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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疯狂逃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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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靳无寒,我从来都不信邪!于是我十分不好命地在鬼魂一年四次出来放风的夏季鬼节这一天灵魂穿越了!

记得几天前刚刚醒来时全身剧烈疼痛犹如身在十八层地狱,一根手指头动动都很难,全身瘫痪,疼痛难忍,就连昏睡过去都是恶梦缠身小鬼一群一群的。

前世的场景仍历历在目,特别是我还记得我一直相信科学,但是眼前的事让我无法理解,我回忆了好长时间才弄懂整个鬼命事件,总结出了经验:千万不要在鬼节时出来溜达,更不要以为只要不挨着机动车溜达就相安无事了!

我一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从来都不闯红灯,过道只走斑马线,谁忒么这么不长眼把车开到人行横道上来撞人?

划圈圈诅咒那个酒鬼司机天天吞牙膏!

惊悚地发现灵魂装在这个陌生世界十岁女娃的躯体里后我连连感叹,辛辛苦苦二十来年,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

除了全身剧痛外都是对这个未知世界的陌生感,不过在得知这个女娃也叫“靳无寒”后我稍稍安定下来。她原来随其母姓宿,名听风,因在逃亡中暂时改随其父姓靳,她又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名无寒,于是就跟我重名了!

残留的记忆中有一幕最为锥心蚀骨,女娃的父母被长枪贯穿心脏的那一刻我仿佛亲眼所见,切身感受到女娃当时有多心疼,可见那灵魂消逝之前内心有多么不甘和痛苦。

今天我再次被急行的马车颠簸而醒,疼痛减轻许多,但是四肢还不能伸展自如,像坐起身来这种大动作仍然属于挣扎范围,在我拼出吃奶劲的时候就瞥见一蒙面黑衣人掀开车帘,手中端碗让我惊心的黑糊糊的东西。他看到我醒了,跟前几次一样淡漠地放下帘子,转身对一人道:“回禀主人,她醒了。”

那些今世拼凑起来的记忆让我了解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世。与我们不久前抵达的这片大陆不同,东海的另一边也有辽阔的疆域,那里由女皇统治着,因疼爱女儿建国号为“听风”,在丈夫陪着妻子接生第二个女儿时部族首领趁机联合反叛,结果只剩一部分国土被几个忠心的属下誓死守护。“父母”被杀,“我”因是下任的国主而遭到追杀,即所谓的斩草除根。

“真的?寒儿醒过来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车帘再一次被掀开,人已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就是这几天与我最为亲近的人,也是那些忽隐忽现的黑衣人的首领,他叫印宣诸,是印国的皇帝。虽然衣着和语言跟前世历史中的某个朝代很相似,但我确实没听说过有“印”这一朝代。

此人身材高大,五官俊朗,高高挺立的鼻梁,漆黑浓密的眉毛,目光深远,炯炯有神,面容不怒自威,魄力十足。我认得他这一身的派头,在国庆阅兵仪式上乘阅兵车向整整齐齐各方队挥手的那个人身上出现过,但是从那稍稍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衣袖上的脏迹可以判断他带着我拼命逃亡有段儿时间了!

这皇帝与女娃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叛乱之时又恰巧在听风国,所以受女娃父亲所托,救出并带着女娃逃出战乱和追杀。

他总是用一种看绝症患者的眼神看我,见我再一次坚强地挺过一夜没死掉他很激动,立即充当我监护人及唯一亲人的角色紧紧抱住我,说拼了命也要把我安全带回印国。

我忍着身体被他勒得麻木的过程及脑袋分裂式的疼痛想着前几天他以为女娃身中剧毒还奇迹般活过来时声泪俱下的场面,真想一把推开他,免得时间紧急没人顾虑到给我换衣服,让我在这炎炎夏日里一天比一天馊。

虽然我成功活过来,却还是吃不下东西,每碗药都是那个黑衣人掐着我的下额给我灌下去的,一点儿都不把我当病人看,更别提怜香惜玉了!

浑身疼的要命,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法!

为什么还没要了我的小命呢?因为这种毒属于间歇式发作的,让我还留口气儿,总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据这个皇帝所说这毒叫七月,很简单的名字却无人可解,每到七月份就会尝到一个月的生死煎熬,痛得死去活来,据说没人能活过一个月。

今天是七月十九日,还好那女娃坚持活过上半个月,不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种疼痛下坚持得了一整月。

女娃称这个皇帝为叔父,跟他很亲。我开口嗓子有些痛哑,但尽量学着女娃的调调说话:“叔父不必担心,寒儿不痛。”听起来倒是很坚强,但是每说一句话都耗费我很大的力气,就跟得了气管炎一样不停地在那喘息。

不说还好,一说他哭得更历害了!还抓着我的大宽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上抹,装得够可怜,只是就算他演得再悲剧天天看我也不会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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