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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释怀的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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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仍将继续,未卜前途堪忧,光明星影疏散,祈歌奏鸣救赎。——题记。

暴雨下到最大的时候,斯巴达使馆:

“陛下,真有意思,解除奴隶制,能告诉我这件事情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知道吗?”“我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你也放心,兰达尔,这次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七分靠演技的人生,需要三分走运才形成实际。”

“我们伟大的欺诈之神赫尔墨斯曾经说过,欺骗只分两种,一种是骗自己,一种是骗别人,陛下,那您之见解中,到底是怎样的含义?”

“先纠正个错误,不是我们,是世界,神的话没有错,然而这次,两者都是。”“也就是说,既是逢场作戏的伪装,亦是对自己的一种额外的否定。”“也许。”伊奥科斯一脸堆笑的看着那被小卡一叉子削断的蜡烛截面,晃着脑袋躺在临时的床上。

“您说的话可真是越来越深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你竟像我的父亲。”“不,不,陛下,这可真是玩笑。”“怎么会,你可比我大三十多岁吧?成熟而稳重,真是良好的外出旅行的必备玩伴。”“您真是过奖了。”“不,一点没有,知道吗?兰达尔,我一直把你当做亲人来看待,你对于奴隶,又是怎样看待的呢?知道吗?自从百年之前,我们国家遭遇洪水之后,奴隶制的法典就像是松动了一样,起义犹如雨后春笋,更可怕的是只有他们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每当镇压胜利之后,清理战场的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有一天,血腥如果换一种方式来向神索取自由,那我们的土地上是否就再也没有牺牲了呢?”

伊奥科斯披上一件裘袄走到窗前,嘚嘚的窗户声清脆的仿佛当年的搏杀:“那是我很小的四月,记得我的父亲吗?”“记得,那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年轻的时候英勇善战。”“神叫人服老,我也快了,可有些真正出色的人啊,连镜子里的白发都从未见过,他将生命奉献给了战争,我最后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与一名奴隶起义者躺在一起,那把长矛竟像是串烧一般将他们的腹部串联,肠子流了一地,都是红的,我的眼睛也是红的,从那一刻,我知道了死亡,无论高低贵贱,没有区分,无非就是棺材的好坏和蛆虫的多少,你无法见证你的走运和霉晦,当那一种异样的感情在我的心底开始逐渐升华,像是阳光照亮了发霉的大地,其实,我也想过,贱种一词到底出自怎样高贵的人之口,他在贫困的时候会怎样看待他的娘亲呢?人虽不能说都有富裕的时候,但贫贱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家常便饭,难道你会在贫困的时候嫌弃你的父母们吗?你会怀疑你曾待过十个月的娘胎吗?你会亲手毁掉这仅存的人性吗?”

“陛下,恕我直言,您的父亲的实力已经得到了肯定,您的血统也至高无上。”“哈瑟家族不像你们蒂尼斯是斯巴达原产地的贵族!”“可现在您是王族!”“我是伊斯坦布尔人,我属于草原,只不过有些族人突发奇想,结果就走运了,于是吧,来,瞧瞧这个,他多漂亮,可惜保质期太短。”伊奥科斯将自己的小王冠摘下来比划了一下,随后扔到了床上。

“对于下一个起义者或者下下个来说,这他娘的不过是一个玩具!他们不会觉得这东西曾经因为一个畜生而高贵,你知道吗?不改变奴隶制我们的反贼永远不会罢休,兴许就在二十年以后我的孩子会因为政绩不合而被送上断头台!千年以来,我们的国家一直让战火累积罪恶,我们的人民从生下来开始学习如何武装自己,女人要将自己弄丑,否则会被独裁者掳去,其中几个新生政权根基的不稳固是人民对他们血统的质疑造成的,而如今这种质疑声也在我的脚下徘徊着,兴许就在我们远赴夏国的时候,哦我的人民,拜托了,那是个懦夫,你们砸掉他的雕像,换上我的,我的朋友,你可以听听二十年前的呼唤,那声音至今还在奥林匹斯的神坛上回响,我祖父的,我父亲的,甚至是我儿子,我孙子,在我的政权不稳固的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的夺权!对了,还可能是我女婿,你懂吗?懂什么叫危机感吗?哦不,我能感觉到它已经发生了,就在刚刚,神圣的火炬燃起来了!照亮的贱民,他们砸掉了政治法典,他们发布了新的屠杀指令!听听那些人的呼唤吧,宙斯无奈了,所以他并不准备保佑那些人。。。可笑吗我的大臣,也许你可以叫我陛下,但在回去之后万岁会在断头台咔嚓一声过后改名换姓!他不属于个人,独裁者们说那属于宙斯,人民却说那属于我们,直至他们成为下一任独裁者。。。我的好先生,可怕吗?愤怒吗?觉得无知吗?无助吗?愚蠢吗?为什么不去还手,因为我们远在大洋彼岸,即使我们终有一天要回归故土,我们仇人的孙子正在那里等着我们!”

