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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向视野消失的前方迈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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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尽头是空间,是消逝的梦幻,是先人曾经无法到达的彼岸,埋藏真实的画卷在此刻将被重新展开,向着曙光前进,才会将夕阳忘记。——题记。

梅岭山上,勾曜一行人正在攀岩:

“阿曜,这到底还要爬到什么时候啊!”“快到了吧?毕竟借助御风符,虽然我们的法力达不到那种程度,但毕竟,这能让我们感受到风。。。”“再怎样借助他人的力量,疲劳也是充斥自己身体的最高负面因素啊,毕竟,累和汗水属于自己,挥之不去,像头屑一样。”

“管这么多做什么,真不知道首相把这次集会定在这么高的地方,是为了什么。”

二人从金陵往南走到锦江,渡船过了锦江前往梅岭,梅岭山是江浙一带海拔略高的山,在那个交通并不怎么发达的时代,我们的祖先总是喜欢把一些视野消逝之处,看不到的云层之上,以此作为世界的顶端,其实,在珠穆朗玛峰未被发现之前,每个部落都有自己最高的山,如果你穿越回去,在那个时代问任何一个村落,他们便会自豪的用手指向高处,可能是东西南北,甚至头顶,他们自豪的说那是世界的最高点,虽然有点可笑,但不可否认那时候的人天真的有点可爱。

部落氏族理应当带有一些自我的优越感,这过分吗?不,恰恰这是他们在苦难的命运中,聊以自慰的不多的方式,甚至是唯一方式,你不能说那时候的人没有见识,他们懂得目前什么是最重要的,但天的尽头有什么,兴许喝了酒就想起来了,睡一觉就忘了,那些村民只会记住村里的事情,对村外的事情毫不关心,也许他们会在今天说东山是最高的,明天又说西山是最高的,他们甚至有的一生没有到山外去过,所以在他们的眼中,山是最神圣不可侵的,那是他们的神在世界的边界庇护着他们。

其实山神是谁?不过是某个村长罢了,有存在感吗?应该是很微弱的,不过现在在局长的鼓动下,山神出山与人见面了,有意义吗?还不如微弱的存在感好。

如果嘲笑那些肤浅的村民是井底之蛙的话,那么那些自以为是的现代豪门,打着拜访的旗号践踏当地人的无知,他们难道就只能在井口嘲笑井底吗?是的,因为他们在世上抬不起头,只能将头往下看。

悲哀吗?没有权利为他们悲哀的,都不值得去嘲笑,因为他们反而看起来像正人君子,内心却无比期望着世人都变成和他一样的厌世者,一起目中无人,一起唱着堕落的音乐,一起荒淫无度,最终被世界抛弃。

逐梦:

还是否曾相识,寻求每一个淅淅沥沥,

摇篮的童谣,哭泣的臂膀,

每一次的毫不犹豫,都是许诺过的永远,

是否就这样相信,是否就这样迷惘,

生命不该在这里结束,

那干涸的梦境,那重叠的影子,

谁的轨迹谁的梦,谁的错过谁的心,

都曾想念你,想念过去的风景,

你可曾一日为过去而留,可曾一心为未来而求,

可曾有一日,逐梦在这样的童谣里,

充斥的歌声,一列通往终点的火车,

有没有傻瓜会在中途下车,

没有吧,没有吗?现在的故事为何画上逗号,不应该停顿啊,

是否错过是因为动摇,是否轨迹是因为迷失,

我们太相信,太痴心,太骄傲的太亲近,

太不懂世事给谁以奇迹,

而错过的梦想,我们也不想要昏花,

不想要花镜,不想的白发,

只是希望童谣里的歌声,有人互相对讲,

只想让梦想的羽翼,有一双坚强的翅膀,

只是想让未来,充满不会后悔的坚强。。。

长大吧,长大吧,

逐梦的故事应该垂青,愈发止清晰,

梦不再须臾,

不会在意一年的梧桐又开败,像无知的青丝最终变白,

梧桐明年春还在,夏还开怀,有它的遮天蔽日,

你的白发却一去不回,

悲伤吗,悲伤吗?

是否迷失的太多了吗?

愈发至不至于的相信,就越是希望消减在须臾,

太多的故事充盈着奉承和阿谀,

太多的谎言欺骗着人生和未羽,

长大吧,长大吧,

摇篮的歌声,故事中的徘徊,

想一日有一日,重复的梦境,

只是想在怀抱里,被温柔塌陷,现实不会这样,因为命运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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