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夏朝的祈祷者(1/2)
红白战争之后很容易想到,文化遭到了多大的摧残,而变为奴隶的人在六百年里一直受严峻的等级制度的压迫,直至武王迁都之后才有所缓解。
雪茗不禁叹息道,一旦想起这些历史,而自己在此时正面对着这波澜壮阔的未来,已知结局却不知过程,下决心要改写却不知如何写起,真的,有能力改写这一切吗?让夏朝延续,让奴隶制与无尽的战争都被姒履癸所碾碎,而自己要做好辅佐他的人。
眼前又出现了赵梁的身影,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却让弥天的阴谋席卷整个世界,如果改写的前提是必须杀了赵梁的话,那么又该从何下手,未来的迷惘似乎证明了改写的路并不好走,这个时代看似简单却有太多的线条穿插其中。
暗红色的长袍穿在身上像是加厚的棉服,而几件金首饰穿戴在上身却类似是沉重的枷锁,雪茗拼命的适应着沉重的历史服装带来的压迫感,却误打误撞的闯入了前厅。
前厅的大门上刻着大禹治水的种种事迹,可见夏朝人认为大禹是他们的先祖,对大禹更是数不尽的赞誉之情,随便挑一个路人问大禹是谁,那路人只要是国人,皆以圣人大禹王的称呼对答,弄的雪茗都不好意思继续问了。
进入前厅便踏上了大理石的小路,看似宽敞其实非常狭窄,两旁的银杯上盛满了蜡油,以及没有完全烧尽的蜡块,银杯上轻轻用手触摸便能感觉到冰冷的凉意下细如发丝般的线条,墙壁是用土砖加鸡蛋清以及某种颜料涂成的暗红色,有的蜡烛还没有烧尽,还有点点如星辰般闪耀的余光。
雪茗取下了一个银杯,只要打开墙上的铜扣银杯便自然脱落。
有幸雪茗穿的是暗红色的长袍,所以一不显眼二不嫌冷,在阴暗的密道里反而成了一种保护色。
走了不知多少步,反正感觉像是穿越了很远的距离,隐约听到某个男人的声音在什么地方回荡,声音中虽然含糊着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种赞誉的声调,数不尽的尽是赞美的词汇。
等完全转出了密道,却发现从一尊雕像的后堂转了出来。
而大殿上,一位年纪比较小的男性(应该说是男孩)正在双手合拢,虔诚的念叨着什么听不懂的话。
不远处的侧面,一尊七条蛇缠绕起舞的雕像,七条蛇的蛇嘴上都插入了油烛,油烛的光芒照的玉蛇晶莹剔透,带有多少的褐黄色斑点,那是长期碳化的痕迹。
暗红色的厚重的幕布遮盖着窗户的一半,傍晚的阳光斜撒进大厅,就连空气中的浮尘都好像在闪烁着寂寞的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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