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外挂你有吗(1/2)
刑讯小屋是沈沐芳搭建的,主体是钢架结构,外面附着一层葡萄藤。葡萄藤层层叠叠的生长,长成了厚厚一层墙壁,从里面完全看不见树叶,就是一层层藤条,打眼一看还以为是藤编的墙壁。
从春城出来后,沈沐芳了解了伊甸园的风化一切自然材质的特性,非常想要一个不用打扫的刑讯室,于是梅里莎把自己用来抛尸的那一块地指给了他,沈沐芳在和梅里莎一起逃亡的时候,顺便在伊甸园里搭建了一个简易小屋,打算用来审讯,但郭定豪是使用这间屋子的第一个人。
梅里莎走到刑讯小屋,把抗在肩膀上的丁司立往地上一扔,打开门,看到小破正在喂郭定豪吃饭。
“哟,日子过得挺好啊。”梅里莎笑着说。
郭定豪当时就把嘴里的粥喷出来了。
“小破,姐姐有事要忙,你先去玩吧。”梅里莎说。
小破点点头,收拾起送饭的家什跑掉了。
小破走了以后,梅里莎把外面的丁司立拖进来,郭定豪看到丁司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梅里莎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又拿出一包安眠药,用水冲了给丁司立灌下去。
郭定豪都快吓死了。
“放心不是毒药,沈沐芳调配的安眠药睡得快,但是醒的也快,我也是以防万一。”梅里莎说。
“你想问什么?”郭定豪小声说。
“上道!你放心,只要你们配合,我是不会杀人的。”梅里莎说,“我们先来听一盘磁带。”
“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定配合!”郭定豪连连点头道。
“那就好。”
梅里莎拿出从丁司立房子里带回来的录音机,先搭上之前抓捕沈沐芳的那盘磁带,与郭定豪一起重新听了遍抓捕沈沐芳的过程。
然后她才迫不及待的搭上了新拿回来的这盘磁带。
这一盘磁带一经打开就是汽车的声音,汽车行驶的声音绵绵不绝的从录音机里被放出来,看样子是丁司立在开车。
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卡车鸣笛声。
梅里莎猜测了一会儿,感觉是丁司立开着车缀在一辆卡车后面。
又是一阵开车的声音,持续时间很长,梅里莎观察了磁带滚动的样子,看样子就快放完了。
然后,在一个响亮的咔咔声之后,磁带走完了。
梅里莎再次观察了磁带的样子,确认磁带确实走完了,她看了看郭定豪,郭定豪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什么意思?
丁司立录下自己开车的声音,还把它保存起来?
梅里莎很费解。
她把磁带倒回去重新听了一遍,这一次她仔细辨别里面出现的任何声响,除了通过细微的呼气声辨别出丁司立在开车时候抽烟之外,真的没别的。
那么重点是卡车的鸣笛?
梅里莎费劲的思考卡车的声音,但却一无所获。
她只能把希望放在了郭定豪的身上。
郭定豪在梅里莎的淫威下哆哆嗦嗦的听完了磁带,完后看到梅里莎的眼神,打了个冷战,怂的一逼。
“有什么感想吗?”梅里莎问。
“话多的那个,就是抓捕沈沐芳的时候录下的,”郭定豪老老实实的说,“但是另一盘,我猜,可能是在往滴滴答去的途中录下的。”
“滴滴答?”
“是一个招待所,”郭定豪低声说,“最后那个咔咔的声音,很像是滴滴答外面的水车的声音。”
“什么样的招待所?”梅里莎问。
“军方几个大人物合着开的,”郭定豪说,“在山里面,有舞场,有游泳的,还有唱戏的,滴滴答大门外有个纯看着好玩的水车,刚才录音里面很像水车转动的声音。”
“他们招待士兵吗?”梅里莎问。
郭定豪摇摇头。
梅里莎心里有点谱了:滴滴答听着应该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对大头兵开放,既然没有士兵,那么那声军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滴滴答再用军卡送货?那么丁司立为什么要缀在货车后面跟踪或者押车?
那辆军卡是送东西去的,并且是比较重要的东西。
沈沐芳?
