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产品（1/2）

一鸣和钱跃进登门海通公司，顺利地说服海通公司达成合作。双方合作开发和销售中芯卡，无论谁卖的多，利润都是五五分。一鸣和钱跃进在研发中芯卡的同时，就已经在寻找购买客户了。他们心里明白，这是他们的第一款拳头产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且不计较得失。他们要赢的不是眼前的利益，是将来的发展，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核心技术人才—李之旬。只有他们自己多卖了中芯卡，才能让李之旬觉得只有他们和他是一条心。

“中芯卡研发小组”成立了，自从研发小组成立这天开始，一鸣就搬进了研发小组办公室，与李之旬一起同吃同睡同工作，就像当年上山下乡一样。二人的友谊再次得到升华，结下了共同进退、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亦师亦友情谊。

不知不觉一鸣已经搬进这间办公室有一段时间了，记得搬进来时，窗外的树叶还郁郁葱葱，再一抬头发现树上的叶子已经变得金黄，再一抬头树上已没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天空还下起了鹅毛大雪。窗外传来春节序曲的音乐声，还有连绵不断的鞭炮声，这时一鸣才想起又到了年关。他跟办公室的另外两名技术人员商量，动员他们春节加班。但二人都以各种借口推脱了，最后只剩下一鸣和李之旬二人并肩作战。

年三十这天，关宇在家里照顾弟弟关心，一鸣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年夜饭，客厅餐桌上摆着较平日里丰盛的菜。关母端上最后一道菜，是一碗红烧带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是晚上7时55分。

关母喃喃念道：“今儿都大年三十了，咋还不回来？”又吩咐关宇：“这都快8点了，春节联欢晚会就要开始了，你爸还没回来，关宇你出去迎迎去。”

关宇宽慰奶奶：“奶奶，您就放心吧，我爸您还不知道，是个工作狂，准是忙工作呢。再说今儿早上出门时，他不是答应会早点回来嘛，您就甭操心了！”

“这饭菜都做好了，大冷天的，一会儿就凉了，你还是去看看吧！”

关宇执拗不过，只好出门，开门时，与正回家的父亲关一鸣撞个满怀。

“哎哟。”关宇疼痛地大叫一声。

关母忙从厨房走出来查看，紧张地问：“怎么啦？”

关宇：“我撞上我爸了。”

一鸣：“过了年就满十岁了，咋还这么莽莽撞撞的？”

关宇委屈地摸着头。

关母：“你没事吧？快、快过来，让奶奶看看，有没有受伤？”

关宇：“我没事。”一边说一边走过去让奶奶看。奶奶紧张地检查着关宇的全身。

“老太太偏心，就知道关心孙子，儿子就不要了。你看他个头都到我胸口了，刚才这一撞他倒是没事，差点没给我撞倒了。”一鸣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说道。

关母：“你多大了，咋还吃自己儿子的醋呢？”话虽这么说，但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是满满的幸福。

一鸣：“再大也是您的儿子。”

关母乐了：“好了好了，洗手吃饭吧，妈做了你最爱的红烧带鱼。”回头冲屋里喊：“关心，出来吃饭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准备吃饭。

关母对一鸣说：“厨房里有我自己包的汤圆，一会儿吃了饭，你给知音送点去，她从小就喜欢吃我包的汤圆。”

关宇好奇：“奶奶，我同学家过年都吃饺子，咱家为什么吃汤圆呢？”

一鸣：“因为咱是南方人。你奶奶、你爸都是南方人。”

关宇：“叶姨也是南方人吗？”

关母：“你叶姨呀，虽然在北京长大，但根儿还在南方。”

关母的话让一鸣情不自禁地陷入回忆。

大四那年的寒假，知音随一鸣回了南方老家，在一鸣家过的年。那时物质生活匮乏，但关母还是变着法儿做了满桌的菜来招待知音。知音是关母看着长大的，在她眼里早已认定知音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关母不停地给知音夹菜，直到知音的碗都塞不下了还不停手，一边夹一边嘱咐：“知音，快吃呀，尝尝关妈的手艺，你都十几年没吃过了。”

知音双手捧着碗接过菜，不住地说：“谢谢关妈，谢谢关妈。”

一鸣则看着知音的碗，劝道：“妈，你看知音的碗还装得下不？”

关母停住手，看了一眼知音的碗，呵呵一乐：“快吃。”又继续夹菜。

知音尴尬地乐了，劝道：“关妈，可以了，您让我先吃点儿。”

关母：“好，快吃快吃。”

知音夹起菜尝了一口，关母密切关注着：“怎样？”

“嗯，好吃。”知音由衷地称赞道。

“还是小时候的味道不？”

“嗯，一样好吃。”

“那就多吃点。”

知音的称赞开启了关母又一轮的夹菜运动。

一鸣和知音趴在窗户上看着满天繁星，随着收音机里12点的钟声响起，安静的夜晚变得异常热闹，新年的鞭炮响起。宁静的夜空，不时有烟花点缀。

关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鸣、知音出来吃汤圆咯。”

知音：“哇，我最喜欢吃关妈包的汤圆了，走，吃汤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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