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幻梦之心、效忠之心、粉饰之心(1/2)
常言道,在战争来临之际,首要被摧毁的是真理;现实证明,和平来临之际,优先被扼杀的也是真理。——题记。
“三,二,弓弩手准备,四十五度角,预备,一,放!”“有文件在此!报,情报部要求我们再次核实城下来客的身份。”探子喘着气将情报部的书信递给了雷毅铁,雷毅铁看后:“大家注意,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死守这座城市,绝对不容任何敌人的侵犯,所以在没有首相的直接命令之前,谁也不能退缩一步!”
雷毅铁最终还是妥协的走到了城门前,一群大臣拿着竹简向他走来:“城上的注意,架好弩炮待命。”“明白,但这不符合规矩。。。”“这是首相的命令!”“是!架好弩炮,听从指挥!”
士兵们招来了巨型的弩机,架在城上向下张望着。
“你们是哪里的人?”“我们来自赤陵的友邦,现在需要面呈首相!”“有通关证明吗?”“没有,太守不在,私盖公章为违法行为!”“那我们不能放你们进去。”“可现在不是战争时期。”“坚冰计划应当继续执行!”“那只是官僚的余孽而已,应当在这个时代被废除掉才是。”“住口!你这个傲慢的极北人!你没有资格评论我们的国家!”
朱彦从拥挤的人群中走出来,从腰包里掏出一叠信件:“虽然,没有太守的通关证明,但我们有皇上的亲笔信!”
朱彦一身褐色风衣,红色披肩,金色双三角形领口,红色腰带,黑色皮靴,在说完话之后向雷毅铁行效忠之礼。
“为首相为国家效忠!”朱彦将信件交给雷毅铁,怎想雷毅铁阅后并不打算放行。
“怎么样,难道你想违背皇上的命令吗,这些可都是其他城市的大臣,是忠诚的民主战士,现在回去转告首府,外交部部长朱彦求见!”
“不,那不行,你没有首相的文件!”“你曾发誓过效忠这很好,可我们也曾发誓,要为国家的未来着想,难道信心只能局限在政治的繁琐上吗?城防将军!作为外交部长我游走四方为国家的利益,抛弃个人得失,我们舍生忘死而非吃里扒外,每一个外交部的人都是从敌人的视线下游走而来的,我们面对高官厚禄从未想过背叛这个国家,你们不能质疑我们的忠心,请,谨记这一点!”
“我再说一遍你们没有得到首相的许可,首都的人民也不会容许。”雷毅铁手握权杖身着紫色呢子大衣站在瑟瑟秋风之中,背后便是赤陵的城。
“效忠的方式总有不同,为何执拗而偏执极端狂热,这样的忠心绝非天地可鉴!”“通关需要金枭表格证明和坚冰承诺书,而你动摇分毫便是死罪!”
“我从不知道我们的国家何时到了这样的地步,你们不在城北筑墙却要在南城筑起这样的关卡,难道虚伪的政治作秀,所针对的对象只有人民吗,你们害怕人民胜过害怕敌人,这难道就不是叛国的罪名?”“你这个傲慢的极北鬼子今天必须在这里付出代价!”“多有得罪,霹雳长弓准备!”
朱彦推出了车,城上的士兵的弩也不是吃素的孩童玩具。
“再说一遍我们是来进谏首相的,而不是来打仗的,跟在我身后的可都是文官,知道武将杀死无罪的文官要被判处什么样的刑罚吗?”“这不是进谏这是事变!”“这只是防身的手段,专门针对阁下这样执拗偏执的人!”
“恐怕你这是想要造反!”“事情不明摆着的吗,我们城防当然要有点铁家伙才可以,而你们这不是进谏,这分明是在准备兵谏,首相府不准带武器入内!”
“从来没有的规矩,难道魔族还要自动斩断双臂才可以吗?”“作为人类我当然希望。”“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天我们要为国家捐躯,大家没有异议,就算是死也要掐着这些叛徒的脖子死在一起!”
