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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解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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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欣真的是想入非非得厉害,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流了这么多鼻血?

“要不,你再陪我说会儿话也行。”凝姑娘见吴欣没反应,害怕那人不愿意留下来陪自己,便诚恳地出言挽留起来。

每年春节这一天,凝姑娘都是一个人过的,她害怕别人看见她难过的样子,也害怕别人会触碰到她那根紧绷的神经,但是也就每年的这么一两天是她觉得最孤单的日子。若是别人她自然不会表现出现在这番悲伤的神色,春花楼里面谁人都知道凝姑娘的脾气最好,逢人均是笑脸相迎,少有人见她发脾气,更没几个人能像吴欣这么幸运能看见她落泪难过的神情了,这样的凝姑娘被见过的吴欣不能算第一人也能算是第二人。凝姑娘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吴欣这般不觉生疏,总感觉两人好像是很早就认识了一般,自己也就没了往日的姿态,多了一份柔情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自来熟?作者君不理解了。

吴欣此时只觉得喉咙那干涩的感觉越加明显了,她赶紧用手擦掉鼻孔里流出来的鼻血以免被人看见,反复用手多处擦拭确认没有血渍后这才转身走回原位,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方道:“那我先把话说清楚啊,是你非要留我的,可不是我脸皮厚赖着不愿走的。”

凝姑娘见吴欣肯留下来陪自己,自然就放了心,遂笑颜逐开,回道:“那是自然。”

吴欣听见凝姑娘的回答后才将吉他从肩膀上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的一个空凳上,嘴上问着凝姑娘想聊些什么,又声称自己找不到话题。说着的同时准备入座,可是好似有所顾忌一般,她眼睛一直不敢看凝姑娘,深怕那止住的鼻血会忍不住又流出来,想着若是被人看见了,那得多尴尬呀!吴欣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于是走到窗边,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心想离凝姑娘远远的,自己总该不会想入非非了罢。

凝姑娘见吴欣将肩膀上的吉他取下来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见她正欲坐在身旁,却不料那人屁股坐下来一半后又缩了回去,更奇怪的是吴欣居然跑到窗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那里隔了一道帘子根本就看不见人,心里觉得甚是奇怪,便开口问道:“你怎么坐到那边儿去了?”

“我这里凉快些,这里的椅子坐着也比你那边的木凳舒服。”吴欣找着借口,深怕凝姑娘看出什么破绽来。

凝姑娘一听当了真,觉得自己坐在凳子上久了也硌得慌,于是扯了一下身上披着的裘衣起身,再小心地端着烛台也走到了窗台,那火光照着人影在门棱上移动,最后停到窗棱上。凝姑娘小心地将烛台放在茶几上,也顺势坐在了吴欣旁边的椅子上。椅子有软层垫子,坐起来果真比在木凳上坐着舒服些,凝姑娘舒展了下眉头,称赞起来:“还是你会享受,坐这里是比方才那边的木凳舒服多了。”

吴欣哪里想得到凝姑娘会跟过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人端着烛火坐到自己身旁,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只得别过头问道:“你怎么坐过来了?”说着的同时又将窗缝收了些许,续道:“这边儿风大,你还是坐回去吧。”

凝姑娘哪里肯呀,坐在这椅子上明显比坐木凳好太多,又见吴欣嘴巴说话赶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可她又看见吴欣伸手将打开的窗户收了起来,只留了个透气的缝隙,心想这人还算贴心,也就不做计较,只是忍不住牢骚起来:“这可是我的房间,我要坐哪里还得听你的不成?”

吴欣只是觉得这凝姑娘一靠近自己,自己就忍不住口干舌燥,再说了,这女人美得也太不像话了,要知道自己心里可是住着蓝梦蝶呢,而且,从来都是吴欣撩别人的,吴欣只觉得自己今天挺倒霉,莫名其妙签了个二十年的劳动合同不说,还到这里被人撩得出了鼻血,关键是那人还只是无心之举,若是有意,估计吴欣此刻得七窍流血直至身亡吧。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下吴欣可算是栽了跟斗。若是被玉如意知道,定然会乐于看到吴欣被人调戏的画面的,谁让她之前调戏过自己呢?但是此时玉如意不知道,所以这也只是遐想而已。

吴欣闻言,赶紧起身道:“那你坐这里,我去那边坐会儿先!”吴欣故意躲开了凝姑娘,又坐回到了之前的木凳子上。

凝姑娘见状可不情愿了, “我留你陪我说话,你躲着我作甚?我会吃了你不成?”说着的同时便起身将人拉回到椅子嗔道:“就坐这儿!”

