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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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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一桌盛宴,一群人坐在餐桌两旁挥舞着刀叉你来我往的进攻着,有人吃掉了自己的那份,挥舞着肌肉结实的胳膊去抢夺他人盘中之餐,有人仅仅是保住自己碗里的食物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抢夺食物的人看到了这样的人,于是极其兴奋的举起餐具,同时瞄准了好几个人······

瀛岛就是这样一个贪心到让人难以置信的人物。

他们左脚还在华国战场上拔不出来,一挥手又朝珍珠港扔了块板砖,随后右脚就踢向了荷属东印度群岛,一拳头打向吉隆坡,另一巴掌还迫不及待的抓住了马六甲,最后他们一屁股坐在了缅甸,伸长了脖子吞掉了新加坡,还朝澳大利亚吐了几口口水,又对着菲律宾磨起了牙······

此时,他们的左脚已经在华国快被砍掉了。

长沙,在经历了最深重的苦难之后,终于迎来了最大的荣耀,第三次长沙会战结束了,蒋氏中府赢得了以武汉会战结束为标志的战略相持阶段中,最大战役级别的胜利。

当时梅里莎和沈沐芳都在长沙。

梅里莎不敢说她为这次胜利做出了什么贡献,真正参与到战争之中后,梅里莎才明白,区区伊甸园,在波澜壮阔的战争之中,能起到的作用真的是微乎其微。

损毁几辆列车、几个仓库,对于整个战局来说,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

长沙失败后,瀛岛在浙赣一带实施了三光政策,梅里莎和沈沐芳于是又在浙赣一带疲于奔命,这次他们主要是救助难民,帮助他们向安全地带转移,并给当地成立的各种慈善会捐助粮食。

与华国耀眼的军事成果相比,世界其他国家就显得那么力不从心了,除了莫斯科的胜利,几乎都是败仗,连美国都被瀛岛打的节节败退,让全世界大跌眼镜。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化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在瓜岛占据了主动。

在华国耀眼的战绩之下,一个苍蝇屎般的人物又冒了出来。

汪精卫,在全国抗战如火如荼的时刻,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秘密去了一趟瀛岛,回来之后,摇身一变在春城成立了汪氏中府,还代表华国对英美宣战。

“我呸!”谢梅黛握着报纸愤怒的呸了一声,“就这种东西还代表华国?谁给他那么大的脸面!”

“瀛岛在华国已经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了。”吴森说,“毛委员说,要不是因为他们穷的没办法了,也不至于用上‘三光’这种杀鸡取卵的办法。”

“那就是说,瀛岛快完蛋了?”梅里莎问。

“那当然!”吴森说,“对了,你们知道吗?前些日子,瀛岛那边发生了日全食,民间都说是天谴,他们国内光辟谣都快疯了!”

“是日偏食,日全食在东北。”梅里莎说。

“都一样,东北更好,不知道溥仪那小子看到日全食会不会吓破胆子。”吴森说。

“周少山派你们来当联络官这主意不错嘛!让我知道了好多东西!”梅里莎乐淘淘的说。

“这种情报关注报纸就知道了吧,”吴森说,“报纸上不都写着吗?”

“没时间!”梅里莎挥挥手,“我正在帮慈善会筹粮食。”

“你们都从哪里弄来的粮食,美国有那么多粮食吗?”谢梅黛怀疑的说。

“那当然,美国不正金融危机吗?”梅里莎咳嗽了几句,“农民的粮食卖不出去,我们去买他们别提多高兴了,地里都是粮食,便宜又实惠!”

“好像听别人这么说过······”谢梅黛思索了一会儿,但对海对岸的国家认识不足,最后放弃了思考。

“汪精卫宣战后,英美什么反应?”沈沐芳问。

“他们决定放弃在中国的特殊权利,终止领事裁判权。”吴森说,“汪某人明显是瀛岛的人,为了让蒋氏中府拖住瀛岛,他们也是什么都不顾了。”

“那是因为瀛岛先宣称对汪精卫的政权交还租界并且撤废治外法权之协定。”谢梅黛说。

“换汤不换药,”吴森翻了白眼,“租界还给汪某人了,但汪某人下辖全部都是他们说了算了,法外协定废除了,但不管他们说什么,汪某人有胆子反对吗?算起来,他们便宜占得更多了。”

“瀛岛在这种时候把汪精卫抬上去······是不是说他们感觉华国不好啃,需要援助了?”沈沐芳问。

“没错!”吴森竖起大拇指,“也就汪精卫个傻逼被吓傻了,瀛岛说什么他都听!”

“这就糟了······”沈沐芳皱起了眉头。

“啊?为什么?”吴森问。

“以前,瀛岛都是单打独斗,汪精卫之后,他们很可能会继续拉拢同盟,”沈沐芳说,“别忘了,目前华国唯一对外的港口广州湾还是法国的租界,而法国已经对他们投降了。”

“你说广州湾以后会被瀛岛占了?”吴森倒吸了口冷气。

沈沐芳点点头。

“那我们的国际援助岂不是全完蛋了?”谢梅黛震惊了。

“还有云南那边······”梅里莎刚说了一半,自己就发觉不对了,“云南那边依靠缅甸运输线,缅甸现在也被瀛岛占了······”

“天哪,完蛋的到底是瀛岛还是我们啊。”吴森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边在慈善会忙活一边关注各方面的消息,果然不出所料,2月21日,瀛岛就和法国签订了协议,把广州湾让给瀛岛了。

