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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误会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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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里,在这种无限的意淫中看着数不清等不尽的日升日落。对于一个痴迷追溯历史的人来说,这些时光是不值得惋惜的。有时候想想,也许人大都是这样,心里常常怀念着某些人,然后却跟一大堆跟他们不相干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大概就是生活吧。兴许生活本来就没有特定的诠释。

在我常常怀念的人当中,石杰占据有很重要的位置,他也是我每个决定的操纵者。即便我已比初中时的石杰成熟许多,但每当想起,心里却总会怀着钦敬。初中毕业后,我渐渐少了有关于石杰的消息,但偶尔还能从同学口中得知。到后来,由于地方的辗转跨度太大,以至于完全失去了有关于他的消息。随着年月的加深,生活的浸没,加之隔绝得太久,让我心里对他产生了很自然又很微妙且很奇怪的感觉,就像看着古迹怀念历史一般。这种感觉很稀罕,但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你信吗,有些人明明活着,但却会在你的心里死去,而情感又偏偏会日益增深。

小C,坦白说,我始终对她恋恋不舍,纵然我不会对她有更多的了解,可仍然,就像植了根的牵牛花,虽找不到根源,但到处都是它的身影。偶尔思量,不觉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小C真他妈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我们没有约定,没有期限,没有巧合,没有摩擦,哪来的唯一?显然,我是不信的,并且加之以冷笑。但很不幸,冷笑在她面前总会变得很尴尬。

当然,在女人这片森林中,就算小C是我独爱的那支蓝色妖姬,就算我在追寻她,但我决不会错过沿途的风景,何况,她于我只能算是个传说,而我又深知追寻传说是一件多么傻的事情。在这些年里,我自然会跟其他姑娘交往聊感情,和一些正经的或不正经的进行基因交流。事实上我认为,和女人上床是男人表现正常的一种行径,不管爱抑或不爱。

在这个过程里,我一直疑惑着一件事情,到底我是不是一个凉薄的人?这个疑问发生在每次我和姑娘分手时,她们给我起的各种衰格外号,常见的如混蛋臭男人,冷僻文艺的像负心汉绿鹦哥;而我总会冷静地回答道:“有需要找我。”

大学毕业后,因为89份简历中的其中一份最先被深圳一家汽修公司接受了,于是,我来到了深圳。其实,在没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我早已很喜欢它,因为从小总能听说深圳的各种好,尤其是流传最广的一句:深圳遍地是黄金。所以,此次来,我专程坐了头等车厢。

其时是农历七月份,七月的艳阳不单烤焦了柏油路面,也烤烂了我的梦想。在下车的一刹那,一股热流扑面而来,让刚从空调下出来的我深刻体会到了被热的感觉。在那一刻我迅速决定:“熬过这个夏天再说。”

我被聘请为文案编辑,事实上是负责复印传单,唯一跟编辑能搭上勾的就是编辑字体跟大小以及段落间隔的距离。虽然简单,却已能令坐在我对面仅有初中文化的文员小姑娘对我发起仇视的目光。

在这种眼角的误会和目光的厮杀中我度过了三个月,直到有一天,我听到文员小姑娘在不经意间对我的评论:“他其实就是个男文员。”我立即自己宣布败北。

很庆幸,我熬过了这个夏天,但我失业了。在同时,我认识了梦雅,并且谈恋爱了。后来,我到一家杂志社当了杂志编辑。人生总是这么的奇妙,总是那么的令人应接不暇。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预言师,只能算是运气较好的猜测者。因为未知总是充满意外的。

我和梦雅的相识充满了戏剧性,而相恋更似卑劣的狗血剧。在离开汽修公司的第二天,几个同事为我办了一场欢送会,相约在酒吧。当时接到通知后,我对自己的人品差点感到崩溃。但仍然按时出现在约定地点。他们比我早到,毫无意外,我必须得为自己的按时却迟到的歉意连声呼唤“对不起”,然后豪气干云地自罚了几杯,在他们的喝彩诡笑声中再多谢几句客套话,这才算是入席完毕。为此,我常常感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人类才会总运用着机巧去做任何事。因为我从未见过其他动物会为交配时间的误差而感到发狂。

去的酒吧多了,我发现了一个规律。当一群男人去酒吧的时候,开头的几分钟乃至几十分钟总会很惯例地冷场,于是男人们开始张狂着欲望无所顾忌地指点着酒吧里的女人们,各种无耻下流卑污犯贱的话语伴随着欢笑声浸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然后,很巧合地——不,应该说很自然的就会有几个随时为这场游戏做好准备的艳妆女人适时地巧妙地经过这群男人身边;接着,这群男人中势必会有一个脱颖而出挥手向姑娘们搭讪并且招呼她们过来同饮;更奇妙的是,这群姑娘从来都是毫无意外地爽快答应了;于是,这场技巧与心机的角逐正式开始了。

我向来都没有机巧的善言,很自信搞不定这里每一个深谙世道的姑娘,只能责无旁贷地撤在一旁准备随时为他们收场。我很喜欢观赏这一场充满误会的游戏,每个富有西洋文化气质的男人很入戏地充当了一个勇士,毫不吝啬地为身旁这个不知名的姑娘孜孜不倦地奉献着肢体的魅力与唾沫的争逐。当然,这是良性的竞争,只要鹿死,并不介意落入谁手。

酒吧里灯红酒绿,声色犬马,这便是酒吧的文化。舞池中,几个穿着豪放的女人不停地摇摆着全身,很卖力又很轻蔑地向男人们卖弄着她们的胸肌,这种俗艳的表演常常会赢来雷鸣般的掌声。这里的每一个姑娘都渴望虚假的赞赏,可笑的是,她们会为这些虚假的赞赏而把自己给卖了。偶尔,当我醉酒三分,总会忍着恶心想到:“她们到底为了什么?”

这时,坐在我同事身旁的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姑娘毫无征兆地挪到了我身边,赫赫然地吓了我一大跳。她没说话,举着酒杯跟我干了一杯,然后两杯,三杯,只是默默地,冷冷地对饮着。那晚,我们一起走进了宾馆房间。

次日醒来,她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我们算谈恋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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