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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周瑾的失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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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万一,天神大人心血来潮,就算事态变成了我和她所期待的那样,或许我们会发现那其实是错误的。

我发现,爱其实并不是竭尽全力的掠夺……

最后,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顿时,我只觉得一道闪电猛地劈中了我,这段旅程和所有的往事一一在我的脑中不停流转,不停流转,让我麻木麻痹。虽然便条上的句子像是网上摘抄的,但在此刻却让人无比震撼,周瑾的经历一开始其实并没有打动我之类的,毕竟不感同身受,但到了此刻,他说的故事却猛烈冲击着我。

“这是何必呢?周瑾……”我呢喃着。

这个秋冬之际,我和知道夏妤出意外那个时候的周瑾一样,感到了彻底的悲伤。我发现我从小到大所学到的,所看到的,所经历的,都在某种情感或者某种感觉面前微不足道。

我不知道周瑾在高三后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告诉我,或许高三后的事情对于他也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他的人生已经在高中和夏妤的日子里挥霍殆尽了。

其实并不是时间可以给心灵疗伤,而是自己的成长,心智的成熟。等自己的理性战胜了情感的脆弱,我们才会发现很多事情在现实面前都脆弱不堪。

以前很多时候表面的时间并没有给我带来解救,而时间把我变做了大人,我才慢慢发现,那些曾经一直不好的伤疤,就在自己无意揭开的瞬间,消逝无影踪了。

我并不感谢时间,而归功于自己的理智。我也不是否定情感或者感性的巨大作用,在某些方面,你需要感性;而大部分的方面,你仅仅需要的是面对现实。

我想起了以前和阿真无忧无虑的高中大学生涯,那真的和现在成长带来的痛苦是完全不同的状况。

星期天放寒暑假的时候,阿真会带我去很多的地方,水库啊、森林里啊,反正只要可以游玩的地方,阿真都会尽情去感受享受。

这个小小的县城有着一些古朴的城镇,有着很多的山林,带给了我和阿真痛快的童年。小小的城镇有着大大的爱,我们冒着危险从小小的峭壁爬上山,峭壁上滑溜,小石子很调皮,我们很幸运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或许童年的快乐,真的不容许意外来插足。

我们爬上了山,在深林里面感受虫鸣鸟叫,有些时候的闷热让我们汗流,全世界两个人的孤单以及深林的闷热躁动激发了我们的性冲动,想象着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女人一张床那就好了。我们下了小池塘,在池塘里面享受着凉水的浸润,不会游泳的我只能从这里走到那头,一个来回两个来回三个来回不知足;我们在草地上打滚,四处抓着小虫子,害怕着前后左右忽然的不安的动静,并乐此不疲。

有气枪的话,可以打鸟,不过很多时候我们毫无收获,或许遗漏了一些打中的鸟;有钓竿的话,可以在水库边一个下午,我在阿真旁边,学习着怎样给线打结给鱼钩勾上蚯蚓,怎样抛竿,怎样伺机收线;借到有米兰·昆德拉或者村上春树或者茨威格或者钱钟书的书籍,我们就商量着要不要去买。躺在草地上认真看着,有些时候需要读出来。

我记得我们看过的哲学书,那些哲学家是那样奉献自己全部的精力在哲学上,全身心思考自己,思考人生,思考这个世界,感受着世界给他们的意义,感受着自己存在的惊喜,感受着人生阅历丰富带来的喜怒哀乐,那些悲伤和喜乐。

波普尔的观点那样清楚:除了用理性武装自己,以避免宿命论以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笛卡尔说着:“当人们不懂得怎样好好地利用情感,并且命运之神对之也不甚友好时,他们会体会许多苦涩与心酸。而智能的主要功用在于教导我们成为情感的主人并尽力对情感加以控制。我们要运用一种技巧,从而使得因情感所引起的苦痛能为我们所承受,甚至成为我们快乐的一个源泉。(《心灵的情感》)”

斯宾诺莎那样认为着:一个理性的人总是努力增加他的力量,将情感转变为行为,并确保自己的快乐、独立和安详,而这些是真正自由的标志。控制那些我们天性中那些我们不控制它、它就要控制我们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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