首相府,更早些的时候:
“今天太守们休息,对,是的,首相府,我在,好的,我同意你的效忠,对,午时,我还在等着呢!什么,雷毅铁私自将他们扣留在城下了,我何曾下过那样的命令?需要金枭申请表格,战争时期的方便快捷,这些老古董早就该退役了,对,忠诚于战时政策的人也应该被退役和被诛杀,有幸在我们当中并没有这么愚蠢的人,对,是的,也许现在就出了一个,通知情报部给我取消这个表格,宣传部为我开一条专线,接通南城音频。。。”
城下:
“我不想手刃同胞,你到底让不让开,我们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有首相的命令我们绝不放行,需要金枭申请表格和坚冰计划承诺书,我想我已经说的足够清清楚楚!”
“恐怕你的兢兢业业换来的不是我们的同情而是我们的愤怒,既然想要见识一下什么是傲慢,那就让你瞧瞧好了!”
朱彦张开翅膀飞到高空,向地面洒下火焰,有幸都避开了城池,向着空地飞去。
“哦,真有意思,部长,你的招数就只有这点精准度吗?”“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打开城门,这样无畏下的胆怯没有任何意义,战争的恐惧任何人都还是会有的,是隐藏在恐惧和政治背景之下的含义。”
“传地面士兵,寻找掩体,弓箭手放箭还击!”
这时候传令兵接通了首相的专线:“南岗,南岗,首府呼叫,听的见吗?”“是的,万岁,请讲!”“听我说,战时的政策和遗留的表格在当今的社会已经没有任何实质存在的意义了,金枭表格作为战时通讯的特殊文件不能用来阻塞和平的道路,至于坚冰计划那是针对萨满而非自我,现在我重新下一条命令,这两个表格一概取消,听明白了吗?”“是,遵命首相,万岁!”
“报,将军,首相的新的命令,取消这两个表格,放他们通行!”“传守城士兵,取消戒备,休息半个时辰!”“是!大家准备开饭!”
“含燻,识时务者为俊杰,胆识可以,只可惜对首相的命令,恐怕并不需要如此多的阿谀和奉承!”
首相府:“报,外交部部长求见,哦对,首相万岁!”传令兵敬礼后出门,朱彦将门拉上。
“万岁首相,抱歉,我不知道我们有这么多的规矩。。。”“规矩吗?要知道落幕的时候站在舞台上的,也不一定只有政治,应该有点人权,可是我搅了这摊子浑水,已经洗不清了,你们倒是好,全跑去玩乐了,就连皇上也是,留下我面对这么一堆谏文,满脑子的都是字符,不过这已经足够幸运了,知道吗,在战争期间为了避免敌人截获我们的情报,我们需要用玄黄时代的文字,而我们没有考古机构,所以这些文字还得用我来翻译。”
“臣认为与凯特尔的合作应当继续,陪罗斯法老阁下喜欢这里,这将是好的兆头。”“那些事情先放放,你我皆知陪罗斯这个老顽童,不过是一个好战的白痴,伊奥科斯又太华而不实,口是心非,对了,最近南巢开放什么旅游胜地,难道阁下不想前去吗?”
