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信任之情与释怀之心(1/2)
过往不安,交织命运流淌在干涸的心泉,即使不愿意再次相信;金色誓言,碧绿如水柔润在平铺的安详,告别柔弱为永远唯一。——题记。
赤陵,会议殿:
“老酸呢?还有那老太太去哪了?”“去度蜜月去了,但愿别度着度着下了大雨啊。”“哈,我看别再把桥冲毁了,要知道橥獳那植物人最怕被水泡,咱们一帮全他娘的旱鸭子。”“我不是。”“哦对了,魃水性好。”“谁掉水里吱一声。”“用通讯装置么?”“除非你不想活了,那样我兴许会再加点水进去。。。对,淹没过头的那种。”“你们就不能盼点好,当心他们变成鬼来找你。”“魔本身就是鬼,伊芙,对了,你的伤没问题了?”“谢谢关心,没大碍了。”
小卡突然之间推开门:“你们都起来了?”“是啊,自从离开鬼火山地下室以后,连睡觉的感觉都没这么刺激了。”“够无趣的。”
小卡被一堆黑色的圆筒形的物体碰了头:“谁把香肠吊在我卧室门口的?”“老大,我们都挂上了,按人类的说法,这是吉祥,呃,寓意。。。”“寓意又祥又长!”“对对对,就这个意思。”“我不管是什么意思,中午之前给我扯下来,明白?啧,挂这么多这东西在门上,人类看见会笑话我们的啊!”“这东西。。。不是我们提出的。”
中午:“我不是说让你把香肠弄下来吗?这地方是用来开会的不是他娘的用来开肉铺!”“我觉得这样很好。”“商朝来访问了看见皇宫里变成了肉铺,你知道那些官老爷会怎么说,哦天呐,这不是一个国家,这他娘的就是一屠宰场!前所未有的黑科技。。。”
这时候,熊刃挂了一脖子香肠领着儿子回来了:“你们说什么呢?”说完咬了一口。
“诶,你们怎么不吃啊,今年这肠子味道不错,没有水分,都别板着脸,来来来,祸斗你去拿个盘子。”说完祸斗起身去拿盘子,熊刃把一脖子上围的无根香肠全都放到盘子里。
“呃,卡先生,来来来,尝尝。”“抱歉我没胃口。。。”说完就是砰的一声关门。
让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南阳北,重建中的商朝重镇:
“前一阵子勾曜打过来的时候,南阳明明是为战争服务的,那为什么现在完全看不到一点战争遗留的迹象?”“前不久,老大接待了商朝的人,中壬派出考察团来访金陵,被金陵的商业所感染,回去告诉中壬然后中壬把城市改装了呗。。。”“掩盖了五十年前人为酿造的荒凉,虚假的繁华是真实之眼中的虚伪梦境,这群人类啊,唉。”
流水无声却极其量产的白河,横穿南阳北城,将城市与森林隔在两岸,划分出城市与森林的界限,清晰可见的是那种极其不同的差距,一边,只有干燥的风和淳朴的人,而另一边,却已经是除去金陵以外数一数二的大都市。
那中原常见的灯笼,一连串的好像糖葫芦一般地点缀着金红双色螺旋,在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的好似装饰品的夕阳下,模糊成了交织的线条,差错着眩晕的彷徨。
寥寥南飞的归雁,在形如驼背农人的桥拱上下,结成荒凉的队伍飞向梦中的水乡,在森林中那沾染月露芳华的紫衫树杈浓荫之上酣息之后,便是无尽寂寞的征程,寂寥之中依旧感谢着芬芳的恩赐。
城门从来没有关闭的时候,商人也从来不肯摘下灯笼婉言谢绝任何一个登门的顾客,总是用中原和水乡交融的方言,那种细腻却又柔的一塌糊涂,可笑却又含蓄中透有诚恳的话语,去道一声晚上好。
城墙上用檀木的木牌雕刻着城中的规矩,以及中原人恪守的时间,很遗憾,腐朽在沉睡的如梭岁月里,望着逐渐繁杂如麻的人群,与交融的思想,规矩便成为了摆设,甚至一种荒废,在这里官府是无法管理的,市场有市场本身的规矩。
岸边的石板上长了青苔,紫衫木的木桥用青苔石板用以固定和上桥,承载了几度光阴中的新老顾客,桥的意义自然非比寻常,又有多少人愿意放下农具融入城市,为官,为民,或是只是想让儿女能够在城市里住的舒服一点,不惜荒废家乡的菜地,只愿独守干枯蜡烛中脆弱烛火映照出的那一方寂寞的沃土,与淡泊如水的苍老与清贫。
过了桥穿过石拱便是城内繁华的市场了,市场上喧嚣之余一排排精致与粗壮的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大槐树,十余米的身躯挺拔竖直,撑起的叶子下面是商人的帐篷与灯笼,除了商品和金钱,那便是那些商人唯一的家当了。
路旁的舍子与夜灯,飘渺般吟唱着今晚的安详和谐与喧嚣,静静守护着每一年的变迁,暗淡的时光烙下了芳香的韶华,如水般流淌并在光阴中被装点倾泻的是花瓣的光泽。