这口气可真严苛。

吴欣能怎么办,她只能老实地坐着,两眼还不能到处看,深怕见到什么不该看的惹出心里什么悸动来,最后只得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吴欣心想着如果不是今天除夕,如果不是运气差错敲了房门,如果不是碰见这凝姑娘的生辰,如果自己不是担心她一个人会难过,那么自己也就不会留下来,以至于到了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的样子。这果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了!

吴欣看着自己的鞋尖,嘟了嘟嘴,讪道:“那我可找不到什么话题,要不你找一个我陪你聊。”

凝姑娘见吴欣老实了,心想着这就对了嘛!突然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让她总感觉哪儿不对!可又找不出缘由,便开口问向吴欣:“你方才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别别扭扭躲躲闪闪起来,为何呀?”

吴欣听凝姑娘都这么直白地问自己,这才抬头瞪上了罪魁祸首,嗔道:“还不都是你长得太美惹人遐想了!”说罢见凝姑娘弯着眼睛看着自己,一时心虚又低下了头去。

吴欣暗骂自己怎么不知道找个借口呢?就这么头脑发热将实话说了出去!真是愚蠢!这说出去的话就跟倒出去的水,她想收也收不回来咯!

“自己做贼心虚,还成了我的错不成?”凝姑娘直接还嘴,脑子刚才感觉的那个不对劲好似找到了原因,然后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吴欣,诺诺地问道:“莫非……你喜欢的是……女子?”

吴欣的手在腿上紧了紧,若她否认,那么以后被知晓了事实别人定然会骂她骗人,是个骗子!可若是承认,那么凝姑娘会不会觉得自己留下来是别有用心?吴欣第一次为自己的性向问题觉得难以启齿了。若是换做别人别的时间或者别的地点,她自然会大大方方承认,可是现在夜深人静孤男寡……不对,是孤女寡女的,若是承认了凝姑娘会不会对自己另眼看待,轰自己出门是一回事,被她白眼恶心又是另一回事了!吴欣犹豫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咧咧像个娘们似得畏首畏尾了?索性把心一横,死就死吧,大不了各过各的互不相干,自己也懒得为以后做什么辩解伪装。于是无所谓地抬头露出一个大笑脸,道:“对呀,我就是喜欢女子。”

“怪不得!”凝姑娘意味深长地看向吴欣,一直摇头感叹起来。

这种眼神让吴欣心里觉得别扭,发毛!她瞪向凝姑娘,憋足了勇气道:“怕我非礼你直说,反正话说开了,随便你怎么想。”

“那倒不至于,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凝姑娘见吴欣憋红了脸,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魔镜之事她在春花楼见得多了,自然知晓有些情感人是不能自持的,也自然不会拿吴欣当怪胎来看待。她只是意味深长地对吴欣说道:“难怪你对如意妹妹这么用心了,甘愿为她在春花楼卖艺二十年,真是一往情深,可真让我羡慕呢。”

吴欣见凝姑娘并不排斥自己是个拉拉的事实,可是听她把自己与玉如意错认成一对了,便赶紧解释起来:“唉唉,我可没对如意姑娘一往情深啊,你别会错意啊!”

“还不承认,真是死鸭子嘴硬!”凝姑娘在心里断定了吴欣就是喜欢玉如意,而之前自己与玉如意一起扶吴欣回房的时候,玉如意满脸的忧愁也印证了她俩是郎有情妾有意,哦不,是姐有情妹有意。凝姑娘心想也许两人这层窗户纸还没被捅破,玉如意又自视清高,不喜与人碰触,所以吴欣才不愿承认,所以这份感情才这般隐晦不直接。

“唉我说姐姐,我和如意姑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吴欣感觉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想起之前雷妈妈别有用意地安排这俩人在自己房间旁边,莫非也早已经断定了自己的性向问题?她白天在酒桌上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吴欣忍不住脸红起来,而现下,她又真是有口说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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