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幸福着的幸福（1/2）
幸福着的幸福，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卸去甲胄的旅人，期待着炙热的问候。——题记。
“喂，喝吗？”“喝一点可以。”“橥獳你多少也是个男人啊，怎么酒量好像还没我的大？”“你听说过某些植物的根茎被酒泡了会死吗？”“没有。。。你现在不是动物了吗？”“基因还在那里，我只不过是山神突发奇想的恶作剧而已，谁知道他为什么从九百多颗种子中唯独挑出我一个变成人。”“这证明了你是幸运的种子啊。”“是的，山神特意告诉我，善待每一个人类，说每一个人类都是接受了祝福诞生的。。。尽管那时候没见过世面，但即使见过了世面，也会动摇很多次。”“那你现在最想做的呢？”
“当然是有个家咯，比如进门的时候会有人对我说你回来了，饭做好了，再或者我来做也可以。”“那么我就对你说饭做好了。”“那我宁愿自己下厨。”“是吗？那你可就没口福了。”“但至少，我是羡慕你哥的。”“为什么？”“至少他可以摆脱你了。。。而我。。。你的明白。”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孩子，总住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那么。。。将他们送到庶察司？”“不可能，我发誓一定要让她们活到成年，哪怕是我们。。。我突然有个想法。”“什么？”“倘若我们结合，我们的孩子该不会是植物人吧？”“或许。。。可能吧。”“那么，既然这样会很可怕，那不妨我们收养她们，你看怎么样？”“行吧，你愿意就好。”“好在她们都满八岁了，这样应该不会太累。。。”“对魔族来说正是狗都烦的时候。”“多少有点耐心嘛，记住你今天说下的话，要跟我一起抚养她们。”“那么，我来当爹爹，你来当娘亲，怎么样？”“多少有点占便宜的意思。”“不会的，因为她们，此时也跟我们一样，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吧，你还有哥哥，有娘亲，我却没有。”“那也可以分给你啊，我的哥哥也是你的哥哥，我的娘亲也是你的娘亲，我们的孩子们，也是你的孩子们。”“还有嘉黎和伊芙，以及朱彦祸斗等等，或许真的有朝一日。。。”“不要说出来，真正的秘密只有埋在心底才不至于麻木。”
幽冥：或许真的有朝一日，能够品尝到变成人类的感觉。
橥獳：幸福着她们共同的幸福，对于没有人心的我来说，也是一种额外附加的幸福吧？
第二日，小卡找来了庶察司的司长：
“部长，按照约定，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盘问这位司长。”
“见过部长。”“愿意为您效劳。”
“这张符纸，都认得？”“认得。”“那么，带我去你们庶察司。”“请。”
“部长您看，这是孩子们的娱乐场所。。。”“还不错，这片空地，不过，只有蹴鞠一种玩具，可就太。。。”“是，是，是，您说的对，我们会适当添加几种玩具。”
“这片地为什么空着？”“我们做到了废物利用，这片地之前是一个村子的祖坟，后来那个村子在战争中无人幸存，我们将坟头刨平然后开了这片空地。”“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已。”“是啊，只有几个人，那些孩子懂什么，你说是吧？”“您看啊，这些女童，都是那些妖魔的后代，不仅一个个长的奇形怪状，又各顶个的都是美人胎，这样的身段咱不能浪费啊，而且金陵就一个妓院。。。”“那坟地这种地方？你们就不能开一块空地在正常的土地上？”“金陵大部分全都是市场和牧场和农场，哪有土地给这些孩子玩耍？”“是啊，咱对待妖魔不能太仁慈了，说不定他们中谁那死鬼老爹就是杀过人的。”
“你们知道，我是带着诏书来的吧？”“啊，是是，按照礼节。。。请受我一拜。”“不必，从明天开始，你们不用来工作了，我以部长的名义和首相的权利没收这里，所有的孩子我都要带走。”
“是，遵命，多谢部长劳心。”
“那边是什么？”“那里，不在规定的行程之内，请阁下不用去管，真的没什么好看的，部长，不要！”
幽冥从走廊绕进了另一处四合院，在外面听不见的声音突然在这里清晰起来。
“部长，我们回去吧！”“是啊，这不在行程之内，怎么说都。。。”“不在行程之内，那就改一下好了。”“您言及所示，我们一定照做，可现在。。。”
幽冥随便踹开一间屋的房门，看见里面一赤身裸体的男性身旁几个女童正在流泪。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不在行程之内，这种事用一道门就能与外界隔离？”“谁叫你们来的！穿上衣服快滚！部长，你别介意，他们只是。。。只是路过，真的，与我们无关。”
