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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率先表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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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断枷锁,羽翼本该属于蓝天,梦要继续;破除旧制,权利即将归于红土,农之欢愉。——题记。

“你这小丫头未免太狂了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够放的开呢?”幽冥一边帮嘉启整理昨晚未梳的乱毛,一边将牛角梳在她的头上以十分巧妙的手法团成一团,随后头屑竟在头上一扫而光,轻轻拍打牛角梳那头屑便全乖乖的掉在了垃圾桶里。

“娘,我真不明白,不是您让我把握住机会,迅速出击的吗?”“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呢,难道人出生只是为了死亡吗?”“我没有。。。只是,我还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既然不想错过,那又为何要去担心,停下来好好看看他不好吗?急于走到爱情终点的人,往往都十分自以为是的说那是狂热,其实那是毫无任何人性能够理解的冷漠。。。爱的时候自然要把握住机会闪电出击,但随后呢,占有欲的滋味是需要慢慢品尝的,想象占有他的身体,占有他,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为你的神经服务,全身麻醉的欲望,再也欲罢不能的感受,你自然不会将手放开了,因为你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浸了进去。。。除非,你想先行放弃,不过那样就太没意思了,难道不是吗?”

“我没有那样。。。”“那为什么不在拥有的时候,去好好珍惜呢,只有到了红颜褪作白眼,众人无法入目的垂暮之年,如同枯竭的河床露出了恐怖的礁石,直至那时候才会去想要追求吗?忧心着未来的灵魂,是永远无法正确欣赏现在的美丽的,他们没有资格,那怎样才能有呢?只有墓碑的警示而已,但那不过是平添麻烦,人们不会感谢他的警示,只是会说,哦,这又有一块石板被浪费掉了,这个人不配得到这样的坟墓,因为他没有活出味道。”

“有什么示爱的密码吗?我是说能够迅速表达的那一种。”“有的是,你要明白,有时候男人在这一点上,做的要比女孩子主动的多,所以坦然去接受吧,这是情理之中,亦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嘉启所不知道的是,幽冥早就和伊奥科斯串通一起,伊奥科斯帮助以赛,幽冥帮助嘉启,在背后主导这一场恋情的走向:

“这个。。。每一次都打扮的这么夸张,只是那些行人都会看我们吧?”“这有什么奇怪的,打扮好了不就是让人看的吗?”“那您小时候。。。”“比现在要风流的多。”“您当真?”“当真。”“确定您那时候要比现在还夸张。”“那是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

幽冥将嘉启带到铜镜前:

如瀑布般顺滑色如盛夏荫蔽的墨绿色的长发几乎拆茧成丝,耳朵的位置被盘上了蜗牛壳似的蓝白色水晶石和丝绸链,一条蓝白色的宽丝带自头绳顺流而下,轻轻的摇摆在肩膀的上下。

上身一身金色硬领的白色无袖坎肩,丝质的内衣是秦淮一带常见的装束,配上披着的薄如蝉翼几乎感觉不到的无感却能看得到的轻纱,仿佛蒸腾散去的水雾,仅只有缭绕在身体上触觉灵魂深处,才能感受到那种品位中的冲动和占有。

除耻部以外(其实在那个时代并不叫耻部,兴许那个时代女性还会故意露出来并以此为荣。)除去那些必要的遮挡,裙摆的下身无不是透明的纱,淡绿色,紫色,金色的链条从腰上沉沉坠下,翡翠色的碧玉悬于半空,银白衬出的柔,金碧表达的刚,随不完美但亦和谐的在女子的身上流露的淋漓尽致,再配上那菱形活泼转动的双眼,致密浓黑的睫毛好似一顿过笔尖润湿的撇,轻轻撇下一丝留恋和青睐,与那一条斜线的笔直的鼻梁,合拢的极其紧致的薄唇,一抹红晕的俏皮,珍珠灰色眼影的威严,还有海浪色的耳坠,银绿双色的套袖。

浆果园里,正午灼热的太阳穿透精心裁剪成透视光线的纱,那层灰尘组成了薄薄的雾,雾霭中淡化了皱纹,却浓了他的笑容。

累累发青的果实过早便急不可耐的坠下,像是她腰间沉重的链条,那翡翠色的玉石一般,亦像她长悬而始终无法放下的心。

女性精心的打扮,无不是为了博得男性的好感,而是否在意,是否珍惜,永远让女性为之提心吊胆,而相对而立的人,往往只是清浅的一笑随后淡淡的扯开话题,殊不知她已经为这场初恋,含蓄过了十八个春秋岁月,再也不愿意沉默下去,即使是表达,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轰轰烈烈的吗?一定要拘泥于教条和规矩吗?忍受无异于的摧残,像是过早在夕阳下的枯萎的紫色蔷薇,哪怕那叶片还鲜嫩的挤得出水,也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老弱病残的样子来引得可怜,而真实的欲望无处挥发,便只能带入坟墓。