“陛下,您该睡下了。。。”“谢谢,我不困,对了,明天让斯库里给我一份夏国的法典,我看看他们的法律中有没有值得我们借鉴的部分,知道吗?有些时候也适当的放下高傲,这有利于你的身体健康,还能帮尸体防腐。”

“谨遵您的指令,我这就去与斯库里先生协商!”“我想他会很乐意的,你不知道他在雅典的时候我帮了他多少忙,穿越直布罗陀的时候他的尿布还是我给换的。。。呼,最近我脾气是有点急躁了,你多包涵吧!”“我怎敢。。。”“也许是思乡吧?只是,那大洋那岸的土地,何时才能迎来永远平息的战火?什么时候红色才不再令人窒息,而是像这里一样,是喜悦的味道,喜悦。。。斯库里,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吗?”

后半夜,药阁:

“橥獳,你的被子。”“谢谢,幽冥。”“喂,不要这样!”“呼。。。什么?嘉黎,你有什么事情?”“没什么,只是你的被子。”“没有关系,谢谢你们。”“明天换上我爹的衣服吧?”“多谢了。”说完便倒头睡去,好像丝毫不顾忌明日的角斗,好像将生死置之度外。

“是猜忌的心,诅咒特性是在感知到有威胁的敌人存在的时候会突然爆发,随后无法控制,导致一系列言语不受神经所控制的举动,极具好斗性,但对友好的人毫无伤害。。。幽姐,祝愿明天能够成功吧?”“是的,我相信一定会的,对了,诅咒的解除方式是什么?”贺兰嘉黎的能力是感知植物的情感,以及大体在情绪中分析能力的大小。

“幸福。。。体会到幸福中的满足,猜忌与不安的敏感便会自然一抹而消。”“你不会是故意想考验我的智商?”“我哪里敢,灵魂的震动听取言灵的意见,难道还能有假,不过,是那些自由的灵魂,想要考验我们对自由的渴望吧?”“嗯,那就让他们看看吧?”“他们一定在嘲笑我们。”“是吗?以人的角度吗?随他们笑去好了。”

二日清晨,一听又有赛事,那些不安分的富商大早就携带着家眷来到赤陵城广场:

“伊奥科斯·哈瑟,你好啊,还有阁下的跟班,这么早来到这里,难道是想作为角斗的帮凶为血腥铺路吗?”

“停止你的傲慢,恐怕您的话不能作为高尚场合出现的礼节,相对真正的重视,您的言辞实在软弱无力。”“谁又能告诉我什么是强硬。”“一种武力,一种仁慈,当专家像是没有装满水的杯子一样急于显摆自己才能的时候,只有那些真正看穿人心的,唯一值得尊重的先生,才知道懦弱的正确含义并给予世界以任意的肯定和否定,弱者将强者看作尊严,强者将弱者视为必杀的世界,一声叹息之后,恐怕就要改变了。”

“陛下,斯库里同意将法典,让我们的文员进行抄录和翻译,并带回我国。”“我代表诸神向他致以崇高的敬意,奥林匹斯的真正精神传递到这里,蓬荜也将漫升光辉,谢谢。”

兰达尔带着一名笔录员,笔录员行过作揖礼之后向夏国首相复命。

“真是没有意思,连如此钟爱角斗的斯巴达人也变味了!”“黑鬼不会理解人性!”“这与你之前所说不符。”“连黑暗也太明亮了难道不是吗?”“没有经历过太阳的人没有资格评论我们的神!”“你们那懦弱的蝼蚁之神只会欺压斯亚贝当的囚徒,你们的商人甚至无法在德黑兰有任意一席立足之地。”“这里到处是波斯的商人,我希望你的话被他们听见,然后就不关我任何闲事了!”

