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罪之子之名(1/2)
亡者不灭的意志化身魔鬼的梦魇,指引迷途的人步入无止境的迷宫,滴血的剑仿佛在黑暗的绝望里呢喃,低吟陈旧死寂的哀伤,是恶魔的低语与叹息。——题记。
广陵城到浦州的路上,魔邪,魃,熊刃等人守在这里等待首相的命令和伺机攻击广陵独裁者的撤离队伍:
“这里是魔邪,伏击部队已经准备完毕,首相!”
另一边,赤陵:
“等等再说,一切按照计划执行!”“是!你们,快隐蔽!快点!”
“复仇的路上,用仇恨浸湿的心灵,只能用鲜血浇灌的双眸,迷失了时空的痕迹,仿佛迷失归途的蝴蝶,忘记了哪一片叶子才是属于自己的归焉。”
“和平年代,孩子埋葬父母,战争年代,父母埋葬孩子,不管怎么说,都难逃一死。”“你们人类啊,总是在追求着永远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们的互相羡慕与彼此的嫉妒,只会让我们什么也得不到。”“但我觉得这对于我们人和你们魔来说,都如同一种释放而非诅咒。”“不是所有说出来的东西都是这样,请谨记这一点。”
“没有人牺牲,没有人放逐,只有彻彻底底的觉悟,而谁能告诉我们,时间的尽头到底是哪里的静止还是现在的躁动。”“亦或是你临死的回光返照。”“唯有死者才能看到战争结束。”“我们虽然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一次,但我们至少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广陵太守府:
“章仇先生,恭喜你,这次你以压倒性优势,预计几个月之后你就可以上任了。”
“什么时候中举要一国之君亲自来道贺,首相大人,不过来了,想必一定是有事相求。”
“确实,不要紧张,只是一个问题,您是怎么走上复仇的道路的呢,又为什么是广陵战神的后代?”
“其实,有时候,这种称呼所代表的并不一定是无上的光荣,几年之前,我兴许还会那么想,但在那之后,这句话留下的只有辛辣的讽刺,别无意义。”
“我们国家自古尚武好战,战乱年间,我父亲本是广陵有名的二胡师傅,他曾拉出过很多闻名六陵的曲子,商朝侵占我们的家园,那段最黑暗的时光,其实,我们恨的不是商朝人,而是,将我们牢牢绑定在荥阳送死的,我们曾经的救世主姒履癸。”
“何以见得?”“年轻的夏王,是救赎我们于危难之间的唯一君主,是我们都想要争相膜拜的大王,可随后,姒履癸无法忍受和平的安逸和曾经在战争中留下的伤痛,而长期服用一种药物,用这种药物麻痹自己,让自己颓废,沉醉,氤氲在那末世的爱恋之中的,不是美梦成真的片刻,就是泡影碎片的灼华,那沉迷的政治家,除却了盔甲只有政治中的谎言和欺骗,商朝打入国内,姒履癸利用了我们的信任,而我们至今才明白,那种信任是多么的可笑,全广陵人民都为其所沸腾,争相跃入那出征的队伍,而我父亲,不是义务,而是雇佣。”“雇佣的话,那么他们一定出重金了是吗?”“是的,只在当时,但确实如此。荥阳城,这片充满生机的都市,在当时却是捆手捆脚的人间炼狱,活生生的葬送了五千条鲜活的生命,只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之所以雇佣,是因为我父亲,在年轻的时候的称呼——音魇章仇岞。”
“是纯粹的魔族吗?”“是的,而且,是魔族十三禁兽顺位第八的,号称音魇的可怕魔物,他有为人所不知的身份,年轻的时候,曾在放荡不羁之中杀人如麻,在一次失败之后,幡然醒悟,以一颗手指为戒,惊醒自己不要再见到鲜血,从此以拉二胡为生,在商朝即将对荥阳发动总攻的时候,那时候,正是我父亲要求几位传令的大使返回夏朝,劝说姒履癸下了极其荒唐,但却是十分正确的命令,可以说,这是他这辈子办下的最正确的事情,但是,即使要求所有的青壮年离开,却在然后,将老年人抛弃在了死亡之城,这对那些腿脚不便的人来说,如同是判定的死刑,而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滥用私刑而已,仅此而已不过如此,在那个时候,荥阳的补给,已经近乎是全面中断了,那个冬天怎么过去的,我们都已经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到处都是糟糕透顶的回忆,只有一次,印象很深,那是一个普通的雪夜,我们领到了最后的补给,在回地穴的路上,我父亲看到了一行奴隶士兵,那些士兵的饥饿感令人难以想象,他们满眼冒着红光,像是沸腾的怒火,看不见一丝人性的组成成分,他们围着一个母亲带着的小男孩,他们想要吃人,人吃人的悲剧,在每一次饥荒之中,都已经成了可笑的常规,眼看着那些饥饿的贱人要对那个母亲出手的时候,我父亲对他们说,放开孩子,孩子没有错,随后,用魔族最常见的赎罪的方式砍下自己的右臂,扔给了那几个士兵,又将一部分补给品给了那个母亲,随后,消失在雪里,他什么也没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