猩红与银蓝两种颜色的代表植物,是共同起舞在都市中的精灵,光景是它们的眼睛,流淌的光泽是它们的血液,静默的和煦江上风与淡淡湿寒的秋风是它们的琴弦。
花瓣高调的甚至能包容根茎的丑陋,细碎零星的嫩瓣肆意摇曳在秋风之中,躁动着旋舞着那五彩斑斓,像是一个矮矮的十字,十字顶端,是满是光荣的花瓣,下端,却是承载泥土养分的强茎。
城内如垃圾桶般肆意堆叠的楼阁与到处乱放的马车上,坐满了不安的官员,他们有的大骂马夫的不力,造成了拥堵现象殊不知那都是自己所为,他们怨恨着交通不便以至于分不清官与民,却不肯低头去看一眼街边卖的小玩意是多么有趣,他们说孩子会玩钱就够了,其实这么长大的别的什么不会就会烧钱,因为钱在眼前显得很乱导致发脾气,因为他们由此感到了心很烦。
看惯了跟马夫发脾气的大官老爷,民众们围观之时更添一丝内心的嘲讽,将一切膜拜与尊敬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商朝啊,跟夏朝最大的差距就是这,商朝的官员总是这么盲目,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似的总在胡闹,真不知道那个中壬是怎么管理国家的,这么一帮子垃圾放在城里以维护治安的名义扰乱秩序,没人去管吗?”“哥你别说了,那些商兵听见了!”“怕他们?”
“喂,说你,诶诶,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直呼我们陛下的名讳?哪国的,来干什么!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路上好好想想说什么,兴许衙门老爷会饶你不死!”
“别理他们,走吧,看看你喜欢什么就买,别坏了我们勃勃的兴致,唉,这种人啊。”
“你说什么?什么这种人,你们是哪国人,是本国人吗?还是蛮国的?就算是萨满人也不敢轻看我们大商!”
“你们几个巡捕的没资格跟我们说话,放下你们的高傲,就算是你们的顶头上司见了我也得三拜才行。”“切,又是个疯子!最近怎么了,什么乞丐什么疯子全来了!快跟我们走!快走!去庶察司!找司长大人!”
魔邪掏出玉牌:“夏朝赤联,纳械司司长,兼步训营舟车兵总督,品阶大概在三品以上,怎么?我看是我该饶你们一命,对了,顺带一提,你们的皇上跟我喝过茶还喊我叫大哥。”
训走了那几个挑事的捕快之后:“别管那些事,放开玩吧,至少,家人都在你的身边,不是吗?”
“南阳有多大?”“稍微比金陵小一点,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区域叫宛城区。”“南阳森林差不多在白河以南新野再往南几公里,大概也算这座城的地方,不过那里不属于人类,而是属于我们精灵族。”
晚上,等逛累了之后四个人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客栈里,等幽冥和蓝谷芳都睡了之后:
“橥獳,问一下,你到底觉得幽冥是个怎样的女性?说你自己的意见。”“什么时候一向悲观的司长大人学会戏说了?这可真是稀奇。”“偶尔聊聊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比一直一本正经要轻松的多。”“她吧,虽然说性格确实不错,但就是逞能上,实在是让人既佩服又难以接触。”“你从小要是经历那些事情,也会这样。”“我经历的不比她少,但。。。”“咱条件也不是太好,不能太挑。”“你们是一家子才会这么说的吧?”“对了,你说你家人很多,但为什么从来说不出来呢?”
“家人吗?要知道,精灵族的可是都没有情感的,他们唯一的眷恋,就是他们的命脉连接的这片森林,其实,我也是,只是。。。”“谁让你改变的呢?貌似你和祸斗走的最近了。”“是的。。。十余年前,我和祸斗的初遇。。。”
让事情回到十五年前,天宫,雷神宫:
祸斗本是雷神的众多随从之一,跟着四轮的雷电方车行走四方,赶着在雨季之中为这个世界带来唤醒炎热,惩罚不孝不仁之人的责任,祸斗的日常就是负责帮雷神和众多神将们壮胆,特技是伪装成名犬萨摩耶卖萌。
那时的人们常说,天上,有一个爱遛狗的神仙叫做雷神。。。殊不知那是祸斗为了讨好天宫御膳房的宫女求得仙酒的把戏,后来把戏做大了,有一天祸斗喝醉了竟然醉倒在电母的床上。
雷神在第二天非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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