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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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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你为什么不吃呀?”

阿寒捧着一个大木碗屁颠屁颠跟在初玲身后, 木碗里盛了满当当还冒着热气的白米饭, 米饭上盖着层白水灼的青菜和用辣椒油拌过的酸萝卜丝, 然后在这些快要溢出碗边的简单斋饭顶上还端端正正放了个比拳头都大一圈的白包子:“这个包子玲玲吃了嘛,你最喜欢吃包子了。”

“我是喜欢吃肉包子。”初玲刚刚带阿寒去要了吃食后就换了衣服提着剑准备去晨练, 她本意是想让阿寒留在斋饭堂和小沙弥们一起吃完饭,可阿寒偏要端着碗跑出来和她一起去晨练。

“这个不是肉包子么?”他疑惑的看向饭菜顶上的包子“那这是什么包子?”

“应该是白菜馅或者笋子……反正我不要吃,等下午我自己要去山里面逮几只鸟烤着吃。”这是初玲觉得回师门后唯一不方便的地方,要是想吃点烧鸭或者酱排骨之类的就必须自己偷偷下山。

“那, 那我吃完了饭,就帮玲玲去山里抓鸟好不好?”阿寒看准了时机献殷勤“我还,我还会帮你处理鸟的内脏和毛。”

“这可不行,金山里面的鸟也不是能乱抓的。”见阿寒这幅急吼吼的样子初玲突然觉得他好似还是那个傻兮兮的小跟屁虫“万一你把我们师父或者住持散养的鸟给抓来拔了毛, 我们两个怕是都要跪个三天。”

“呃……那,那怎么办?”一听是没地儿献殷勤了,阿寒就觉得失落“一定要吃鸟么?我,我可以去抓,地上四条腿跑的给玲玲。”

“你现在急什么呀。”初玲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放慢脚步等着阿寒走到她旁边“下午如果师父没有吩咐我带你去山里面钓鱼吧,半山腰那里有个小水潭。”

听可以和初玲一起钓鱼阿寒就来了点劲,可转念一想:“我, 我不会钓鱼呀……”

“我也不会, 总之把线给丢到水里就行。”初玲拍拍阿寒端着大饭碗的手臂“等会儿坐下你就你快吃饭哦, 师父不是让你在饭后记得喝他给你的那个药汁么?”

“噢噢……”说着阿寒抬手擦擦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 回了师门后他就没有再戴过纱布口水自然也就没有东西能稍微遮挡一下, 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堪但初玲和其他人都从未说过什么,他自己也就强迫着习惯了下来。

等到了可以练功的小场地后阿寒就端着自己的碗坐去了最边缘的一排用来堆放杂物的石台上,一边吃饭一边用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初玲,在他们来这里之前场地上已经有两个武僧在练着拳法,估计练了有阵子时间,土黄色的僧服都被汗打湿了。

阿寒就看着初玲走过去同那其中个武僧说了几句话,然后那武僧便去场地旁边拿了根黑色齐眉棍走回初玲面前,和她对起了招式。

武僧的棍法十分普通,可重在力度大,出招果断迅速,而初玲则拿剑不停的挑接他们从上方或者身侧强压而来的棍击,并企图绕致武僧背后。

尽管以前看过不少次初玲和敌人过招的样子但那时阿寒是从来没有其他想法,只觉得初玲厉害,现在看来却觉得她的剑法中有些鲁莽和急躁。

她面对的武僧自然不是对手可如果中途出现破绽那就很危险了,就像之前在江上面对那仙缕教的追兵,说是有勇无谋也不为过……想到这里阿寒夹着萝卜丝的筷子停在了嘴巴边上,他刚刚是在想些什么?他竟然觉得初玲有勇无谋?还觉得她鲁莽急躁。

即便不愿意承认自己在这样想,可之前存在自己认知中的初玲很完美,好像全天下不会再有她这样好的人了,现在在自己眼中初玲的缺点慢慢显现了出来,她非黑即白,一根筋……在知道自己可能会是凌山派的叛徒后态度就变得模棱两可,不过心里因为还对他有些期盼,所以会心软。

阿寒觉得将事情想的那么明白有些无耻,因为即便初玲对他的态度变得很模糊,可他还是忍不住继续讨好初玲,让她同以前那样待自己。

就像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内心不断的告诉自己初玲是个利用完就可以丢掉的残次,但身体却不停的去靠近初玲,想让她明白自己不是坏人。

这令人头痛的情况肯定是逐渐恢复心智带来的,阿寒也有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了,不过在最后那步前总是受到了阻挠,这阻挠好像是全部来自于他对初玲的依赖,因为害怕在表明身份后会和初玲成为对立,所以内心里还在不停的抗拒。

看着不远处仍旧在和武僧过招的初玲,阿寒很想就这一直看着那女孩,她扎在脑后的头发,因为大幅度的攻击动作而不时露出来的白皙后脖颈,绷紧的手腕和脚踝线条,下颚上近乎滴落的汗水,粘在脸颊两侧的细碎发丝。

好像有些熟悉,面前穿着男子衣装而显得介于少女少年之中的初玲,她挥剑的身姿和模糊记忆中的什么重合了。

也是这样的练功场,只不过周围并非温和的清晨阳光而是茫茫的雪白,那其中的少年拿着长剑挥舞着,地面上的积雪因为他的动作不停的飞舞又落下,被剑风抛起的细碎雪沫闪耀在那少年的身侧。

“三式便是这样的,气需一直保持周身运转,并在我之前与你说的那几个穴位保持充盈。”一段剑花舞毕,少年转过脸朝他看来“你来试试?父亲觉得你身子虚弱便从未想传授与你,不过我们现在偷偷练应该不成事,你要是中途觉着不舒服就停。”

“我是觉着以问寒你的资质肯定没有问题的。”

剑被递到了他手里,眼前少年是走近了可脸却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眼睛看的分明。

那眼神就和初玲一样,清亮,温暖,充满着对他的关护。

可握着剑的他在想什么呢?他在嫉妒,他在愤恨,他将眼前少年的好意当做是施舍,是在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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