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飞机、这又是什么（1/2）

“这也太粗暴了吧”

虽然知道有无形大手在面前挡着，但伍不归还是下意识地躲闪身子，避开正面朝来的钢筋碎石。

“等不了了”

看起来凭空站着的洛秋年插着腰，以略低于伍不归魂力恢复的速度操纵、消耗着魂力。

她凭空造出了五六只魂力巨手，一只作为运送两人的工具，另外几只各有用途：一只挡在两人前充当挡风玻璃，另外两只粗暴地扫清地上的丧尸，防止他们阻挡魂力大手的移动。

剩下那两只的作用十分粗暴。

凡是挡在面前的建筑、树木或者是其他会妨碍到魂力巨手移动的东西，她一律不管，在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便是挥拳砸下，若是遇到抵抗，这是卯足了力气，像是要杀人分尸一般地用力，直到将那障碍物碾成碎片。

这家伙，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气吧...

她自己的魂力已经在探查中用完，而伍不归的魂力补充机制非得要先用完他自己的部分才会溢出，帮洛秋年补充。

两人的灵魂接触，容纳魂力的容器也凭借那缝隙接在一起，一方的魂力用完，另一方的魂力就会继续供应。

洛秋年也不客气，直接从缝隙中探出自己意识，接管伍不归的魂力。

虽然由于缝隙的缘故，控制的难度变大很多，但是她依旧可以将这魂力用得风生水起，加上伍不归魂力的消耗越多，机制的补给速度就越快，她竟然找到了某个平衡来维持这种在前几天可以叫做奢侈的用法。

感受着熟悉的力量，洛秋年高兴得快哭出来了。

但伍不归显然就没这么爽了。

伴随着机制的运转和魂力被操控，他能感受到的刺激程度越来越强，有些应当算作快感的东西不停撩拨他的灵魂，与此同时，思考能力也在不停地下降。

“怎么了吗？”

没法体会得到伍不归感觉的洛秋年只顾焦急雷果生死，回头一看，才发觉这人满头大汗，一副快虚脱模样地趴在无形巨手上，迫不得已，只得降下飞行速度，连带着连魂力的运转速度都降了下来。

魂力的运转得到休息，伍不归恍惚的感觉才开始消去。

“还会这样的吗...”

一边控制飞行的洛秋年一边放缓速度和散去砸毁建筑的巨手，十分无奈地控制方向避开障碍物。

“感觉很差...”

伍不归没把真实的感觉说出来，只是这么笼统地一说。

“是吗...感觉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没有，不可能，不存在。”

“...这么凶...”

洛秋年嘟囔这，实际上她心里也过意不去。这类似契约的术式她也是第一次用，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但就正常来考虑，普通地运转自己的魂力都会给精神带来负担，何况是分给别人的情况下高强度地使用。

原本魂力的恢复水平跟一个人的魂力强度对应，这种强度对精神的强度也有要求。像伍不归这样的新手，若不是因为自己的魂力恢复机制不知怎么到了这家伙手上，他是绝对没办法以这种精神强度来产生如此高质的魂力的。

话又说回来了，他的精神强度不会像魂力强度一样与魂力的恢复速度匹配，那他是怎么在这种高强度的魂力运转中支撑下来的呢？

“当然是强、咳咳、强撑啊...”

伍不归反胃感和问题的答案一同冒出来，他扶着墙一顿干咳，洛秋年无可奈何地插着腰，一边一点一点地将魂力从伍不归那边引到自己这边来。

魂力被她魂力抓取，加上她是魂力共享的施术人，这些魂力就可以不经过伍不归这个中介，直接为她所用。

之所以会选择直接操纵处于伍不归那边的魂力，只是因为灵魂接触的面积太小了。

只有一条缝啊。

洛秋年一脸苦涩，眉头直跳，按照这个速度，伍不归自己魂力恢复完了她都没拿到一成。

聊胜于无，就算不情不愿，精力充沛，闭目养神都难以让思绪平缓的洛秋年机械地重复着抓取。

这家伙脸上的失落，伍不归看在眼里，但就算不看着，他也能感觉到没有源头的苦涩。

“那个术式，是不是会把你的心情带过来？”

听伍不归这么说，洛秋年心里一颤，仔细感受自己的意识流动，竟然真的有一丝丝随着刚才的魂力抓取流进他那边去了。

可是连主人都察觉不出来的细微量，这家伙是怎么感受到的啊？

“可能，有一点点...”

“那你也能感受到我的？”

洛秋年摇头，就算是灵魂相连的现在，洛秋年调用他体内的魂力去探查他自己，也根本无法从那片冰霜大地中捕捉到他丝毫的意识波动。

见她摇头，伍不归自言自语地念了句“是吗”，随后闭上眼睛。

“可别睡着了”

在房子里，由于身体变小，洛秋年的强力根本没有回复，现在的魂力却只是总量的千分之一左右，要是现在那群怪物攻过来，她就不得不直接调用伍不归的魂力进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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