但当凌乱的心情碰上了整装的约会,又有谁能克制并约束,将思想囚禁于规矩的深处呢?他是这样,笑里含着,手中提着,肩膀上扛着,她也是这样,春里记着,夏里望着,秋里迷失着,一度轮回又是差错的日子,那为何不能早早把握,所有的一切只能是回眸的五百年之后吗?相信每一个性器官正常的人,都会认为,拥有完全的人格,那大器又何必晚成?早一点绽放,坚强一点承受不好吗?春里本该笑着,而现实中却沉默了,夏里本该望着,那绽放的年华,早点晚点也没有太大关系,而我们的现实中却等了一个季度,秋里迷失了,错过了,叹着明年的春光,但愿明媚如今,然而十年的光阴悄然在叹息里化为转纵即逝的叠影,狠心丢弃了一切,在最美好的时候,和香消玉殒又有什么区别?

棕色如木雕似的瞳孔,短而卷起的褐色长发,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色军官服,头戴雪白的夏军制式软革帽,耳朵上嵌上珠子和红水晶等等的饰品,瞳孔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出璀璨的流体金。

“当我拥有你的时候,我也仅仅只是想要在现实里好好珍惜,知道吗?每一个离开你的夜晚,都会因为思念而格外难熬,而我觉得这不过只是一种释怀而非诅咒,放任自己的欲望而非狂妄。。。哦,我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嘉启想起了母亲嘱咐过的肉体接触和一些示爱的表达方式:

“那个,奥加斯,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你知道吗?爱的表达方式其实有很多。”“肢体接触对不对?”“什么?”“很抱歉,我知道这样问确实有点冒犯了你,女性不会轻而易举的将身体的敏感部位赠予男性,只有当男性展现出最美好和英勇帅气的忠诚之后,才能勉强吧?”“你听谁说的,爱怎么能是勉强,那是对人性的敷衍和蔑视,知道吗,积攒了十四年的肉体,我只奉献给你,因为你值得我爱,值得我喜欢,我喜欢你健硕的肌肉在我的身躯上进行暖味的摩擦,我喜欢你淡淡胡渣的下巴,在我的胸口烙下刻印,我血液的沸腾驱走严寒,属于夏季的我们应该是时候展现最美好的一面了,你还拘束什么呢?我知道这是你所忍不住的。”

果园里的躺椅上,以赛抚摸着嘉启柔软的腰部,偶尔用鼻尖点在她的大腿上以示爱抚,轻触她的脚踝,代表宣誓与威严。

“这次你娘怎么这么轻松就放你出来。”“也算是。。。一种宽恕吧,别三句话不离父母亲了,要知道没有热恋的人会喜欢这样。。。”

“可以了,接吻还是留在夜色下吧!”“你怎么知道。。。”“哪一次约会没有隆重的事情呢?快说说这次又是什么?”“运动会的下一个项目将在杜旗展开,知道吗?这次不和蹴鞠一样了,蹴鞠是我们的弱项,而这次的船赛呢,别忘了我们赤陵人最基础的是靠什么为生,所以,我打算报名,可以双人组,所以呢。。。”“感谢你的关子带给我了拥抱的余地,知道吗?我也早就想这样了,什么时候去呢?”“随时可以。。。兴许我们还能够在河中找到训练的地方。”“你是说要一起划船吗?”“当然是,其实比赛赢不赢的也没什么了,我赢的都快麻木了呢,这次呢,就纯粹是一种娱乐而已,至于奖杯谁要想要就给谁算了。”

杜旗,在以赛和嘉启匆忙赶到之前,那里便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有的来朝拜,有的来祭奠祖宗,有的就是纯粹为热闹看比赛而来,毕竟白河是夏国的国河,此时又正值失地收复,橥獳任杜旗太守,这里当然人声鼎沸。

最热闹的时候当然还是晚间,纯白如米粒的颜色的月被拆解成无数零星的块状,被河流分成细碎的屑,扩散在每一处对应天空的河水,天水相接的那段,一条银色的弧线像是五线谱的音符扩散到没有边际的天宇,周遭充盈着的花与草的嚓嚓声像是蟋蟀的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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