“哦。。。记住，下次再做就不只是生殖器官这么简单了，好了，你们也不用陪了，送去包扎吧。”幽冥断掉了那个男的的生殖器官。
“快走，想送命吗？”“啊，部长，我们现在，啊到点了，正好我们在金陵预定了酒席，请你移驾。。。”“不用，就在你们所里吃好了！”“明白，通知庖厨，准备伙食！”
大鱼大肉摆了一桌之后，幽冥借口说要去厕所，临时去了那些女童吃饭的地方。
“部长，部长，原来你在这里。”“是的，我们不应该和孩子一起进餐吗？”“他们吃的是高营养的东西，虽然食色并不怎样，但其实比大鱼大肉要好得多。”“是，而且不增肥，这样能有助于她们保持身材。”“什么时候妓院的一套与这里有沟通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我们还教她们学习歌舞。”“以备日后十三岁的香消玉殒吗？找借口吗？不惋惜的诗篇，大篇幅的渲染英年早逝的女童的光荣事迹，好给首相汇报是不是，可惜这里他管不着，你们也在这里吃吧！”
“这。。。我们。。。”“不用怕，瞬移！”幽冥将食物瞬移到了这里。
“不，不许碰！都住手，一个个的不懂规矩，这样怎么才能讨好那些。。。呃。。。讨好部长？”“没关系的孩子们，吃吧，到点了，别忘了自己的级别，你没有权利管我，我下令剥夺你们的发言权，因为从此以后我是这里的司长。”
“好的，好好，大家吃好喝好啊！”“慢着，这种高营养的黑色固体，我看还是您才配的上，你一定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合成出来的吧？今天中午你只能吃这个，好的孩子们，吃完饭跟我走！”“去哪里？她们只能在这里！”
“再多说一句我断你舌头！”司长看见幽冥眼中的那抹金色在隐约发光。
基本上吃完之后，幽冥用瞬空符瞬移回了赤陵，并将所有孩子带到了首相府，白天藏在自己的房间和橥獳以及魔邪的房间，晚上守夜的时候三个人一起照看。
“幽冥，总这样不是办法吧？”“至少我们现在有家了，不是吗？有爹有娘，有哥哥有妹妹，还有一群可爱的孩子。”“但首相府这里。。。总觉得不大合适。”
又过了些日子，小卡去庶察司询问改建情况，谁知道那里竟空无一人，问了好多人才问清楚并找到了原先的司长，司长说孩子被幽冥带到了首相府，于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争着守夜了，幽冥，可孩子不能总是待在这里。”“人非草木，她们也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个体，那为什么我们能够宣传和平，却不能给予她们和平？”“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讲清楚的！”“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启齿，等到你失信的那一天吗？等到那个时候，全天下的战争又起来了，然后你才给大家解释当初你为什么那么做是吗？”“你这个疯子！”“没错，我就是疯子，我娘是疯子，我爹更是疯子，我当然也是，只不过，即使是疯子看见的东西也比你们这些自闭视听的政治家，看的要宽广的多！”
“孩子在庶察司里待着，怎么说都不合适！”“为什么，他们那里才是收拢孩子的地方。”“可那里，是每一个魔族，见了都恨不得杀光所有人类的地狱，知道他们怎么对待我们的孩子们的吗？我们魔族虽然生育能力低下，在战争年代孩子活不到成年的更是比比皆是，可现在是和平！为什么还要按以前的残酷的选择来走！”“物竞天择！”“她们有她们活着的权利，她们是我们的同胞啊，你知道她们是怎么被虐待被凌辱的吗？告诉你，妓院的肥猪们不满足那些成熟女人，将咸猪手伸向了这些孩子，你知道了之后，就会动起杀心！”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应该各司其职，首相府是办公的地方，不是收容所，这样传出去影响会很不好！”“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这东西。。。虽然说不是，但也差不多，拿好，一会遇到冷气就会凝固，凝固之后跟石头也差不多了，我心脏的位置上就一滩这个，当初是卡斯特操纵我联络的装置，现在他告辞了，我留着也没用了，对了，当肥料的话应该有点用，只是施多了可能会招虫子。”
小卡将一滩黑血从心口上掏了出来：
“你不疼吗？”“疼什么，这也算疼的话，那死又算是什么？”
“你这是糊弄我，是吗？”“即使答案是简简单单一个是，远非命令，远非仁慈，你又该如何，承认吧，魔族天生就是孤独的。”“那不代表全部，却能代表没有心的你，然后，再见，谢谢首相，你可以万岁，玩去吧你！”
“在金陵，有很多商人的娱乐会所，那里充满了胭脂的气息，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了战争的起源。。。”“忘却痛苦，他们也没有必要活着了，先生们，我们应该为我们的孩子争得一块土地，在那块地上建立我们真正的家园。”
