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穿衣服!(1/2)
梅花树灵借助白泽的力量苏醒,化作一团红色荧光,如手掌般大,浮在树前。
“醒了?”白泽眼神柔和,声音还是冷的。
它“嗯”了一声,声音细不可闻。脑中闪过破碎的片段,快的让她抓不住。感觉面前这人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
此时天色以暗,华灯初上。嫩黄的灯火为这座白玉砌成的宫殿添了些许温暖。它环顾四周,心中一窒。不知为何,只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这是哪?”它断定自己确实是第一次来,它明长在雪山上,作为一棵树自然不可能是自己跑来的!
“昆仑玄境。”
“我怎会在这?”
“我坠崖伤了你,为保你性命便将你移来了。”
他如实回答。
听他这么说,觉得躺在悬崖下的那个白影的形貌与眼前人有些相似。
它小心开口询问:“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个···是你吗?”
“是我。”
“你——”
它好好一棵树差点被他这个飞来横祸砸死啊!怎么他如此淡然,正常人不是应该表现的愧疚一下吗!自知它一棵树不能把一个人怎么着,把嘴边的话咽下去,心里把他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白泽无视它的不满,一只手覆上树身,霎时光芒大盛,一股温暖的气息窜进梅花树,纯净的灵力渐渐充斥树身,温暖又强大。
此番举动使它大惊:“你、你这是干什么?”
“还你失掉的灵力。”
外界的人难道都如此深明大义的嘛?
白泽看着它,道:“我没想到你会在那。这些灵力偿还你,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听他如此说,它便没再拒绝。毕竟命是自己的,如今这副样子也是拜他所赐。
***
听说挪回来的梅花树生出树灵来了,众人自觉惊奇。三人有事没事就来和它聊两句,一来二去相处的也算融洽。
唯独白泽,自从那日将它唤醒之后,他俩便相对无言。奇怪的是,它发现白泽经常望着它出神。但每次叫他,他也只是看它一眼,不冷不淡的应上两声。次数多了,它也释然了,心道白泽这人看着玉树临风,原来内心是个别扭性子。
它在昆仑玄境内的日子过得好生惬意,每日晒着太阳,不担心风吹雪打。吃了睡,睡了吃,看那四个人每日做什么也能看上一日。
又过了月余,白泽的反噬之症几乎痊愈。廉墨云初见他已无大碍决定离开玄境继续云游。临行前夜,云初独自到了梅花树旁,对它说了什么。它不明何意,云初也未作解释,手指在它头顶一点,灵光闪现,它便昏沉睡去。
翌日,廉墨云初一早便离开了玄境,慕之也受召回了九重天。它醒来时玄境只剩下白泽一人,显得有些冷清。
太阳西斜,白泽已在书房中一天没出过门。手中的书许久没翻页。两人独处,他根本静不下心来,一整天,他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克制着自己不去在意外边的动静。
正在他心烦意乱之际,外边传来阵阵叫喊。
“白泽----”
“白泽----”
树灵扯着嗓子喊着,故意把尾音拉长,直至他一身白袍出现在门口才停下。
白泽还是如往常般冷然:“什么事?”
“你忘了给我浇水了!”
白泽微愣,默不作声到灵泉边拎了桶水倒在树下,转身要走,它赶忙叫住他:“等等!水还没渗下去呢,你等水渗下去再走嘛。”
这要求有些无理,白泽却依它,看着水渗透了才走。
第二日,白泽在房中又听见它“白泽白泽----”的喊。它说身上痒,八成是招虫了。白泽失笑,玄境哪来的虫。
一连几日,它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扯着嗓子叫他。水浇多了,水浇少了,该松土了,被鹰咬了···时间一长白泽意识到这个小树灵绝对是故意的,又不知它为何要这样。
这日,雪鹰将新带来的信件送进大殿后,便在外面的树梢上等着白泽回信。
白泽看完信件,正要提笔,便听见外边一阵熟悉的呼喊声。
他扶额,有些头疼,他似乎太放任它了。
走出大殿,便见雪鹰被梅花树缠住,困在树上挣扎不开,见到他出来委屈的叫了声。
白泽眉头微皱,训斥道:“放开!”
它倒是听话,树枝展开,雪鹰立即展翅落在另一棵树上。
转身欲回大殿,它又叫住了他。白泽未转身,冷声问道:“何事?”
“我、你···”嗯啊半晌,也没说出什么。
白泽挥袖而去,留下一句:“你若是不想呆在这,我即可送你离开。”
它听的出白泽心中的怒气,怕他真的送走自己,不敢再出声招惹他。一树红梅如被霜打了,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
夜幕将垂,华灯初上,盏盏暖灯映着白玉宫殿,遍布烟火气息。
白泽处理完事务从大殿出来,余光扫过梅花树,脚下未作停留朝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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