不一定,不能肯定这个录音与沈沐芳有关。
如果跟沈沐芳没关系······
梅里莎眼睛微微转动,盯上了躺在地上的丁司立。
即使跟沈沐芳无关也无没什么关系,活口已经在这里了,麻烦一点,浪费些时间,也是无所谓的。
梅里莎从旁边箱子里拿出一瓶□□,往郭定豪鼻子底下一送,郭定豪就昏迷过去。
梅里莎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蒙上眼睛捆起来送到屋外,又把地上的丁司立捆在了椅子上,然后把嗅盐瓶放在了他的鼻子底下
“来,该醒来了。”
丁司立从噩梦中醒来半晌都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直到他看到眼前这个似笑非笑的女人。
他认识这个女人,在军统有关沈沐芳的情报里不止一次出现过。
终于来了,丁司立在心里对自己说。
自从他参与针对沈沐芳的行动之后,就一直料到一定会有这一天,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自信能在这种情况下保全自己性命,首先他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方面的,自己已经准备了足够的备选方案,不管她是哪一方面的,通过自己预留的后手,一定能把这个女人摆弄的明明白白的!
来吧!开始我们的智斗吧!
“你是谁?”丁司立问。
“你不认识我的脸?”梅里莎抬起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丁司立。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是问,你到底是哪边的人?”丁司立问。
“不知道你是哪边的贵人呢?”梅里莎绕着丁司立看了一圈,道。
“我是戴老板的人!”丁司立立刻甩出了一尊大山。
“你在截杀沈沐芳的现场,是在给戴老板发电报?”
“我是戴老板的手,戴老板此时无暇顾及军统,我就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我失踪了,戴老板会立刻查问的!”丁司立厉声道。
梅里莎顺手给了丁司立一把嘴巴子:“敢威胁我?真当我怕他?”
丁司立一时有点懵。
这人难道说是生手吗?这不按套路来啊!自己从业也有些年份了,按理说现在是双方互相威胁的阶段,可眼前这位,直接把自己个儿的路堵死了,什么操作?
“我问你,沈沐芳在哪里?”梅里莎问。
好吧,直接进入正题。
丁司立松了口气,上了频道就好应付了。
“我就算说了,你敢信吗?”丁司立迷之微笑的看着梅里莎。
梅里莎直接又是一巴掌:“直接回答,别说废话。”
“······”丁司立又有了那种懵逼的感觉,但他坚强的挺住了,“在军统的监狱里,负责审问的人三餐定时教育他。”
梅里莎又是一巴掌:“沈沐芳在哪里?别说废话!”
丁司立又被扇了一大嘴巴,摇了摇头,嘲笑道:“我就说了,你不敢信!”
梅里莎又是一巴掌下去:“沈沐芳在哪里,说出地址!”
“军统的监狱里!监狱里!监狱里!老子说了!”丁司立大声吼道。
梅里莎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巴掌打断他的嚎叫:“声音小点,吵到我了,我们重新开始,沈沐芳在哪里?”
“······老子说的是实话。”丁司立轻蔑的笑着说。
“啪”一声。
“地址!”
“······军统的监狱。”
“啪”一声。
“沈沐芳在哪里?”
“······军统的监狱”
“啪”一声。
“沈沐芳在哪里?”
“······我刚才说了······”
“啪”一声。
“别说废话,地址!”
“操!你根本就是想打我吧!”
“啪”一声。
“别说废话,地址!”
“军统的监狱!监狱!监狱!”
“啪”一声。
“沈沐芳在哪里?”
“······”
丁司立看着眼前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姑娘,那种日了狗的感觉:“好吧,我说实话,沈沐芳不在军统的监狱,他在军统办公处的地牢里!”
然而,眼前的姑娘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眼睛都没眨一下,抬起手又是一巴掌:
“啪”一声。
“沈沐芳在哪里?”
“······”丁司立再次被打了一巴掌,心里琢磨开了:难道是疲劳战术?但是······没有刑讯啊,只是大巴掌,跟小孩子打架似的,睡眠剥夺?这种程度······不影响自己休息啊。
啊!丁司立知道了!一定是疲劳战术!剥夺自己的睡眠和食水,长期折磨自己,以期望自己能够屈服!现在是小儿科,但是等自己开始累了,真家伙就上场了!
于是丁司立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眼神,坚定的看着梅里莎,道:“你问什么都没用,你问什么我都说,但是你敢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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