“幽冥，你该不会是想？”“秦淮河北岸的风水不错，土地也肥沃，也挺宽，我看要不。。。”
“纯属是胡说，那里不应该被我们干涉！”“谁说是干涉了，我们是要占领那里，以我们魔族的方式！我们完全有能力！”“简直是胡闹！金陵太守能够愿意吗？”“我同意，我早就看那些富人不顺眼了，你们不会在意我的偷听吧，给我杯酒如何？”“千岁，可是。”“不要说可是，我百分之百赞成你们的计划，现在，让我们制定一下方案吧，怎样将秦淮北路妓院从那些堕落的人的手里抢过来，夷平之后建立游乐场。”
“什么？”“这词汇你们没有听过吗？好的，我也是，女皇陛下总是整一些崭新的词汇，我们都闻所未闻，跟不上时代步伐了吗？”
几天前：
“娘，你知道吗？这一年，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建立国家，跟商朝议和，打倒仇恨集团，各种庆典。。。你知道吗？对的，你一定听的见的是吗？”
勾氏祖坟上的勾曜，对着自己去世三年的娘亲：
“一定是，娘，你知道吗？我跟阿雪的婚礼，真的，非常隆重，对，就在你看的见的那里，东边，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都会从那边活着，你一定很羡慕吧，对的，世界和平了，感谢您的保佑。”
“很抱歉过年没能来看您，国家事情太多了，接待还接待不完呢？抱歉。。。年都过了，清明来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速度。。。三年前，就是这一段时间里。。。娘，儿想娘。。。儿真的很想娘。。。知道吗？我是金陵的太守，阿雪是皇上，我们家族的地位很高，你不用担心你儿媳的身份是否配的上我们，我们的血统极为高贵，你能明白吗？”
“我倒是不这样觉得。。。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呃，应该说是你们。”“娘，您别见怪，这就是儿媳，她叫。。。”“关雪茗，现在的女皇，不用万岁，我没那打算。”“不得无礼。”
回到金陵之后：
“皇上这么闲，下面的人全部不可开交，为什么？”“因为这本来就是个摆设，嗯，我享受着，被万人敬仰的感觉，他们崇拜着我的一副空壳，你知道吗？在路上，他们有的人指指点点，说我像女皇陛下，说这小丫头命好，长的跟女皇一样，其实，有时候我真感觉，其实褪掉了那层躯壳，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根本没有人能注意我。”“我也是，哪怕我们家不知道多少代全都是官宦，到我这代我彻底烦了，也许我的祖父会说，哦，真有趣，我的亲爹会说，哦，真枯燥，我就会说，哦，真他娘的烦死人。”“哈，我也是，所有人都不会在意真正的我们，因为我们的本来，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他们只会在意我们的权利，并一直嫉妒着，嫉妒到死，到进了坟墓，他们会对他们的亲人说，哎呀，那村里的那个谁啊。。。怎么样怎么样。。。”“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嫉妒叫做邻家小孩。”“有意思，你为什么总说你是那个时代来的，那个时代，是什么意思？”“怎么说呢？反正讲不通，不如。。。”“给我讲讲你们那个时代的一些，呃，建筑。”“嗯，好的，其实你知道吗？我恨死邻家小孩了，因为他们总是像一朵菊花盛开在我父母的脑海之中，没有瑕疵，我父母羡慕他们羡慕的简直要死，而据我所知，他们总是在一个叫游乐场的地方用自己的语气炫耀着自己的父母，而更可笑的是我父母炫耀着他们。”“有意思，那你父母可真是愚蠢的笨蛋，说自己地位竟然不如一个小孩，不过，游乐场是什么？”“一种很有趣的东西，那里。。。”“有多少层的建筑？很繁华的街道吗？”“是很高，不过不是逛的，是用来玩的，你看啊，你们这个时代也确实缺少一些玩意，唯一的调侃除了酒店就是妓院，而且都是男人的地方，从来不会为女人考虑。”“确实，不过会喝酒的女人也不少，再说，女人不就是。。。”“我恨那个词汇，请不要那样说。”“哦，抱歉，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然后雪茗给勾曜讲了一通游乐场的建筑，让事情回到现在：
“这就是所谓的，游乐场，这个地方，这个像车轮一样的东西，真的会好玩？”“我有一个打算，这好像叫什么摩天轮，是一个很大的轮子，让以赛用铁元素捏造出来，然后让朱彦将魔力附着上去，制造一个法器，这个法器能够自行旋转，然后。。。哦对了，这个躺下的轮子呢，叫做旋转木马，你看，我都记下来了，还有海盗船，水上滑梯，以及，飞行轮胎，还有鬼屋。”
“鬼屋简单，魑魅魍魉，鬼噵，祸斗那几个，随便往里一躲，我们给配备救心丹就行了，不过要限制年龄，四十以上不得入内。”