“你会遭到报应的,人性无法在黑鬼口中得到诠释,这永远是真理而非歧视,那些土著人的死亡方式等同于自我毁灭,不甘前进的步伐,在停止的时候被我们所征服,他们理应臣服!”

“果然,哈,黑暗显得太过光明了,你的眼睛也应该用海水去洗一洗了,那乌贼喷出的墨汁都要比这东西干净的多!伊奥科斯·哈瑟,记住我的国家和我的名字,凯特尔帝国,开罗的王,陪罗斯·特里斯,愿贝斯特拉诅咒你不得安宁的灵魂,因为违背了太阳神的旨意,你们的国度不会再有光明!”

“雅典的宙斯会在奥林匹斯山上看护我们,忠诚的人民相信雨过天晴,他们喜欢泥土的味道,这像是他们亲吻宙斯的脚踝,那父亲的慈爱,从他们身体上,就宛如雅典娜的圣水淌过肺腑,甜彻心底!”

“满嘴是臭汗味,只有狗才会去喜欢舔别人的脚!”“那是世界上唯一的神!”“贝斯特拉才是!”“宙斯的雷电不会饶恕你们!”“贝斯特拉会保佑我们!”“赫尔墨斯会抹去你们的真实,黑暗将会永恒降临!”“贝斯特拉会保佑我们!”“德墨忒耳会诅咒你们颗粒无收!该死的黑鬼,和你们那淌满黑水的河流一块,葬送在绝望之中吧!”

“两位陛下,首相的命令,请伊奥科斯陛下随我去东区103号贵宾席就坐,陪罗斯法老阁下,西区的富商将向您敬酒,那暴露在烈日下的甘泉,会被蒸发的,恕不久留了,请便,谢谢。”

“斯库里,那法典上,有什么好听的东西吗?”“你看起来会感觉很糟糕,真正有用的法典都是由废话组成的肺腑之言,没有什么可看的。”“我的新鲜感很强烈,再说你在直布罗陀还欠我一人情!”“请允许我带有神秘感地保留占有欲到最后的环节,阁下的绅士风度也应该在整理好衣冠以后适当舒展,以免遭到禽兽在衣冠之后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和额外添加。”

“开始角斗吧!”“真的吗?那等于将其中一人送上了绞刑台!”“我说开始就开始,哪里这么多废话!”小卡下命令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伊奥科斯,看样子他正在做心理的斗争,早就有传令兵告诉他,在比赛过后会有签字的环节,将打钩决定是否废除奴隶制,如果废除,那么斯巴达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奴隶制,如果不同意,等于直接与夏国为敌,这等同于多了个敌人,虽然斯巴达人的实力可能并不亚于夏国人,但斯巴达此时的局面割据的极为厉害,比起打仗更需要法律来稳定民心,但早在祖父那辈,方法便已经穷了,所以这次来,伊奥科斯也是想恳求小卡斯特·斯库里,将他的治国之道传授给他,虽然并不一定完全照搬,但毕竟能在其中琢磨出一点稳定的方法,也算是应急。

但如果签署,奴隶制完全废除,那些大老爷肯定会不愿意,怎样说服那些人呢?即使身边的兰达尔无数的衷心表达,可一个人又能有什么用?

除了东区的局部之外,整场在看到角斗士出场的时候,都已经沸腾了,伊奥科斯刚想起身,被小卡摁住,示意他不要冲动,那边的锣鼓会在定时为奴隶制敲响终钟。

魃和橥獳对立而战,这是所有人都无法承认的事实,但很快,科尔雅便用冰缠住了两个人的脚踝,幽冥融化掉了兵器。

“猜忌生于仇恨,湮灭死亡,带来沉睡,为什么长眠不醒,真正的人性呵,宁愿在每一个泥沼中的黑夜里,祈祷自己的脖子不会被敌人割破,为什么不想去反对他,猜忌的心,牢笼般囚禁了人的情欲,与人性为敌,将无论如何都将与犯罪相定性!”

贺兰放出了雾,遮盖了整个角斗场:

“魃,你这该死的胆小鬼,为什么躲着我!这是什么法术!你想要一直这么躲下去吗?”

幽冥按照之前的约定带着孩子出现在橥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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