“作为官员应该克己爱人,坚守岗位,我为大夏和您效忠,致敬我的首相!”“后半句完全可以省略,你没有必要对我效忠,那些掩盖在政策下的批评,知道吗在赞美里我听得出他们对我的人格存有争议,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好在,坏在都是一个道理,我们不能再随便杀人了。”“檀木店已经供不应求了吗?”“可以这么说。”
南巢,山庄,雪茗本想到这里寻求一个安宁,一个蜜月,可随后诸位太守争相握手,彻底将花前月下变成了酒场。
“你好我的女皇,你真是漂亮。”“为您效忠。”“向您和大夏致敬,最可爱的人。”
表示他们已经走在了彻底逼疯皇上的康庄大路上,很快他们将看到一个暴躁的皇上一改往日的平凡和和颜悦色。
细碎的星辰穿过枫树的叶片,焦黄的弧线划破天穹,与冰冷的色调交融调和出夜般的彩虹。
像不小心掉落的调色盘划过玻璃一般,那如玻璃却坚强无比的月光好像带有棱角似的晕染了人的视线,四散皆是夺目的光华水晶。
夜空像是玻璃窗,像是开了天窗的殿堂里,温室里的花卉正在盛放一样,星星总会在下过雨之后显得更加近了,更加梦幻了。
远行:
喜欢天际,是生灵渴望呼吸,
那份感情,自始至终炙热在心底,
等待着升腾起,像为你撑起,
一片树荫,一方荫蔽,
纯白与苍蓝,交织贯穿着,
忧郁的心灵,
崇高的念想,是否还能这般,想念起,回忆起,
繁星是否会亮起,
喜欢生命,芬芳的新芽,
永不留下,一秒的遗憾,
当年念起,一片氤氲,
氤氲中之光,笼罩在我心,
芬芳馥郁流淌,像纯白无暇之空,
将一切能够带走的消息,打进贪婪的包裹里,
抱怨这日子太平淡无奇,风与雨水不会来袭,
是否你,不甘心这空寂,
关心这天气,南方的云雀,
云雀有南方的眼睛,看不惯北方的萧瑟凄清人情,
陶醉在这般氤氲之中,人生的曲调不能停奏,
像心电图上的花纹,难道谁想要那波浪过去,
说好了开心的话语转瞬之间韶华远去,
求不得一方的真心,和一片的乐土,
人没有欢愉会被给予这样一说,只有自己寻找,
便要离去,在这飘荡的人间多拥挤,
仅仅只有秒针,还在滴答的流里转,
粉饰的琉璃,骄傲的心,
人不会甘心青春留有余地,没有太周全的经济,
总是妄想着远航的风展开竞技,
在那旅行之前,独属于时光的你,
请闭上眼,流转的念想是否会静寂,
太过调皮,太过明亮,真的,
十分害怕,焦躁的心会让我忘记你的麽样,
像恶魔伸手夺去了记忆,
十分害怕,骄傲的人会让我抛弃你的心境,
像老鼠捏脚溜上了台面,
你的眼睛总是在夜里眨,
因那有最闪亮的梦境,
睫毛的长度在黑夜里边界清晰,
轮廓大概,不求重来,
割开了我的错愕于时间里消散,
真的相信,只有对白,
无限浓缩的时间最终聚焦在眼角,
擦不干泪水下次重逢哪里的车站,
还是否会有睫毛像今天这般,
洒满太阳和月露的清辉,
清晰的让我能触摸这片轮廓,
模糊时光和记忆的交错,
我会记下这一点明亮,
像祈求恩赐的三寸月光,
在失落的时候回忆起,
将它带入黑白的梦境里,
那里从此有了彩虹,
不愿意灯红酒绿,
分开的极端便是纯粹的黑白,
也不求闪亮唯一追求的安宁,
只是这样的世界哪里追寻,
到处都是金钱里的沉溺,
我会从悲伤的时候念起,
从彷徨的影子里走来,
我会从时差的影响呼吸,
那地平线上的暴风雨,
来临前,总是这般让人窒息,
带着温柔潜入梦里,
像赤道的烈风碰上了极圈的寒流,
知道这焦躁不安何时能休,
即使知道这种概率本不该有,
时间中想念,犹豫的世界,
错过后浮现,当初的白眼,
雨滴在诙谐,嘲讽这春天,
总是这般将雨水,带入无私的境地,
不管其他的季节,愿让欢愉的人们诚恳感谢,
洁白的雨水结晶,冻结的冰冷之星,
像落井下石的心境,
最后一夜,不甘心的人们将去远行,
未留下的爱意已经远去,
我为何还相信,
未完成的挚爱已经须臾,
所有的承诺成为心房空虚,
到底到何时才能记起你的麽样,
你的视线有重量和温度,
是否失落过太多已经变成了我痴心的伪装,
落在我的指尖上我全部知晓,
黑洞的无数入口只有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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