸庞上时,秀立十分心疼的一揪,慢慢松弛了虎口的肌肉,让大鱼肌紧张的棱角恢于平缓圆弛。

正值此时,露晓发现敌人放松了警惕,想出了一个鱼跃龙门,摆脱束缚,飞升自由的妙计。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可意外总是发生在意料中。露晓对力的使用与把握出现了很大的差池,一个飞身,自己把自己甩了出去。露晓不单把自己摔了,还撞到了后背正和朋友干杯吹瓶的人。那人喝的正值其中,被露晓这么突然一撞,灌着啤酒的嗓子眼着实吃了一惊,痛的他迅猛地极喷而出。这一喷可想而知,酒花四溅满桌,在座无一幸免,不过最惨的当数对座的那位哥们了。

罪魁祸首的秀立傻坐在那,把这一过程看的真真切切。内心就像过山车似的,一浪高过一浪,一high胜过一high。等一切已成定局,过事已无回揽之余。秀立只能无可奈何地,俗里俗套地上演错事后悔的道歉戏码。‘道歉有用要法律干嘛’的声音沉重地盘旋回荡在秀立的脑海里,压的他脖子都弯了,“实在抱歉!不好意思啊!”秀立有些惊慌失措,连连点头致歉。

安坐在一旁,静谧享受着秀立和露晓可爱打闹的另外两人,现在着实也慌了手脚。因为,就连一向视天下男人为蝼蚁草芥的潘麟,看到了被撞之人的虎背熊腰,也不禁寒毛颤栗,倒吸一口冷气。两人边急忙上前去扶起摔倒在地的露晓,边不停地向对方复读着“对不起!”。当她俩扶起露晓立稳后,平素脑瓜不太好使的露晓,两三个嘀嗒后,也都了解了全盘信息,并暗自下了一个总结--闯祸了。

就在此时,正巧那人似乎也蓄满了怒气,一只熊掌撑着桌面,慢慢地播放起转身的慢镜头,同时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折磨着本来就十分害怕胆寒的露晓等人。当那人把自己海拔1米8几的视线藐视下来时,几人不禁后退了一个脚身。直视他随着转身而一起稍有抖动的一胸肌肉。汗衫结实地绑在他雄健的身躯上,而在胸前和臂膀周遭勒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几人感觉前方空气灼热难耐,后退一步以寻求可以缓一口炙气。接着几人很是不情愿地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人的腹部艰难地朝上爬。于是便看到那人肿胀的下颚骨拖着一脸横肉,平滑泽亮的脸庞熏着十分熟的古铜色,瞬闪有光。同样,更加四射着光芒的还有那双硕大的眼孔,让人不能对视,直觉扎眼。吓得几人同时将正在仔细特写的眼神猛地一个回拉,切换到了远镜头。不切换还好,一切换到全景后,他那正豪喘着粗气而喷着灼燃的鼻筒,浓密繁茂刷着漆黑的剑眉在鼻根拳拳向相,焦灼的战斗早已不见了执守楚河汉界的眉心。这场面不禁吓得几人刚刚微微汗溢的脊背一道寒气直灌,瞬时,背部结了一层冰纱,好不透心。

至此,一向呵护大家,侠肝义胆的大姐头潘麟想挺向前去,保护大家。但她还没来的及把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被露晓哽咽的抽泣声扼杀在泥土里,没能露出头。潘麟险些破眼而出的针芒瞬时慈化出满眼温祥,紧锁的眉骨雪融起屡屡暖人春色,抚着露晓娇弱的倩背,还没来得及说出她满心的关怀,又被人无情地给截杀了。

“不。。。不好意思啊!我吓到你了?”出乎众人意料,那位彪形大汉竟然先开了口,道起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歉来。大家听罢也都是一愣。这时,反而是那人抓耳挠腮,不知所措起来。

“廖哥,你咋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把人家妹子吓得。”与那人同坐的一人打着圆场到。

“呵呵,”那人尴尬地傻笑后,“实在不好意思。我人长得粗,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壮汉多是柔情郎啊。

此时,皖之抬起头,双手抓着露晓的手,边抚慰,边向那人开口到,“是我们道歉才是,撞了你,还害的你和你朋友都。。。,实在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这地方窄,你们肯定又不是故意的。”那人稍露羞涩的腼腆。

“不好意思啊!”皖之接着道歉。

“没事,没事。呵呵!”

“妹子,别怕。我兄弟人长得虽然粗犷了些,但其实很温柔的。”对方同坐的另一人也站出来打圆场,“廖哥,快!向人家敬个酒,道个歉啊!”

“哦哦!”听完,那人立马一个转身,从桌上抡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咕噜咕噜,没几口就把整瓶喝了个干。看露晓还没怎么平复,他的兄弟又起哄到,“看来诚意还不够,来,在吹一瓶。”话音未落,已将一整瓶递到了他的面前。

“没有没有”皖之连忙阻止。

“没事,酒嘛水嘛。喝”一旁站着的兄弟回应到。听完,那人又咕噜咕噜,几个响指间又把一整瓶啤酒喝了个底朝天。

看对方如此,皖之知道自己劝是劝不了了,于是马上拽拽露晓的手说到,“你看看。别哭了,乖!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快把眼泪擦了,给人家道个歉!”说时稍加了些许厉色。

露晓心里也十分清楚状况,于是便提起手擦了擦眼角,扭捏着身体,张着樱桃小嘴,半饷才细若蚊声地嗡出一句“对不起”来。其实在场没人听到她到底说了什么,但谁也没较那个真,大家呵呵大笑,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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