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2)
母亲到了区委以后,除了她的三个领导外,其他同志都对母亲有意见,常常闹着要和区长,书记讨说法。
一是母亲是个乡下人,没有文化的人没资格当青年干事。
二是说母亲刚工作没多久,可是工资却比他们高多了。
三是说母亲入党资格不够,每个方面都达不到。
区领导对他们反映的情况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只是一笑了事。事实上他们也觉得有些情况是事实,但是他们也做不了主。
母亲对他们的反映也是知道一些的。她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领导的安排她也没有办法。她不跟任何人计较。母亲说他们没参加过革命,不懂得同志们之间的帮助,理解和宽容。同志们在一起工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们只知道权衡利益,心胸狭隘,不知道为人民服务。但是那些人的命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进了人民群众的队伍。
母亲的方法多,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上面又把贾坝的工作交给她做,母亲的工作量更加的大了。她说当时非常的艰苦,全县基本上是没有交通的,每天起早贪黑,到哪里都是要靠走路。历来小人都是用三寸不烂之舌,糖衣炮弹,溜须拍马,花言巧语这些词来形容的。区委有一个解放军人,五十来岁没成家。当时基本上是解放军说了算。有的小人为了今后的前程,自己家里的根基稳定。他们花言巧语,把那位军人耍昏了头,说是把母亲介绍给他,拍胸蹬足,说包在他们身上。刚开始是派女同志和我母亲说的。母亲回答“这事不用说了,我不会同意的,以后也不用再提起了。”
第一次不行,他们就用上了车轮战术,可还是不行。他们失去了脸面,说出去的大话难以收回。就用领导的名义来做母亲的工作,可还是难以改变母亲的想法。
在部队中,有这么一位同志,做事不行,可是能说会道,想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母亲说服。母亲知道他的底细,他是母亲小时候邻村的。母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有什么了不起,在我的面前讲大道理。你以前是国民党的走狗,挨家收老百姓的税,给国民党办事。解放了,你就打进人民的内部。风吹两边倒的小人。”母亲的一顿臭骂虽是实情,可也使她的革命之途画上了句号。
由于和下属之间有了分歧,同志们之间的关系渐有疏远。母亲下乡去后,就不愿回召市。工作也不复以前那么认真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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