自从战争爆发之后,华国沿海城市相继沦陷,海上交通基本被切断了,只有广州湾,成了华国硕果仅存的一个对外出口,广州湾到广西柳州的公路已经沟通,广州湾一跃成为华国的商业重镇的航运中心,仅航驶香港一线千吨以上的轮船就有二十多艘,造就了很多轮船大王。在这种仅有的友好条件下,各地的资本汹涌进广州湾,大酒楼、洋行、银号、百货、杂贷、金铺、剧院、舞场,层出不穷,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商业蓬勃发展,素有第二香港美称。

但这种繁华在法国兵低眉顺眼的把瀛岛士兵迎进广州湾的时候宣告结束。

瀛岛宣布全面接管广州湾,驱逐法国官员,这群未开化的野兽根本不懂得商业运作,进入广州湾就开始了他们人形蝗虫的老本行,最后还是瀛岛上层紧急下令禁止了军队成群结队抢劫,商号才勉强保存下来。

但已经没有人愿意面对瀛岛人的嘴脸了,商号们不得不忍痛放弃了他们的经营,先后自广东湾撤退。

广州的商业渐渐走向下坡,日趋冷落。

一个多月后,他们居住的院子被人敲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慈善会的老夫人,这老夫人年纪虽大了,但年轻时候也是个人物,曾在德国和法国游学,据说她还是公华学社的一个姓朱的将军的老师,后来回国不愿意从政,就参加了一个国际慈善会组织,专门负责华国这边的事务。

“方先生,你好,我又来打扰了!”老夫人微笑着面对沈沐芳走过去伸出了右手。

“见到您真高兴,金夫人。”沈沐芳与她握手。

“请进来坐吧。”梅里莎也招呼道。

老夫人就随两人的招呼进了屋子,随后坐在了堂屋圆桌前的椅子上,姿态优雅从容,随着头颅的倾斜,脖颈线上还带出了一丝曼妙的美,就连她身上朴素的西装裙子也仿佛在闪闪发光。

“我这次来还是求助的。”金夫人说。

“慈善会的粮食又不够了?”梅里莎问。

“不,你们昨日送了那么多粮食,我们暂时还没有足够的人手把它们都运输到目的地,所以,我们这边暂时不需要。”金夫人说。

“那么是别的慈善会?”梅里莎问。

“是的,”夫人轻轻颔首道,“我的学生加入了一个叫做白玫瑰的组织,他们的宗旨是反抗法西斯统治并全力救助有着同样思想的人,德国为此对他们展开了很严酷的行动,他们现在需要物资。”

“需要什么物资?”梅里莎问。

“几乎什么都缺。”金夫人说。

“但我们只能提供粮食。”沈沐芳说。

“这就足够了。”金夫人说。

“那么,我会提供粮食给他们,运势方面就只能依靠你们了。”沈沐芳说。

“这就感激不尽了。”金夫人高兴的说。

“德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梅里莎问。

“苏军大获全胜,正组织反攻,纳粹不可能支撑到今年的冬天了。”金夫人昂首道。

“希望一切顺利,德国一倒,瀛岛就没有支援了。”梅里莎喃喃的说。

商量完毕,他们随金夫人去了慈善会的办公地点,在那里做好了捐助手续,约定了粮食运送的地点就回去了。

途中不免去购买了一些日常用度的物品,等回了临时住所的时候,两人身上大包小包的挂满了东西。

推开门就看到堂屋外有两个公华学社的士兵正站在那里。

“稀客,真是太荣幸了,”梅里莎笑着迎了上去,“不知道是哪位贵人来访?”

对面的两个士兵皱了皱眉头,明显对梅里莎“资本主义”倾向的作风有些不满了,其中一人直接就呵斥出声:“梅同志,请端正你的态度!”

梅里莎一愣,好在与公华学社打交道的时间长了,也知道他们的喜好,于是便换了态度:“好的,同志。”

但这种端正的态度却让那两位士兵眉头皱得更紧了。

梅里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是对什么事情看不惯,索性不去管他们了,自己与沈沐芳一起进了堂屋。

那两个士兵没有阻拦,看着他们进去,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梅里莎进了屋子,却看到屋内除了吴森和谢梅黛,还有两个军官模样的男人在旁边坐着,吴森和谢梅黛都是一副惶惶的模样。

梅里莎看了看屋内的情况,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进去:“哟,同志,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道有什么要事吗?”

两个军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咳嗽了一声,道:“是有一点。”

“我们来是想询问些事情。”另一个军官道。

“问吴森和谢梅黛吗?”梅里莎立刻说,“那我们回避一下?”

“不,是来找你们的。”第一个说话的军官说。

“那我知无不言。”梅里莎立刻说,寻了板凳,与沈沐芳一起坐在吴森和谢梅黛对面。

吴森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脸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谢梅黛倒是清醒一些,她在两个军官低声商量什么的时候,迅速对梅里莎眨了一下眼睛。

梅里莎一愣。

那两个军官商量完了,目光转向了现场的四个人。

梅里莎只能把谢梅黛的眼色暂时放下。

两个军官的问话开始了:

“你们的籍贯是哪里?”

“都在那些地区或者公司和组织工作过?”

“在哪里上学的?”

“有没有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的?结婚介绍人是谁?”

话题到了这里姑且还算正常,但随后就渐渐不对了。

“后来加入蒋氏中府的原因是什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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