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地方分所(1/2)
1968年初秋的一天,一鸣踏上了开往西北的列车,与他同行的还有“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们。北京站人潮拥挤,全是来给亲人送行的,女人们哭得稀里哗啦,男人们则持支持态度,希望年轻人到条件艰苦的农村去锻炼一番,成为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
火车站一隅,知音前来送一鸣,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军挎包,里面装着一个搪瓷杯和一条毛巾还有一个笔记本。然后将一枚崭新的□□像章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翻过来,像章背面写着“知音”二字。知音将像章别在一鸣胸前,眼泪止不住地流,还像以前小时候一样,一鸣用手给知音擦眼泪,被知音的手帕给拦下了。
“到那边安顿下来,我就给你写信。”一鸣安慰着知音。
知音一直低着头,点头嗯了一声。
“记得给我回信。”
“嗯。”
“只要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
知音再也说不出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看着知音不舍的眼泪,一鸣心都碎了。
“叮……”传来火车即将开车的铃声和乘务员的提醒声。
一鸣看了看车厢的方向,回头,神情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不安。他想要安慰悲伤的知音,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局促不安地靠近知音,然后伸出紧张得有些颤抖的双手,想要抱一抱知音。但手伸到一半,又担心周围人看见,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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