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正经的第二章(1/2)
“林染,快醒醒,你怎么呢?”萧云拍打着林染的脸。
林染隐约听见有人在唤自己,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缓缓睁开眼,看见萧云一脸紧张的模样和他还未收回的手。
“趁我昏迷,就打击报复我,你可是是个人。”林染一只手抓住萧云悬在空中的手,另外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开玩笑地说。
萧云挣脱后,一本正经道:“我还不是看着你躺在这儿,叫了几声,未见你醒。想拍你,没成想下手重了些。”
林染本就是开玩笑的,没想和萧云计较此事,刚起身,一件黑色外套从身上滑落。林染才发现自己身上衣物连同头发都是干的,就像没有入过水,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但嗓子的疼痛在提醒着林染,刚刚发现的事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对了,黎烟找到了,就在后山的竹林里,之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跟了进来。谁料竟在竹林之中迷了路,在竹林里兜兜转转的,居然遇见了黎烟。看见她昏迷了,就让他们先把她带回去了,担心你的安危便来找你了。”萧云说。
林染心想着竹林只有一条路,定是有人施了阵,站起来拍了拍灰,看着脚边的那件衣服,一脚踹开,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还往上踩上几脚。
萧云也注意到了,那件不属于林染的衣服,便问:“见到谁了?”
林染知道萧云的在旁敲侧击,拿起手上的衣服在萧云眼前晃,冷冷地说:“幽会啊。”林染绝不会告诉萧云,自己在这遇见了个男人,还被那人拖入水中,对此却毫无还击,还差点死掉。说出来,太掉面儿了。
萧云定是不相信的,但林染既然没说,他也不愿多问。随后就同林染离开了后山。
林染到黎烟房间的时候,她刚醒。
从黎烟口中得知,她在去父亲墓地途中,头部遭受一击。再次醒来时,就看见林染他们,其他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有印象了。
林染看着床上坐着的黎烟,以前觉得她虽性格温软,但性子里却是坚韧。可现在从她眼神里完全没有看见任何生气,失去了父亲,对于她来说是多么沉重的一击。
本来还在思考如何安慰黎烟,现在看见这样的黎烟,想必不再需要多余的话语了。林染伸手摸了摸黎烟的头。
黎烟握着林染的手,一句话都没说,手紧紧地握住林染,林染无意之间,瞟见了黎烟手腕上的割痕。
“我不相信爹爹会丢下我一个人。”黎烟声音沙哑,哽咽地说。“林师兄,你这么厉害,你一定会帮我找到凶手的,对吧。爹爹是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会的。”林染安抚黎烟,他不能让她再做出自残的行为,离开之前特地告诉萧阳如此事。
安抚好黎烟的情绪后,林染听闻其他道观的人都到了。
刚到大厅,看见正议论纷纷的人们。
林染轻咳一声,立马鸦雀无声,连同空气也安静了。
众人都屏气没说话。
见林染来了,有个年轻人立马起身让座,拱手道:“林道长,请。”
其他人大多都以鄙夷的目光看着那个让座的年轻人。
“啐,奉承之姿。”稍显年长的道士说道。
林染权当没有听见,看见既然有人让座,便恭敬不如从命,就近坐下,翘着腿说:“你们继续啊,不会是我影响到你们了吧。”
身边的年轻人笑吟吟道:“怎么会?反正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活脱脱的谄媚之态。
刚刚那个年长些的道士,指着林染身边的年轻小道士骂:“谗言佞语。”
林染故作和事佬模样,说:“别激动啊,杨师叔,您堂堂三真观观主和这年轻人计较,岂不是掉价儿了吗?”
杨三真闻言更生气了,强忍着怒气,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道:“谈正事。”
自林染记事儿起,这四道观的人大多都不待见他,尤为突出的就是这位杨三真。
后来又出了西梧台的那般事,许多人更是见他避之而不及。但在师父去世后的这几年里,他阵法精进迅速,造诣颇深,也有许多人极为崇拜他,据说还有个林染信息情报大会,可以说是两极分化了。
林染没有说话,在一旁玩弄着茶杯。
其他人就按奈不住了。
“黎观主只是去离忘谷除恶鬼,怎么遇难,难道一个堂堂的观主连恶鬼都降不住吗?”
“就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云在一侧小声地说,“难不成他们还不知道吗?”
林染端起茶杯,轻轻地吹着茶水,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别打扰,正唱着戏了。”
“杨师叔,小辈心里有一事颇感疑惑,还望您能指教一番。”就是刚刚被杨三真骂了的那个小道士,还真是个“不计前嫌”的人啊。
杨三真身为长辈自然不好与小辈较真,放下茶杯,态度稍显缓和,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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