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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舒老夫人的提议(肥章求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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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昨天为止,舒销年心里的陶然还是一只羞怯腼腆的小绵羊,总是乖乖地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用亮晶晶的眼神深情地偷看自己。

今天这只绵顺的小羊却突然扬起了头,发出了清越的歌声。让舒销年意识到,陶然或许并不是离开他就会堙灭在尘埃里。

这种想法让舒销年感到些许不安。

心里似乎有些酸涩、不舍,只要想到陶然会离开他,离开德园,走到什么他不知道的地方去。然后他活得更加多姿多彩,甚至会娶妻生子,然后彻底忘了他舒销年的存在,他就觉得无法忍受。

心底一直在压抑,在否认,在抵抗的东西强硬的探出头来,引诱着他:“为什么不把他彻底变成你的呢?他喜欢你,你只要勾一勾小拇指,他就会倒在你怀里任你为所欲为……”

“龙阳之道自古有之,怕什么!你看看外头,带着小男孩出来应酬的成功人士也不少啊。”

“陶然那么单纯,只要认定了你,就一定会对你死心塌地,绝对不会想要离开。”

………………

舒销年闭着眼,想起一个多月前那一天,他脑子突然串线了一样扑倒了陶然。就是在这张沙发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忆起来那天陶然的脸有那么红,眼神是那样沉醉迷离,唇是那样的柔软细腻,气息是那样的芬芳迷人。

好想再试一试……

婚礼热闹了一整天,一直到了深夜,各院才慢慢沉静下去。

新娘子是将军的女儿,新郎性格严肃。闹新房的人象征性的咋呼了一会儿就识相地各自退散了。

舒杳华关上万景院的院门后,榴花馆的下人们也都去休息了,只有阿娇跑到了坡上的花非花亭里,一个人干掉了一瓶酒。

丹秋院里。

舒销年沉着脸坐在沙发里,周围的气压很低。

陶然看到他面前的矮桌上放着那张自己写的“满庭芳”,心里不由得发起虚来。

“少爷……”

舒销年猛的站起来:“不是叫你别叫我少爷了吗!!”

陶然退了一小步,眼眶有点发红:“二、二爷?”

舒销年哼了一声,上楼了。

陶然走过去摸了摸自己写的那张字,一开始它被人随便一团,现在让人给小心的展平了,那些细碎的褶皱虽然有些碍眼,但是只要装裱工用心就不会有什么影响。

旁边就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舒销年的笔迹:十五号,常青树装裱铺,郑六。

这是……给自己安排的吗?

这么说,他其实并没有很生气。陶然觉得阴翳了一天的心境豁然开朗。

还给他找了工匠装裱呢!

陶然心里甜丝丝的,上楼进了卧房后,嘴上也带了几分讨好:“二爷?洗澡吗?”

舒销年被“二爷”这个称呼膈应着了,他扭头不接腔。

“你、你要我怎么叫你啊?就跟在学校一样叫名字吗?”

舒销年把脸扭回来对着他:“把姓给我去了。”

陶然一愣,轻轻地叫了一句:“销年?”

他耳朵尖都红了。

舒销年心里好似被一杆芦苇刷子轻轻刷了一下,酥酥地痒痒地。他不容察觉地咧了一下嘴,沉声道:“走过来点,到我面前再叫一遍。”

陶然赧然地低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角,慢腾腾地挪到他面前:“……,销年。”

“抬头!”舒销年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知为何,陶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他微微抬起头,舒销年捏住了他的下巴,看他。

陶然晶莹白净的脸庞此刻多了两抹红晕,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淡粉色的嘴唇紧张地一开一合,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在贝齿之间。

舒销年觉得喉咙很干,心跳很快,现在把脉的话估计要叫救护车。

陶然被他看得心头猛跳,觉得今夜的气氛有点与众不同,他心慌地想移开视线,舒销年来不及多想就低头堵上了那张淡粉色的嘴唇。

陶然心头一震,随即被狂喜席卷了全身。

这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召唤吗?

陶然生涩地回应着舒销年的吻,感觉自己从头顶到脚底像被通了电,颤抖和快感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顾虑和不安。

两个人亲着亲着就搂到了一起,舒销年急切地撬开他的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陶然被他撩拨得无所适从,整个人软的跟一滩水一样。

舒销年迫不及待的把他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恨不得把自己就这么焊在陶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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