“那么，这样，我们冲进妓院，吓跑那些白痴人类，然后，拆倒重建。”“就这么办！”
“等等，你们要怎么做，现在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没说恐吓也犯法哦，而且我宣传部长，可以宣传恐吓策略，怎么，难道谁管的了吗？”“不过，你们这样子吧？”
“大家听我说，我娘告诉我兽化的秘诀，我们每一个魔，都是由动物或者植物直接变来的，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曾经就是兽类，而我们是半兽，大家只要内心想着野性，回想森林，回想自己出生的地方，然后就。。。看看！”
幽冥转身将翅膀变了出来，一晃脑袋变成了类似鹰又类似猫头鹰的动物。
“怪不得你眼睛是黄色的，这也难怪。”“我娘说，她们蓝谷氏曾经就是猫头鹰的后代，有一代与人类交配，然后产下半兽，就是我们，然而经过进化，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控制这种兽化了。”“真很难想象第一个跟猫头鹰交配的人类，到底是出于怎样的考虑，人类姑娘都死绝了吗？”“去，别煞风景，我爹爹可是鹰，是草原鹰哦。”“这点我知道，我曾经去过我舅舅家，他确实是草原鹰。”
“而我呢，拥有两种兽化的方式，不过呢，还是猫头鹰更方便与人类接触。”“难怪你总是熬夜睡不着觉。。。守夜还真适合的不是吗？”
随后，大家按照幽冥的说法成功完成兽化，勾曜看着一个个的人形不明生物揭开了自己的起源之谜，内心那叫一个感叹：“我身边的就是这么一群玩意子。。。”
魔邪是狐狸，祸斗是苏格兰牧羊犬，积殺之霾是萨摩耶。
“魃，加油，看你的了，你一定行。”“这，我怕把屋顶掀了。”“等等，你既然是水妖，你该不会是。。。”
唰的一声魃的脖子伸长了几十倍，手脚收回肌肉里，成为骨节，亚马逊巨蟒现身。
随后是橥獳，藤蔓缠绕全身，身体变成褐色，肌肉僵硬，逐渐被年轮所取代。
“缠绕在槐树上的豆藤，哪一个才是你呢？”“那豆藤其实是为我输送营养物质的哦，槐树和藤蔓是好伙伴。”
“说的不错啊，那么我也变换试试。。。”“别别别，魑魅魍魉，你别变了。。。这。。。不一定会变成什么！”
“嗷。。。”魑魅魍魉的原型竟然是狼，这点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对了嘉黎，你该不会是。。。有本事你变一个呗。。。”“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由来。”“该不会是狐狸精吧？”“给我住嘴，别提那三个字！”嘉黎成功变成了一棵桂花树，一棵小树苗。
“你这个年龄啊，还只是幼年而已。。。真是。。。太好了，现在你连我的体重都承担不了了，还是橥獳的身体最好了。”
“那不妨我也试试。”科尔雅的身体变白，头发逐渐变淡，在一道白光之后变成了一棵桦树。
“百年的桦树，没想到哦。”“当心被别人砍了当柴火烧了。”“真没看出来你们还有这本事。”
“哦，对了，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类。”“确实是啊。”“别，别误会，我是和你们一伙的。”“勾曜，你就一点不感到奇怪吗？”“奇怪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人类，再说，一开始我肯定会奇怪，不过跟你们呆久了，不仅不奇怪了，反倒是喜欢你们这些自然的产物了！”“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山神说我们都是接受了祝福诞生的了！朋友们，我们都是被祝福的子民，我们无论能力如何，外貌如何，我们彼此之间都是相互平等的！”“那么，你们能不能也把我变成动物？”“这不难，嗯，人类也想吗？那么，我试试，只要你心中所想，结合魔力，百分之百的。。。”“概率吗？那好，我想变成狮子。”“好的，不过，是百分之百的能力融合才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喂，你们在干什么？哇！”“不好意思，打错了。。。女皇陛下。。。哇，好可爱的松鼠哦。”
“这次没问题了！给我变！”“喵。。。我要的是狮子，不是猫咪啊！”“抱歉，能力上还有一点误差，待我调和一下，抱歉了！这次应该没问题！”“吼——”
第二天，众人重新变成了人，目标秦淮妓院：
“先生们，我们要潜入进去，那个，知道我们的计划了吗？”“是，知道了！”“今天他们会有一个聚会，所有人都会集中在大堂，然后，等我们玩爽了，再吓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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