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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逃离痛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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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无暇天空之下,家人的温暖相似而熟悉,跨越时间与生死,从噩梦中逃脱的颠沛旅人,近在咫尺。——题记。

翌日,金陵太守府,硕海宫,早:

“会议结束,李萧留下。”“为什么?您怎么知道我没有事的呢?”“你这个大闲人,唉,废话不多说了,让我们恢复朋友的身份吧,对了,喝点什么?”“有葡萄酒的话给我来点。”“再加点甘蔗糖?”“随便了,如果没有也可以。”

“说说你老婆怎么样了。”“她很好。”“别用这种话来搪塞我,没用的,不会跟别的男人睡了吧?那可真是。。。”“她在南浔当教书先生。”“南浔?张举金的地盘?”“是的,你们老大说,要把那里作为重点开办私塾的地方。”“教的怎么样?我是说,是为将来考举人做准备吗?去哪里应试?貌似金陵还没有这种机构。。。”“当然是寒窗十年,然后去中原了,你也知道,南浔人做梦都想去中原呢,不像我们有符纸。。。”“符纸最好别用太勤,这种东西会损伤精神,跨越的里程越远,就有可能损伤神经。”“那也比两条腿走废了要好得多不是吗?至少这东西确实方便。”“确实,不过呢?不要产生依赖,在商话上有一句说的好,有得必有失,且大多数占小便宜的都得不偿失,就比如说有些我们连看都不愿意看的水果蔬菜,贴上金陵产的标签,一两银子都能卖得出去,而成本谁知道呢?或许只有你我知道,那不过是给游客看的假玩意而已。”“够损的你啊。”“哈哈,我当这是夸奖吧!”“啧,有点上头了,算了,你还喝吗?”“上瘾的感觉,欲罢不能,跟赌局的感觉很相似呢,其实,说起来,市场其实也是一个大的赌盘,在你无比自信的时候,总有破产的风险给你迎头一棒,在你马上就要跳河的时候,会有下手拿着一份合同,他会说他已经帮你写上你的名字。”“你都经历过吗?抱歉,我不是很能体会。”“政治,本就跟市场是两码事,市场上的商家竞争本就很激烈,再加上你们政治家的搅合,只怕只会越搅越黑,放开让我们去做吧,这样我们兴许会有更多的合作空间,政治家,是在囚笼中禁锢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商海残酷的意义,而对于我们,此话却犹如教条。”“也不能说的这么过分,这么决绝吧?比起这些问题,我更感兴趣的,还是关于女人的话题。”“与其说你好色,不如说你逃避啊,如何?”“少拿我开涮,现在进度已经很快了,她铁定是我的人了!”“哦,那在下告辞,欢迎随时来我家的客栈哦!”“慢着,别走,这个。。。”“是关于你的女人的问题吗?你啊,真是该把你的脑子送去妓院里培训一下了,兴许哪只长的跟鳄鱼一样的会教会你怎么欣赏美,而不同仅仅只在于角度。”

后来,李萧给雪茗出了主意。“今天下午,他们会去金陵南郊的墓地。”“你怎么这么肯定?”“秘密,城外的叫花子给我说的,我用窝窝头换来的情报。”“不做特务真是屈了你这块好材料。”此时,赤陵:

“我的子民们,如今,我们的国家已经基本和平,我曾多次强调,这次也是,我希望这次和平是永久的,是永恒延续的。”“都听惯了,当是驴叫吧!”“散了散了,一天到晚的除了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所谓自治管理,就是在和平时期不受任何管辖的自由,我的人民,虽然,我知道我说话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怎么中听,但现在,也是时候需要一些强制的手段了,祸斗,朱彦,把住门口。”“遵命,喂,这里不能出去,别找了,这里是广场唯一的出口!”

“所谓政治,就是拥有强力大棒的勇士,而如何挥舞,还要看勇士的本领,拥有着这样一把强力的棒槌很重要,也是每一个人都所羡慕的,但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谁在挥舞它,如果放在懦弱无为的人的手里,那么这把武器便会变成他用以自杀,或者被杀的工具,甚至有时候连自杀都成问题。”

“一个仁慈的政治家,亦不会给任何人以自由,但我们会告诉你们如何去争取它,告诉你们如何挥舞棒槌,用棒槌捍卫你们的尊严,之前的次次屠杀,种种迹象证明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当几个蒙着面披头散发的萨满人冲进来的时候,数千金陵的百姓作鸟兽散,繁华的集市瞬间血流成河,而你们的武器,兴许那把杀鸡宰鹅的刀,就藏在你的摊铺的下面,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去用呢?自古,作为政治家总是喜欢干涉,但从今天开始,别想让我们包庇你们!政治,是对外的外交和对内的祭祀,仅此而已,民生,那是太守和县令该考虑的问题,治不好活该他们去死,我们的唯一作用,就是给你们棒子的配方和说明书,告诉你们怎么去挥舞它保护自己,而不是直接给你们,我相信也不用给,金陵的肉铺上每个人都有刀子,那刀子锋利程度真的不亚于屠刀。”

