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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冰眸冷魅锁心劫(修文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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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看,不然你是会爱上我的。”虽依旧邪魅,却少了之前的霸气,多了几分微弱与无奈。“你等我回来,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解药麽?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风自若行走江湖多年,最看重的就是江湖道义。哪怕是死,也绝不会违背对他人许下的诺言。这一点早在你同我交易时,就应该明白。”

他说得对,就是这份不带任何阴谋的江湖情节让她钦佩,甚至掺杂些许迷恋,也难怪他旗下的人都如此臣服于他!即便很不想,但她还是努力克制心间涌起的情绪,尽量不被他蛊惑的眼眸席卷,“风楼主,你还算是守时,不然我冷兮韵可就真的要陨落于风楼间了。”

“哈哈,你说笑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再怎么说,你还欠我一笔交易。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让你死,绝不会。”纤细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就像是和煦的微风拂过,拾回她方才逝去的心。

“见血封喉与背竹竿草,我已顺利带回了,你只需按我的吩咐服下。之后,我再开几副药让你好好调理,不出几日,你脸上的伤便会痊愈了。不过……说真的,我还蛮很期待你容貌恢复后的样子。”始终不减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的笑总会在不经意间敲打着她的心。直至今时今日,她才体会到活着的重要性,有些东西已逝的人是抓不住的,只有在世的人才有机会。也不知何时起,那份身上原本的童真已消失不见。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那份久违的憧憬又重新回到体内,是那般熟悉,却又那样陌生。

“好了,我很累,你先回房吧!后续调理的药,我会命飘零给你送去的。”吝啬的只剩下冰冷。感觉与他之间的距离又隔了好远、好远,她都已经卸下了身上的武装,为何他就不能多赐予她点微笑?先前未曾察觉,其实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加令她神往,与之前意气风发之势相比,今日他的脸上略显疲沓之色。

既然他都已经表态,那兮韵只有先回房,可稍才平复的心情又重新跌回谷底。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扯动着她的神经。

“刚从楼主那里回来。”

“嗯,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今天是你与楼主的七日之约。”

“飘零姐就是飘零姐,即便人不在风楼里,也能洞悉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楼主送来的药,我已经按照他的吩咐煎好了,你快来服下。真没想到,楼主居然会为了你……”眸中闪过的羡慕过于哀伤了。而就这短短几行对白让彼此意识到她们已不再如初般那样亲密,也不知为何?曾经以姐妹相称的她们竟多了几分生疏之感,没人能够料到其实一切早在其踏入风楼的那一刻起便已起了变化,若说是谁促成这份微妙,怕是没人能够道得清。

兮韵接过药碗,碗中腾起的药味很是刺鼻,据风自若之前提到:煎药的过程与药理极为复杂,这两味药本就是剧毒,而各自所含毒的分量又不一样,若将两味药置于一起煎制,两味药的比例要控制得恰如其分,否则非但不能治愈伤口,还可能会导致新剧毒的产生。若真到那步田地,就算是华佗在世,怕也回天乏力了。不过这点兮韵大可不必担心,既然风自若对药理如此明了,那么如此简单的调配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飘零在一旁督促着,在兮韵听来早失之前的那份亲切,有的就只剩一份责任。才短短数日,当初的雪韵宫、今日的风楼,一切都于悄无声息的变化中呈现着虚幻之境,当初的姐妹之情难道真的这般脆弱?难道一切真就只是兮韵的一厢情愿?

除了怕痛,兮韵也很怕苦。尤记先前哥哥为了哄她服药,总会在药里放入少许的冰糖。眼角微湿,可现今,再也不会有这般体贴之人了。。。。。。

“楼主怕你承受不了药的苦味,因此特意命我在里面加入少许冰糖,我还从未见过楼主这样。。。。。。细心呢?”也难怪兮韵总会在风自若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一样的白衣,一样的冰糖,一样的关怀……只是……生了一副不一样的容貌,可依旧十分依恋的味道。服下药以后,她感觉好很多,没了之前的噬心之痛,也多了几分轻松之意。除了冰冷邪魅的眼眸与身上独有的冷酷无情之外,兮韵在风自若身上压根找不出半分缺点。对于谜一样的他,她总爱去不停的探究,直到这个谜题的答案完全被解开。或许到了那时,她就不会再那般迷恋他了。飘零早已开了房门,出去罢!

日光透过窗缝折射到房内,虽依旧刺眼,却明显失了其该有的勃勃生机。总有那么一瞬间,兮韵感觉一切都如她脸上的肌肤在悄然变化着,只是能够诠释这一切的除了坐落在墙角的那株茉莉之外,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而兮韵暂没觉察到的诡异正于风自若的房内演绎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

“回楼主的话,药……兮韵小姐已经服下,不过她好像开始有些怀疑。”

“只要你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

“属下先行告退。”即便存在什么异样的情愫,飘零始终不敢抬头直视眼前这个曾经对她有恩的楼主。除了臣属关系外,他们之间早已注定一辈子不会有何交集。这一点早在风自若为兮韵出生入死的那一刻,飘零便已知晓。

接连七日,兮韵都于房中静养。飘零每日总会将配好的药送到房内,而药里会一如既往地置着冰糖,这糖不仅甜了药,也甜了兮韵的心。可为何每次服药以后,兮韵会有丝丝困意,总会一反常态,昏睡过去……她又何尝不想这样一直睡下去?那便可沉寂于自己勾勒的世界中,什么都不用思,也不必再烦恼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却发现已日晒三竿,可迷乱的意识使她产生错觉,有了今夕不知何时之感。镜中投射着一张久违的面容,就连她自己也不识的容貌。没了之前纵横交错的伤疤,取而代之的一副花容月貌,若非置于梳妆台前,她还以为是哪个可人到了她的房中?或是处于梦中?今日已到风自若说的七日之限……容貌确该恢复。她将满头的青丝流于肩上,稍施粉黛,较之前的淡雅着装,今天她的面容终于有些红润。

至今风自若都还未与她提及有关交易的细节,她始终感觉不妥。于是她不知不觉来到风自若房门前,可又想到之前他的反复无常,兮韵的脚步不住地在原地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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