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被吃掉的头颅（2/2）

匝德嘴里说着口诀，冰柱加粗，力度更大的到达司马瑾周身，一瞬间，小院安静了。

被禁锢在阵法中的司马莲还是没有清醒，司马瑾悄悄擦掉眼泪，“妹，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如果图腾觉醒时，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没时间自责，你也知道，觉醒都是火引后人要经历的事，三成的后人都会被反噬，司马瑾……”匝德不愿说下去。

“我知道，大人，我只是不想失去她。”司马瑾怒吼声传到张歌耳边，紧接着司马瑾的匕首带着热浪插进司马莲的胸膛，那双眼睛终于平息了怒火，随之成为空洞，岩浆一样的温度，熔化了司马莲的双眼。

匝德扬手，阵法消失，他因为好久没做这么大的阵，双腿一软差点倒地，张歌两三步跑来扶着他。

“多谢，我没事。”匝德被张歌的举动感动到。

“匝德，苏长是不是……死了。”张歌扶着匝德时，抬头直视房间内的床，这个角度，太过血淋淋。

“这样看，苏长是不是没有头了，他……”张歌松开手，走到房间，匝德拉着他，捂着他的眼睛。

“别看。”

“我什么没经历过，只是，为何司马莲先攻击苏长，还砍了他的头。”张歌拉开匝德的手，在屋里找着什么。

“张歌……你，到底在找什么？”匝德担忧地问着。

“苏长的头啊，司马莲能留全尸，那苏长也得留个全尸吧。”张歌头皮发麻，整个人想吐，想哭，但是理智告诉自己，那颗头找不见。

“别找了，张歌！”匝德拉住他，“是我，对不起，是我将苏长用术法关在房间，司马莲的火引图腾肯定感应到了天神派后人的气息，才会来此。”

“那为何，她非砍了苏长的头呢！”张歌不理解，眼眶湿润起来。

抱着妹妹尸首的司马瑾，无奈地解释：“火引后人的远古记忆里，有被王朝后人侵犯的历史，所以古人会砍到人的头颅，用法术吃掉……”

张歌捂着自己的嘴巴跑到院子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种现实，干呕几秒后，才发现院子里死掉的工友，头颅都消失了，他猜到是那种岩浆一样的术法熔化的。

“呕~~”张歌头晕目眩。

“张歌，我先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这里让司马瑾处理。”

“你别碰我！”张歌听到他的解释与道歉，暂时不想和匝德说话。

他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埋怨匝德，可一想到，苏长的身手，如果不是被匝德用术法关在房间，最起码可以挣脱，可以逃跑，他最会翻窗户，好好的小伙子，死了都没个全尸。

“张歌。”匝德的手滞留在空中，他不敢追上去，他感受到张歌的磁场，现在忧伤又烦躁。

“对不起……”匝德不曾想，张歌会对苏长的死这么在意，这也是身为天神派的巫师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世间情感，就算他再在乎张歌，他也不明白，一个人类，不光只在乎自己。

张歌知道匝德的身份，知道他视世间万物，都跟得到高僧一样，缘起缘灭的，在他的视角里，人类的命就是短暂又脆弱的。

此刻的隔阂与太阳和月亮的关系一样，有光，形似，却从不能共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