“我保证,从今往后政治家不会干涉任何的民生及商业,一切都靠群众自理,如果有人欺负你们,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助你打他并报仇,但前提是在你们没有余地的时候,在无助的时候,我们不会欺负人,但谁要是侵略我们,我们就要用我们自己的本事去负责,去承担,而不是几千人被几十个人追着满大街乱窜,不过话说回来,跑的快的可还真是不少,冲锋陷阵的没见有几个。”

“政治和民众必须撇清关系,承担事实,各自有各自的事情,绝对不能容忍不劳而获,必须记住一条,不劳而获只有饿死,你没有资格活着,想要活着我们会告诉你们怎么去活的更好,但不会告诉你们怎么去活,我们可以给你们武器,但前提是在你们需要的时候。另外,请允许我对之前我手下的无理向你们抱歉,在你们抱怨自由受限的时候,我必须再次声明,绝对的自由那是在分裂国家,在必要的时候也需要一点命令,这样才能调节你们的疲劳,就好比是习惯太阳的虫子,在黑暗中看到的只有烛光一样,爱你们的首相大人——9月7日,午安诸位,祸斗,开门放人!”“现在?”“立马的,放完去吃饭!”“好的,收工,收工伙计们!”

午饭过后:“我们去金陵南郊的墓地。。。”“现在?”“就是现在,把女皇陛下给我叫来。”

金陵郊外,略卷金边的秋色在道路两旁显得浓郁,愈发忧伤的落叶雅成了一曲颂歌似的悲壮,无声沉寂的墓园好似那眷恋光的寂寞,在光纤之下静静的沉睡着铭刻逝者名字的墓碑。

昏黄的天空,好似眷恋的金光点缀并渲染了一切,而代价却是永久沉睡在死寂的空虚,随行的一行人,身着黄色的礼服,黑色的衣饰,天地草木之类的花纹刻在衣服黑边的中心,用金线细细的织出,好似滴血的血脉,看不清路人的脸,光晕之中的一片都已经与黄色融合,交融成黑褐的枯竭之色。

“张若,禺京,任荣,下一个,又会是谁?我们努力的去幻想,并向你们生前的功绩致敬,在此向你们诚恳的道歉,是我们敷衍了你们的生命,哀伤的政治在咒骂与叹息中迎来终结,而死亡与诅咒却在战争来临之际,从未停息过梦魇般的脚步,但我觉得这并不是诅咒,而是一种释放与宽恕,每一天,我们在肮脏的战壕里滚满一身的污泥,做梦却是在家里的锦绣大床,每一天,我们都曾以为荣幸的战争是自己的努力,可在临死前一切都是奢望的泡影,政治的谎言,在这里,将永远终结,那些伪善者,也会带着他们所谓的真理,一并,被葬入坟墓,朋友们,你们的死不会没有复仇,但请给我们时间寻找真凶,你们的牺牲不会没有留下,而恰恰相反的,是除了那干涸的鲜血之余的更多。”

无声阡陌在光纤之下的暮景,声音如泡沫般隐没在烧去的木炭之中,那焦炭状的物质,也曾浸湿过战士的血,战争来临,没有不流血的人,被千年的炮灰所玷污的土地,他们在疑问,在发自内心的质问中,质问的异口同声:夏朝人要不要战争?

至于金陵城西的丝绸,城南的祭坛与坟墓,城东的二胡哀乐,与城内繁华的街景,他们总是异口同声,却无济于事,像那口若悬河的官员一样,只知道,没有别的意思,然后,一切简简单单的就这么完了,没有报复,没有留念,只有覆辙,上天只会宽恕政治家,是因为他们只看到了这片土地上有政治家,却看不到政治家藏在清风吹过的两袖中的匕首在滴血,脚下踩着的是骷髅,政治家不懂得宽恕人民,在政治家的大纲出现了问题之后,他们却在极力掩饰,在人民的行径中出现了错误的一步之后,他们就可以帮那个人脱掉靴子大做文章。

“还记得,我们的士兵们,在每一场战役因为良心的谴责,都在喊着什么吗?”“什么?”

“杀人的不是我们,杀人的是政治,是政治在杀人,是那幕后的华服主宰的,逃避,亦固然是个借口,懦弱,但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政治,谁又愿意为了国家拼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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