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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紧张。”文若梵看出两人的戒备，轻声劝慰。

“你不怕！？”娘娘看他神态自若，觉得奇怪。

“没什么好怕的。”文若梵看着两人的眼神，似有所觉，“你们，见过？”

一抹疑惑浮现在他眼间。

“我，我们见过。”娘娘看了看岫，后者正眯起双眼，盯着前方，似对他们间的对话毫无所觉。

若不是感觉她的紧绷，娘娘或许也会认为她很平静。

“在什么地方？”文若梵也注意到了岫的注视，但他并不以为意，毕竟这来的是一种罕有的生物，第一次见到的，自然难掩好奇，再说岫的神情十分平和，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倒是娘娘的语气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约克分会。”娘娘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太难了，这种生物给他的心形成的阴影实在太大了，尤其锥子，还有岫传递过来的血腥，让他即使想忘了也忘不了。

文若梵慢慢眯起的眼倏地睁大，双眼里没有先前的清澈与慵懒，寒光四射，仿佛一柄出鞘的剑，那光芒刺得娘娘一下眯起了眼，那眼神，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单单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后悔前一秒说出来的话。

但他没有说假话。

所以，他不怕。哪怕那眼神足以杀死他，但娘娘禀着输人不输阵的气势，依旧挺立着面色不改。

“它们确实不一样。”这时，岫转回她的眼。“没有那么浓的血腥味儿。”

虽然这些蝠人也是肉食性的。

但岫辨出，它们身上的血，并不是人的。

“什么？”文若梵狠狠地盯着岫。

岫的话无疑刺激了他，他的眼神里满是杀意。

即使是岫，也有些经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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